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軀體表現很主動,漸漸引導著拓跋飛達到幸福的巔峰。
拓跋飛在這個軀體的溫暖中,感覺到很安寧,舒心,這幾天一直煩躁低沉的心野變得平靜。睜開眼來,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個潔白柔軟的臂彎里,身邊的黑色長發散發著清新的香氣。
身邊正是婉姐慵懶滿足的面容,光潔白女敕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讓拓跋飛心頭一熱,再次動作起來,手也不斷侵擾著婉姐的山谷和山峰。
「哎呀,你還不知足啊,昨天晚上那麼能折騰,這才剛睡醒,就又不老實了,你也不管姐姐是不是能受得了。」婉姐欲拒還迎的抵擋著拓跋飛的進攻,結果卻是讓拓跋飛更加情動。
哦,婉姐也再次被調動起了情緒,開始配合拓跋飛的行動。一時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就只見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然後是鐵騎突出刀槍鳴,銀瓶乍破水漿迸。婉姐高呼一聲,如乳燕嬌啼,纏綿悱惻。拓跋飛也高呼一聲,象龍吟虎嘯,然後就是喘息漸小,終于無聲,然而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許久,婉姐開聲,「現在該起來了吧,受不了你了,好像多少年沒飯吃似的,狼吐虎咽的,幸虧我的戰斗力還強些,換個人真可能被你折騰掉半條命。」
「我到哪找好吃的,天天就在學院里苦修。根本沒機會接觸到別人的,再說我也不喜歡隨便找個人就放松自己了,沒有感情的結合也沒什麼意思。用他們的話說,那還不如買塊肥肉割開個口解決算了,還便宜。」
「你在哪听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拿來污染我的耳朵。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可我更知道,你隨便起來不是人,一般人還真受不了你。小弟弟你一定要多娶幾個媳婦,要不然他們還真伺候不好你。」
「我還多娶幾個媳婦,我一個都不知道去哪找呢。」想到金善兮,拓跋飛情緒又有些低落,微微嘆了口氣。
「嗯,難道是追求小姑娘受挫了?不會吧,弟弟你這麼風流倜儻的,什麼女孩迷不死。我看了,今天靠近你坐的那個女孩子對你既有些意思,難道你沒感覺到麼?」
「你說她啊,對我來說高不可攀的。人家身後王孫貴族的一大隊等著呢,怎麼會看得到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窮小子。我就不會動這個念頭,人家再好,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求著。」
「你這樣不對了,古語說得好,窈窕淑女,君子求之。見到好的女孩子你不去主動追求,難道還要讓她們倒著追你麼。女孩子可沒有幾個會拉下自己的面皮追求自己喜歡的男孩子。給你幾個信息,你還沒反應的話,估計人家就要不搭理你了。」
「這個還是隨緣吧,我不喜歡勉強,不論是對別人還是自己。我不是那種佔有欲很強的。我只想找到一個平平凡凡的女孩子,找個犄角旮旯過日子就可以了。慕容雪那樣的女孩子不適合我。她是天上飛過的鳳凰,我是地面到處找野草籽填肚子的灰喜鵲,我們可以見到,卻不會有交集。」
「弟弟,你也太消極了。男子漢大丈夫,要頂天立地,讓世人敬仰,那才不枉來到這個世界一次。封王成侯,建功立業也罷;妻妾成群,財富敵國也好,那才是男人的極致。這些弟弟你就沒想過麼。」
「沒想過,從來就沒想過,從小家里人就告訴我人活著一輩子,平平淡淡就好,平安是福,從來沒人告訴過我要出人頭地。所以,你說的這些都是我從來沒想過的,我是我不敢想的。」
「無怪你這樣,原來是家教如此。出來時間長你就知道了,你想要的平平淡淡也不是想要就有的。你想平平淡淡,別人未必願意讓你滿意。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老實了別人會拿你當草芥,可以任意欺負你。」
「無論到什麼時候,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說自己擁有什麼東西。任何時候,只有有實力的人才能保住自己的東西,別人知道那東西是你的,才不敢動你。越是上層,越是要憑實力說話。其他的道德倫理,大仁大義都是那些高層人士用來限制下層人的東西,他們才不會遵守那些。」
「婉姐,你說的也不錯,我曾經擁有的東西因為自己的弱小都失去了,為了這個我努力了。現在總算讓那些損害我的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是我現在感覺沒有要保護的東西,所以也就不想婉姐你說的那些了。」
「我現在自保沒問題,衣食無憂,也算是能養活自己。至于其他的,我不想勉強,該怎麼就怎麼地吧。」
