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樹上的曉峰,心里在不停的咒罵著那位會長。回想昨天會長居然提出讓曉峰去完成打獵任務,才會告訴他格雷迪家族的事情,要不是因為想知道這個家族的事,曉峰恨不得將會長砍翻在地,居然提出一個相對于自己這麼變態的要求。
「我又不是獵人,我也不會武技,我怎麼打獵啊。」曉峰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會長。
「你的注冊資料上寫著你是魔法師,殺一頭兩頭野獸,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會長可不理會曉峰,模著胡子說︰「這個任務放好久了,你要是不接,那麼關于格雷迪家族的事,你就去問別人吧。」
「我接,我接。」曉峰可不想去問別人,萬一問道不該問的人,還不如去打獵那,雖然自己不會魔法武技,至少還可以踫踫運氣。
會長告訴曉峰沙漠上的野獸多出沒于南面的一個小綠洲上,那里有個小水塘,附近的野獸會到哪里去飲水,其他的就不管了,曉峰此時就坐在水塘邊上的大樹上。
「老不死的,早知道我就注冊一個游吟詩人了。」曉峰自作聰明的嘟囔著,他也不想想游吟詩人能當佣兵嘛。
沙漠里的太陽毒的很,曉峰邊扇著風邊在心里抱怨著︰「希望野獸們給面子,來一只個頭小點,而且還是體弱的,那樣我就可以順利完成任務了。」
曉峰像只猴子一樣在樹上一直坐到了下午,才有一只野獸悠閑地向這邊走來。這只野獸體型不大,有豹子那麼大,長著一顆狼頭,兩邊的利齒支愣在外邊。
「長的挺凶的,體型還可以,就你了,這都快一天了,該不會有其他野獸過來了。」曉峰在樹上小心的隱藏好,生怕驚動了正在下面飲水的野獸。
野獸喝完水以後,愜意的在樹蔭下睡起覺來。幾個時辰以後,曉峰估模野獸已經睡熟了,小心的將佩劍拿在手中,將唯一的法寶精神力展開,看準野獸腦袋,沖著野獸跳了下去,當頭就是一劍砍過去。
曉峰自信滿滿的一劍還沒砍到一半,野獸已經縱身躍向一邊,雖然在睡覺,但野獸也還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躍起的同時,還不忘用鋼鞭般的尾巴抽了一下還沒落地的曉峰右手臂。
「靠,你個王八蛋,你那是尾巴嗎?」曉峰也不管野獸能不能听懂他的中國話,惡狠狠的看著野獸,嘴里不停的咒罵著。那一尾巴抽在曉峰手臂上,曉峰感覺手臂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手臂上一條通紅的檁子瞬間浮現出來,佩劍險些月兌手。
野獸可沒有把曉峰的眼神當回事,比曉峰還要狠的瞪著他,尾巴得意的搖擺著,舌頭在嘴邊來回舌忝著,顯然已經曉峰當做美夢醒來的美食了。
曉峰氣鼓鼓的沖野獸吐了一口吐沫︰「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要怪只能怪那個老不死的會長。」
曉峰用精神力捕捉著野獸的動作,提著佩劍齜牙咧嘴就沖了上去。雖然沖上去了,不過曉峰心里還是很謹慎的,不說別的,就那尾巴就夠曉峰喝一壺的了。看著沖過來的曉峰,野獸前爪在地上踏了幾下,一個縱身向曉峰撲來。
精神力提前探知野獸的動作,曉峰慌神不知道該往哪邊躲好,腳下一滑仰面倒在地上,正好躲過了野獸迎面的攻擊。野獸從曉峰身上越過的瞬間,曉峰心里大叫好機會。手握佩劍沖著野獸比較薄弱的下月復刺了上去。「當」野獸的尾巴清脆的敲在了佩劍上,將曉峰的佩劍敲向了一邊,但還是在下月復劃出一道口子,傷口不深,但野獸顯然不那麼想。
