破魂加入以後,一行人繼續向著明斯克領趕去,路過一座村莊,眾人停下來休息。飯館里大家坐在一起吃著飯,晶瑩通過上次的舞蹈表演已經客服了一點心里障礙了,至少可以和男士們坐在一起吃飯了。
破魂和瀟湘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其他也跟破魂聊的很好。大家熟悉以後,也不那麼冷酷了,給大家講了許多草原的事。曉峰看著成為大家中心的破魂,一陣撇嘴,心里嘀咕︰有什麼了不起的,這些我也知道。曉峰躲開破魂坐在了可宜身邊,邊吃邊和可宜說笑,希望能刺激瀟湘一下,可瀟湘和破魂聊的很開心,就像沒看見曉峰一樣,瀟湘不時還咯咯的笑出聲來。
曉峰這個氣,為了找回自己以前的核心形象,他看了一圈飯館,希望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事,最後將視線落在了身後的桌子上的幾個。這幾個人看上去有點古怪,四個人,每個人都穿著法師袍,整個人都籠罩在法師袍里看不清楚臉,四個人很靜,就連吃東西時都沒有聲音發出來。曉峰悄悄將精神力打開探查了一下對方實力,然後壓低聲音對大家說︰「這村莊雖然不大,但厲害的人物不少,你們看後面的那張桌子,我剛剛探查了一下,那幾個人的實力都很強,力量都很特殊,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曉峰找到的這個新鮮事果然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看向了身後的桌子,就連瀟湘都忍不住撇了幾眼。
「他們很神秘,魔法元素很讓人不舒服,感覺好像和我的魔法相對立。」明聚也小聲的說道。
「不會是納瀾俊殿下的手下吧?」聆界警惕的問道。
「這個」曉峰還要說什麼,飯館門被一個男人推開了。
這個男人看了飯館內一圈,將視線落在了這四位法師身上。這個男人慢步走了進來,整個飯館里的眼球都被吸引過去了,除了那四位魔法師。這個男人臉上好像因為營養不良而出現病態之色,身上穿著白色的修道袍,應該是個修士。最吸引人的不是他的袍子,而是他後背上用荊棘條捆著的十字架。這個十字架一人多高,有30多厘米厚,材料應該是石頭的,肉眼估算下大概有三、四百斤。這個修士步履雖然緩慢,但一點沒有因為身上背著如此沉重的十字架而行路艱難。
「嚇,又來了一個厲害人物啊。」曉峰裝著感嘆的說道。
「這是斯多啦教的苦行修士。」
「苦行修士?他和可宜你們的修士有什麼區別啊?」曉峰疑惑的問道,他是第一次听說苦行修士這個名字。
「斯多拉教的苦行修士,是我們這樣的修女修士不可比的。」可宜呵呵的笑曉峰見識少︰「斯多拉教的苦行修士都是天生的光系魔法師,會很多輔助魔法,而且為了苦行,他們會把身體鍛煉的很好,算是魔武雙修吧,據說那個十字架能有四五百斤,而且在成為主祭之前都不會卸下來,有些人甚至背一生,。」
「靠,那他們睡覺也背著睡?」曉峰直翻白眼,心里惡惡的想︰這還算是人嘛,整天背個幾百斤的十字架,幸好修士一般好像都是禁欲的,那要是和人愛愛的時候還不把下面的壓死啊。
「他們都是坐著睡覺的,實在是太累了,就會靠著牆依會。」大家不知道曉峰齷齪的想法,要不一定會被氣死。
這位修士走到四位神秘的魔法師身前,禮貌的行禮道︰「在下斯多拉教的苦行修士,四位暗系的魔法師,我一路跟蹤你們過來,你們是束手就擒還是我動手?」
「什麼?暗系魔法師,怪不得魔法波動那麼令人厭煩。」明聚輕呼一聲 曉峰又白痴了︰「暗系魔法師和你不一樣嘛?」
明聚像教育孩子的老師開始給曉峰解釋起來,原來這個世界的魔法系別很多,除了風、水、火、電、還有像聖光系等魔法,但不管哪一種魔法都是靠導師的傳授,加上自身的天賦和後天刻苦磨練出來的,而暗系魔法是最邪惡和快捷的一種。