「哎呀,弟弟你太低調了了。你現在的心態太老了,你現在還不到看破紅塵的時候,你還不到二十歲,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算了。不說這些了,姐姐有點事要求你幫忙。」
「什麼忙,你說就是。」
「你和孟少爺很熟悉,也幫忙問下養顏丹的事,希望能及早弄到。要是弟弟你會煉制就好了,可惜你現在還不行。是不是啊,糊藥丹師?」
「姐姐,你怎麼也知道這個,也跟著笑話我。」
「只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既然要想和你們打交道,自然要了解你們的一些信息。弟弟你不會連這點玩笑也開不起吧。嘻嘻」婉姐看著拓跋飛,有些戲謔的笑,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沒什麼的了,反正就是那點丑事。不過,我不明白,你們那麼著急要養顏丹麼……」
這時候,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大姐,出事了,孟公子不見了。」
兩人趕緊起床,也來不及好好梳洗就趕緊出門,趕到孟迪的房間里。
「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我們服侍孟公子休息的,早晨起來不見了孟公子,和孟公子一起的姐妹還在昏睡,我們晃了半天才醒來。」
那個服侍孟迪的女孩走了過來,有些著急,也有些緊張「大姐,我夜里和孟少爺休息下來後,好像听到房間里有些響動,然後就身上一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就不知道孟公子哪里去了。」
「大姐,小妹我該死,如果孟公子有什麼意外,你就任意處罰我好了。」那個女孩子眼淚都要出來了,低著頭不敢看婉姐。
「弟弟,你怎麼看」
「應該沒什麼事吧,我們沒惹到什麼有大仇怨的勢力,對方或許沒有什麼太大的第一,如果是窮凶極惡之徒,估計這個姐妹的性命就保不住了。」拓跋飛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和婉姐低語幾句。
「哦,還有這樣的事,看來你們被別人盯上了。你下去吧,不是你的事,一會我和拓跋少爺去孟家看看吧。這件事必須讓孟老家主知道,看看孟家是不是能有什麼別的信息。」
孟家,孟老家主正一臉愁容。早晨才起來,家丁送進來一封信,上面寫著幾行字︰孟老先生,貴公子現在在我們手里,我們沒有惡意,只需要你們準備些養顏丹給我們,三天的時間應該可以了吧。三天內準備好養顏丹,然後在你們拍賣行發個信息,我們會聯系你的,放心,貴公子不會有事,我們會好好招待他的。
孟老先生有些懊惱,賣個養顏丹竟然賣出事了,兒子都被人綁架了。
「老爺,拓跋公子回來了,還帶來個女子,是不是讓他們進來。」
拓跋飛來了,太好了,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養顏丹了。
「快請進來,拓跋少爺回家還需要等候麼,快讓進來就是了。」
「是。老爺。因為拓跋少爺帶了個我們不認識的女子,要讓通稟一聲,我們才先進來稟報的。」趕忙跑了出去。
看到拓跋飛進來,孟老爺子趕緊站起,「小飛賢佷,你可回來了。快來看看這封信,你孟迪兄弟的事要靠你幫忙了。」
「孟叔,這是婉姐,和孟迪也是認識的,昨天我們在一起的,今天早晨發現孟迪兄弟不見的。」
「哦,婉姑娘,以前听迪兒提起過你,勞你過來幫忙了。」
「孟老家主太客氣了,讓小女子生受不起。孟迪少爺昨天在我們那里休息,結果出了事,您不怪罪我我就感恩不盡了。」
拓跋飛先說話,「孟叔知道是什麼原因麼,昨天我們去吃飯的時候發現有兩個女子一直跟蹤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孟家有什麼讓別人感興趣了,值得人盯著我們呢。」
「就說這事呢,你看看這封信。」
拓跋飛接過信一看,苦笑了,又是養顏丹!
不就是幾顆養顏丹麼,至于弄這麼大陣仗麼,又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自己花上幾個時辰就可以弄一大堆,想不到竟然這麼惹火,竟然有人開始綁架要挾來索要這些東西了。
「孟叔,這樣就不怕了,我準備些就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聯系他們吧,看她們需要多少,我一起煉制出來就是。」
婉姐看著拓跋飛,「弟弟,你竟然瞞了我這麼久,原來養顏丹是你煉制出來的,我問你你怎麼不告訴我,害得我費了這麼多周折。」
「早晨剛要告訴你,不是被打斷了麼,現在你知道也不是很晚麼。到時候給你一起煉制就是。」
一個家丁進來稟報,「老爺,上面來人了,我們安排在貴賓室了,您盡快過去看下,我先去服侍他們了。」
孟老家主看了看拓跋飛,說「孟迪可能跟你說過,我們家和恆山派的關系了。現在他們來人了,我過去看看,或許他們也能幫我們找尋下。」
恆山派?這麼湊巧,他們在這個時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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