低頭看了一眼在滴血的下月復,野獸憤怒了,沖著曉峰就是一聲嘶吼,嚇的曉峰直念叨︰「哥們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野獸認真了這次動作比剛才迅捷了許多,曉峰雖然還是能探查到,但已經躲避的很狼狽了,不一會身上就被利爪劃出幾道傷口。看著身上的傷口曉峰也怒了,大吼一聲迎著野獸又沖了上去。
野獸沖著沖過來的曉峰高高躍起,在空中一尾巴抽向曉峰,曉峰躲避不及腦袋被抽個正著。這一抽就像一副老拳迎頭悶在曉峰頭上,抽的曉峰是天旋地轉的,腦袋上都是小星星。野獸一落地就一頭撞上還在數星星的曉峰肚子上,曉峰肚子一吃痛重心向前一傾,野獸又一尾巴抽在曉峰腿上,曉峰歷時仰面倒地。野獸沒做停頓一躍而上,壓在曉峰身上,沖著曉峰肩頭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啊,我日你老母。」曉峰感覺肩頭被撕下去大大的一塊肉,瞬間冷汗浸濕全身,精神力無限擴張而出,那股轉心的疼痛,讓曉峰有了要殺人的沖動。
野獸看著曉峰已經將他當成任獸宰割的羔羊了,居然伸出帶血的舌頭舌忝上曉峰的臉頰。曉峰被野獸和鮮血的腥臭味刺激的腦袋發漲,腦袋已經不靈光了,只有一個念頭,我死也要拉著你陪葬,也忘了去掙扎,沖著野獸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曉峰這一咬超出了野獸的預料,被曉峰咬了一個結實。脖子可是所有生物的弱點,野獸也不例外,被曉峰結實的咬上,就開始不停的掙扎,尾巴一下接下一下抽在曉峰身上,爪子更是瘋了一樣再曉峰身上抓了起來。曉峰也不去管身上一條條的傷口就是死命的咬在野獸脖子上,都忘用手里的佩劍捅死野獸。
一個時辰過去了,野獸的掙扎漸漸放緩了,抽打的尾巴已經擺不起來了,他就這樣被曉峰咬死了。曉峰還在咬著,沒有松口的意思,直到鮮血流進嘴里太多,嗆得他松開了嘴。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曉峰,想哭又想笑。哭的是現在他沒動一下都感覺像有刀在身上刻字,就像上次被古爾斯痛毆一樣,笑的是不會武技不會魔法的軍師居然咬死了一頭野獸,這要是傳出去,得多轟動啊。
當曉峰右肩少了一塊肉,左肩抗著野獸,滿身是抓痕鮮血,腿上到處是像鞭痕的檁子出現在佣兵公會的時候,會長差點嚇死過去。
「你喜歡自虐嗎?一個魔法師不用武技,和野獸玩什麼武技啊。」邊給曉峰包扎傷口會長邊訓斥著曉峰。
「靠,輕點老頭,你還說,你以為我不想用魔法啊,我只是掛名魔法師,我還沒真正成為魔法師那。」曉峰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反駁一下。
「那你不早說。」會長一副我哪知道的態度說道。
「你給我說的機會了嘛。」
會長走到櫃台里面拿出了金幣放在曉峰面前賊笑起來︰「你完成了任務,這是獎勵,其實我好久沒吃到葷的了,可自己年歲大了不能去打獵了,正好有佣兵過來,我怎麼好放棄這個機會那。」
要不是身上傷痕累累,曉峰听見這句話,就得跳起來,像咬死野獸一樣咬死會長。
晚上,佣兵公會里,會長邊吃著烤肉邊邊對曉峰說︰「看在你完成任務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我就是格雷迪家族這代的後人,格雷迪托尼。」
「不對吧。」曉峰喝了一口酒問道︰「格雷迪家族被流放了,怎麼會成為公會會長那?」