暗系魔法是徘徊在傳統魔法之外的,修煉的人除了要有非常人的心態,還要忍耐常人所不能忍耐的一切,和傳統的魔法刻苦修煉不同,暗系魔法有自己的捷徑,那就是吸取他人的魔力與血液,可以快速的提高自身的實力。暗系魔法師都是信仰以嗜殺成性而聞名的迪瓦約混世魔王,而且他們祭祀的時候都是以活人來祭祀這個大魔王。
斯多啦教一直是這塊大陸上最大的正統教派,雖然和其他的信仰所對立,但只要是不違背人性的教派和信仰,斯多啦教還不會去干預它的發展,但對暗系魔法師以他們信仰的魔王之名建立的迪瓦約教就是不遺余力的去破壞和消滅,其實在這個大陸上,只要是還有些人性的人,不管信仰是什麼,都會去排斥和消滅暗系魔法師和他們的信徒。雖然暗系魔法師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但他們秘密的發展至今,除了聖光系魔法意外,暗系魔法對其他魔法和物理攻擊都有克制和消弱作用,也就是說只有斯多拉教的修士修女才是暗系法師的克星。
「靠,這不就是變態一點的邪教嘛。」曉峰狂暈。
再看向那位苦行修士和暗系法師,五個人已經起身向外邊走去。
「看來是要一決雌雄啦,有好戲看了。」曉峰最喜歡看熱鬧了,興奮的不得了,說著就跟著走了出去,大家也想看看苦行修士的實力,也都跟了出去。
「這兩個對立的勢力實力都很強,不知道哪一方會贏,可宜要不要打個賭啊?」曉峰看著可宜,壞主意又來了,他覺得最近太悶了,要找點樂子。
「賭什麼那?」可宜興奮的問道,她永遠都是天不怕地不怕。
「我賭那個苦行修士贏,但要摘下背上的十字架才會贏,如果你輸了,你就要和張揚在一個房間里待一晚上。」曉峰嘴角扯著一抹陰陰的笑容,現在張揚已經完全體會了當初明聚的痛苦了。
一听賭注張揚臉當時就白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曉峰,我平對對你不錯啊,不能毀我啊,我反對,我反對。」
「反對無效。」曉峰和可宜同時說出口,可宜還用法杖捅了張揚一下,裝著生氣道︰「怎麼我會吃人啊。」明聚在一旁看的都樂翻了。
教訓完張揚,可宜轉頭對曉峰說︰「曉峰你肯定會輸,只有主祭才可以卸上的十字架,我賭苦行修士會贏,但不會摘下十字架,如果你輸你要把你身上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我。」
「沒問題,大家都是見證人。」曉峰說著還可宜擊掌為證。這些話沒讓暗系法師听見,听見一定先跟他兩大戰五百回合,這兩個人儼然沒把他們放眼里,居然一個賭他們贏的都沒有。
賭約已立,大家又關注起五人來,大街上暗系魔法師和苦行修士隔著十米距離對立而站,氣氛緊張的不得了,張揚更是快要瘋掉了,心里不斷的祈禱,苦行修士贏的漂亮一些,別用上身後的十字架。
戰斗以暗系法師的攻擊先開始,四個人站成四方形,前面兩個人攻擊完,就向後移動,後面的到前面攻擊,移到後面的人可以暫時休息,這個站法,不但攻擊不會間歇,還可以隨時休息恢復魔法。
「陣型想的不錯,但要是被敵人掌握了變換規律他們就完了。」曉峰用專家的眼光嚴謹的分析道。
而苦行修士背著沉重的十字架行動緩慢,但也不會白白站著讓人打。一手一個輔助魔法加在自己身上。
「‘淨化之光’和‘咆哮之怒’」可宜在一旁也很專業的解說著︰「‘淨化之光’可以削弱暗系魔法的傷害,‘咆哮之怒’是強化自身在短時間內的抗擊打能力。」
加持魔法以後,苦行修士硬抗著飛來的魔法一步一步向著四名暗系魔法師走去。四名暗系魔法師不是白痴,知道苦行修士算是魔武雙修,雖然武技比不上騎士,但總比法師強,所以邊打邊退,和苦行修士保持一定距離。
「臨危不亂,陣型保持的不錯,四個人配合的很默契。」曉峰贊許的夸獎著。
