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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的身高比師之軒只矮上半寸,可是因為身材削瘦的緣故,看上去比師之軒還要高上一些,黑藍色長發在頭頂整齊的束了一個發髻,外面用紫金發冠罩住。黑色皮裘衣領和袖口處飾以貓眼大的暗紅色寶石,彰顯出他高貴的身份。他的臉色卻是一種病態的蒼白,細眼薄唇,棕色雙目之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安南看到他顯得頗為驚慌,垂下頭去小聲道︰「安南參見克魯斯殿下!」
那男子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目光不在安南臉上停留,直射在師之軒的身上。但師之軒發現,他的目光更多的停留在那枚代表實力的徽章之上。
「想來這位便是將大元帥治好的亡靈巫師了。」
他主動向師之軒伸出手去︰「我叫克魯斯.安得南,也是大元帥的先鋒將軍!」
安得南是帝王的姓氏,由此可見,此人不是皇親便是王子。
師之軒雖然對他的感覺並不太好,仍然禮貌的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只覺克魯斯的手掌雖然瘦削,可是力量卻是奇大,師之軒的右手在他的大力握持之下,仿佛骨骼相握一般。
不過好在他的骨骼比鐵器還要硬,雖然現在扮演的是亡靈巫師,比力氣他也不會遜色給狂暴戰士。
克魯斯感覺師之軒的力氣無止無盡,他測不出師之軒的真正實力,也沒有繼續為難他的意思,緩緩松開大手,微笑道︰「相信我們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
師之軒看著克魯斯.安得南的背影,低聲道︰「這家伙是誰?好像對你們不懷好意?」
安南小聲道︰「他叫是國王最小的兒子,也是最窩囊的王子……此次卻突然自動申請隨元帥出征,實在讓人費解。」
「最窩囊?我看是最厲害吧。」
師之軒心中揣測,一個王子能主動離開繁華的帝都,甘願冒死去打拼,這種人還會窩囊麼?看來這個克魯斯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安南听到此話,不斷點著頭,「老朽也是這麼認為,每次見到他,都感覺壓抑。可就是不明白帝都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窩囊廢,這著實讓人困惑。」師之軒淡淡點了點頭。
僕人早已將洗澡水和干淨的衣物準備好,師之軒一模水溫,剛好合適,月兌衣進入木桶之中,舒舒服服的泡了一澡,腦海中卻想起蘇妃嬌俏的模樣,壓抑許久的**在微燙的水溫下蓬勃生長起來,師之軒坐立不安,如同百爪撓心,心中尋思,「她被導師叫走,也不知有沒有事?」
自從被牛頭和恐懼魔王接連陷害,師之軒凡事首先想到的是自身的利益,很少去考慮道德範疇的事情。
他拭干了身上的水漬,穿上棉質睡袍,想起定做的內褲及衣件,「得找個時間去取來才是。」
好不容易等到月上中天,確信整個城主府中多數人都已經進入夢鄉,他盤坐在床上開始冥想。
方進入意識海,忽然一股熟悉而又很陌生的精神力狠狠撞進他的腦子里,他悚然一驚,頓時提起百分之兩百的精神防御。但那股精神力仍然摧枯拉朽般長驅直入,直到抵達恐懼領域外圍才不得不停下。
「魔王殿下?我是來接你的人。」
一個陰嘖嘖的聲音豁然響起,仿佛在安靜的世界中突然炸響一顆核彈,直震的師之軒頭昏眼花,他心中驚異莫名。
安逸的日子差點過久了,讓他忘卻了自己還不是強者。
亡靈存在的法則,便是強者生存。這個道理他在地府虛海中就早已明白。
「你是誰?」師之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靜。
「小人是龍巫妖格里高利,奉巫妖王大人的旨意,特地來艾澤拉斯大陸迎接殿下回歸。」
聲音不徐不急,卻讓人毛骨悚然。這種感覺,就好似一個沒有心跳的死尸在冷眼看蒼生,事件一切生物都將是他的實驗材料。
師之軒腦子轉的飛快,他搜索著恐懼魔王留下的片段記憶,試圖猜測龍巫妖的意思。
「回歸?回哪去。」師之軒問道。
「殿下說笑了,燃燒軍團還等著大人復蘇。」格里高利道。
復蘇燃燒軍團?恐懼魔王的記憶里壓根就沒有這些事情,這麼問下去遲早會把自己給葬送了,他決定換個問法,「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小人在艾澤拉斯大陸等待了十年,直到半月前在咒怨森林邊緣感覺到殿下氣息波動,但很快就消失了。我便一直在森林中尋找,直到白日發現殿下的氣息已經轉移到了萊茵城中,這才趕來迎接殿下。」
龍巫妖說的輕松,但在咒怨森林中攪出的大動靜,且把萊茵城當成自家後花園,想進便進想出便出,這等從容都是表現在強大實力之上的。
「這麼說,你還在萊茵城中?」師之軒不敢想象,若龍巫妖知道了恐懼魔王已經被他湊巧吞噬了,會給他帶來什麼後果。心中尋思,是否該把他干掉。
「小人就在城中,城主府中有股很強大的精神力,小人不敢輕易進去……」方說及此,師之軒便又感覺一股尖銳的精神力撞擊過來。
兩團精神力仿佛千軍萬馬,兩隊虎獸騎士揮舞著大刀,嘴中吹響死亡的號角,瘋狂對撞在一起。
交鋒的一刻,人仰馬翻,血肉紛飛,慘烈的殺氣彌漫。
而交鋒的戰場卻是師之軒的意識海,戰爭余波擴散開來,首當其沖受到傷害的便是他了。恐懼領域劇烈震蕩起來,他一度壓縮自己的區域,卻終究抵不過兩者的強大力量。
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他再度醒來,已經是兩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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