「哎。」老人傷感的嘆了口氣︰「畢竟當年格雷迪家族也算是大家族,總要區分于其他犯人,所以格雷迪家族被世代任命為佣兵公會會長,不過也只限于‘不毛之地’。」
「那當年您家族為什麼會被流放那?」
「其實我也不知道,一百年前人龍之戰剛剛結束,八神將建立了八個國家,我父親因為在戰場立功,被梵蒂岡同盟盟主逍遙帝封為加布羅沃領的領主,還獲贈一件稀世鎧甲,本來以為家族會這樣的一直可以這樣的光榮延續下去,可是就在我姨媽,也就是我父親的妹妹出嫁以後就變了。」老人喝了一口酒繼續道︰「沒有任何征兆,整個家族接到盟主的命令被放逐到‘不毛之地’,除了外嫁的姨媽幸免意外,都被放逐了,有傳言說是因為贈送的鎧甲被被做為了姨媽的嫁妝,也有人說父親功高蓋主反正是各種謠傳,最後也沒有人知道家族為什麼會被放逐,家族被放逐以後,加布羅沃領也被一分為二了。」
「那您的父親到最後也沒有講出為什麼被放逐嘛?」
「當時父親做為領主一直沒有過錯,卻要被放逐,家族人都很不甘心,都問父親,可是父親就是不說,甘心來這邊,做了這里的公會會長,到死父親也沒有講出來,就這樣過了一百年,家族里人的都死心了,就安穩的在這里生活了。」
「哦,那關于鎧甲您知道些什麼啊?」曉峰裝著在紙上記錄邊寫邊問道,他還沒忘自己來這里的理由是要寫大陸歷史。
「只听說是一位將軍的鎧甲,而且重的要命,將軍戰死以後,就送給了我父親,其他就不知道了。」
「哦。」曉峰听著沉思起來。
「哈哈,謝謝你的烤肉,還有你能听我講這些陳年舊事。」
又閑聊了幾句曉峰回旅館了,曉峰剛走沒多久,一個人走進來找到會長,這個人正是納瀾俊身邊的神秘魔法師,這人直接沖著會長問道︰「格雷迪托尼,那小子和你說了什麼?」這個人全身都籠罩在紫黑色的袍子里,看不見長什麼樣,聲音听起來很陰森。
「咯。」會長打了一個酒嗝,也沒看來人,醉醺醺的回道︰「他要寫什麼大陸歷史,問了一些家族以前的事,我就告訴他了,還有那件破鎧甲,哈哈」最後會長開始胡言亂語起來。神秘人沒有再听會長說酒話,轉身離開了。
旅館里,曉峰洗過冷水澡,就將八位鬼魂請了出來。
「事情怎麼樣?問到格雷迪家族的事沒?」八位鬼魂關切的問道。
「你們怎麼不關心一下我的死活啊。」曉峰沒好氣的回道,現在身上還到處疼痛不已那。
「不好意思,我們覺得你有能力應付任何挑戰。」八位鬼魂拍著馬屁回道。
「靠,服了你們了,問道了,不過」曉峰將自己和會長的談話告訴了八位鬼魂。
曉峰整理一下思緒又道︰「你們說過當年將軍被人影擄走了,連尸首都沒有留下,那麼鎧甲一定和尸體在一起,也就是說當年贈于格雷迪家族鎧甲的盟主有可能是害死將軍的人,或者是和將軍之死有關的人,而將軍戰死只是一個假象。」
「那還等什麼,快去找這個盟主啊。」八位鬼魂心急的不得了。
「八位外公,都過去一百年了,那個盟主早化成灰了,以為都像你們一樣啊。」曉峰狂翻白眼,都做鬼魂了還這樣心急火燎的。
「那怎麼辦啊?」八位鬼魂犯難的問道。」真是服了你們了。「曉峰想了想道︰「也許梵蒂岡同盟的檔案室會有記載,我們去那里踫踫運氣吧。」
「一切都听你的吧,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啦。」
這次有了明確的目標就是梵蒂岡同盟的檔案室,所以曉峰放緩了回去的腳步,一路上觀光起沿路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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