四名魔法師不停的輪轉換位的移動著,而苦行修士的腳步突然快了起來,又一計輔助魔法加在身上,身形瞬間暴增數倍,快如殘影般沖了上去,對著兩名剛換上來的魔法師各來一記當頭炮,直接把兩人轟飛了出去倒在地上連氣都沒再喘一口,剩下兩名法師見狀迅速向兩邊散開,分散苦行修士的攻擊目標,期望能有一人是安全的。
「這位苦行修士把握時機的能力很強,‘急速之羽’的效果是身輕如燕,速度上升平時的百分之五十,就是時間短點,正好用在沖刺上。」可宜解說的時候不忘調侃曉峰︰「現在就剩下兩人曉峰,你小心了哦。」
「還有兩人怕什麼。」曉峰不在意,戰斗沒結束,一切還沒定數。
苦行修士沒有去追擊任何一個,而是邊躲著兩邊飛來的魔法,邊將手伸向身上的荊棘條。只見他用力一扯,荊棘條像鐵鏈一樣繼續轉動,被扯了下來順帶十字架也扯落在地。轟的一聲,十字架重重的落在地上,陷進地里半米深。這一轟不但轟的大家心跳加速,也將張揚轟暈了過去,可宜更是被轟的法杖落在地,嘴里喃喃自語︰「他怎麼這就要用十字架了,不是只有主祭才可以卸下十字架嘛。」曉峰則在一旁笑呵呵的看著兩人搞笑的反應。
荊棘條的末端連接在十字架上,另一端被苦行修士一點點纏在手上,用力一扯將十字架從地上扯了出來。看準左邊的魔法師的移動步伐,一扯十字架用力甩了過去。眼見這麼沉重的十字架飛來,暗系魔法師不敢怠慢,連續幾個魔法轟向十字架。
幾記魔法結結實實的轟在了十字架上,而十字架絲毫破損都沒有,反而冒著金光轟在了暗系魔法師身上。 吧 吧的連聲響起,被轟飛落地暗系魔法師渾身癱如稀泥。看著地上稀泥一樣的暗系魔法師,大家後背直冒冷汗,被幾百斤重的十字架轟中,真不是鬧著玩的。
右邊最後一名暗系魔法師身體開始顫抖了,本來四個人想仗著人多收拾了苦行修士,可是沒幾下,四個人就剩自己了,知道實力差距太大,轉身就要跑。苦行修士沒讓他這麼做,掄起十字架就是一記重擊直接給他轟到十米開外去,死在那里。
整個戰斗過程時間不長,但是苦行修士展現出來的實力不容小視,不光是輔助魔法的運用,就是那十字架就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了。
「要是能讓他加入我們佣兵隊伍就好了。」聆界不無感嘆的說道︰「可惜苦行修士都是獨來獨往的,喜歡自己一個人修行。」
「還有人打賭沒?我能讓他加入。」曉峰自信的看著大家,大家都連忙搖頭,就連可宜都像沒听見一樣,看向別處了,現在大家都算服了曉峰了,其實大家不知道,曉峰是偷听了四位法師的低語知道這位苦行修士已經達到主祭級別了,根本不是曉峰有料事如神的本領。
曉峰瀟灑的走到苦行修士身邊小聲的低語了幾句,苦行修士看看曉峰,看看眾人這邊,點點頭和曉峰過來了,眾人知道這是成了。
「你是怎麼搞定的?」聆界拉過曉峰小聲問道。
「我說我們要去明斯克,這一路上邪惡的東西太多,需要有人去淨化,而且我告訴他瀟湘的身份,許諾他可以在明斯克傳教。」听了曉峰的話,聆界瞪著曉峰狂翻白眼,這不是誑人嘛。
「大家好,我叫悟休,是斯多拉的修士,很高興可以和你們一起,將夢萊利大神的光芒播撒人間。」悟休三句話不離教義。
「苦行修士不是只有成為主祭才可以摘下十字架嘛?你應該不是主祭,怎麼可以摘下十字架?那不是違反了教義嘛?」可宜還不死心,根本就不關心什麼教義,而是為什麼悟休可以摘下十字架。
「對不起,我早就是主祭了,不過我喜歡修行,所以沒有接任主祭,而是背著十字架繼續修行,因為我已經達到主祭級別,所以」沒有听完後面的話可宜和張揚雙雙暈了過去。
願賭服輸,晚上可宜和張揚都不情願的進入了一個房間,大家都笑呵呵的準備第二天看好戲,可是第二天兩人出來的時候沒有出現一點尷尬,都很平淡,好似早上剛遇見,問誰誰也不說這一晚干嘛了,張揚更下了封口令,誰再問就用騎士劍抹脖子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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