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拓跋飛有些愣神,宮主屏退左右,「你的父親叫拓拔元,是不是?他現在在哪里?你的母親也在麼?」宮主有些急,一氣問了這些問題,讓拓跋飛都有些不解。
「我從來沒見過你說的這個人,也沒听說過我的母親是誰。從小我就和我的父親劉翔生活在一起,在這東部王國南邊的一個小山村。」
「你的父親姓劉,那你怎麼叫拓跋飛?」
「那是我的養父,我沒見過我的親生父親。」
「你這孩子說話怎麼這麼急人呢,你告訴我,你親生父親是不是叫拓跋元,你養父難道沒告訴過你麼?」
「敢問宮主,和這拓跋家什麼關系,怎麼這麼著急打探他們的消息。看樣子您好像跟他家的關系很親近。」
「如果你是我知道的那個拓跋飛,那我就是你的姨母,你的母親就是我的姐姐,你說我和他們家親近不親近?」宮主更為急切的看著拓跋飛,就希望拓跋飛馬上能證實她的猜測。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說的拓跋飛是不是我,听我養父臨終前告訴我,我父親確實叫拓跋元,是北國的皇族,在被仇人追殺的時候把我交給了養父,後來就再也沒有聯系了,養父也不知道我的母親。」
「飛兒!你真是我姐姐的飛兒,你的面相更多的象你的母親,你的眼眉,臉型都像你的母親,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和你有很多想像的地方。姐姐,我找到你的兒子了!」狠狠的把拓跋飛抱在懷里,眼淚禁不住流出,滴在了拓跋飛的臉上,熱熱的。
「看到你的樣子,我就想起了我的姐姐,還有你的父親,孩子,你說你現在孤身一人,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可憐的孩子,以後有了姨母,你就把我當做你的母親,讓姨母好好疼你,代替你從沒見過面的母親。只要你想要的,姨母一定滿足你。」
「姨母!」拓跋飛記憶中從來沒有母親的印象,可眼前女子的感覺讓他那麼親切舒心,這就是親人!
也許千年不見,也許萬里遙遠!但是,那相親同源的血脈卻永遠相連。不論是否天各一方,一別多年,親情永遠是心中的最柔軟。
投入宮主的懷抱,拓跋飛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從眼眶內溢出,向一汪泉水,源源不斷。宮主也輕拍著拓跋飛的脊背,好像在撫慰飽受創傷的嬰兒,輕柔的,眼里滿是母愛。
「好了,都別哭哭啼啼的了。找到孩子是喜事,老哭哭啼啼干什麼。看師妹你怎麼還那麼激動,惹得孩子都流淚了。」
「是的,是的,應該高興才對」宮主抹了抹眼角的淚,臉上已經是笑逐顏開了。好像一朵盛開的牡丹。
兩人都平復下來,宮主給拓跋飛講述他父母的一些事。
她們姐妹倆是西部王國和北部王國交接地的人,姐姐叫古爾丹婭,妹妹叫古爾丹妮,兩人由于戰亂,父母雙亡,就剩下姐妹倆生活在一起,姐姐比妹妹只大一歲,卻一直像母親照顧著自己的妹妹。
後來,姐妹倆被移花宮的宮主遇到了,看到妹妹天賦較高,就要帶妹妹走,傳授技藝。可是妹妹舍不得姐姐,就連姐姐也帶了過去。姐姐天賦差點,有妹妹照顧,日子也過得下去。
後來姐姐下山的時候遇到了拓跋飛的父親,拓跋元對姐姐古爾丹婭一見鐘情,追求不已,終于打動了古爾丹婭,兩人喜結連理。才知道拓拔元是北國皇族,而且是大皇子。
遇到古爾丹婭後,拓跋元就一心和妻子游山玩水,不管皇室的雜事,可是他的弟弟,二皇子拓跋珪卻不想放過他,怕他要做王位。就多次派人刺殺他,由于拓跋元武藝還好,多次都躲了過去。
那一年,拓跋飛才不到一歲,老皇上突然病重,二皇子突然發動攻勢,得到皇位後,就大肆追殺拓跋元一家。拓跋元帶著妻子和兒子到處躲避,最終都沒了消息。
古爾丹妮知道信息後,悲痛欲絕,但是又不能干涉王國的更替,否則就要受到所有門派的圍攻。無奈之下,只能派人打探他們的消息。結果,十幾年過去了,杳無音信,還好的是也沒听到什麼壞消息。
原來是這樣,拓跋飛騰地站起,「我要去找北國皇帝算賬,什麼混蛋叔叔,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放過。」
古爾丹妮勸住拓跋飛「小飛,現在要緊的是找到你的父母,他們可能躲藏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能和親人團聚是最重要的事。可是這麼多年了我都沒找到,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不讓我知道。」
「姨母。我有辦法。父母的心里是不是一定很愛自己的孩子,知道自己孩子的消息,一定不會再躲藏起來了吧?」
「那當然,我都這樣,更別說你的父母了。」
「那就好。如果父母知道了我的存在,就一定會露面來找我了。我拓跋飛現在立誓!一定要站在這個大陸的巔峰,讓這個大陸的每個角角落落都傳遍我拓跋飛的名字!為了我的父母能夠見到我,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提升自己!」
「好啊,飛兒,姨母支持你。盡整個移花宮的力量支持你!」古爾丹妮也激動起來。小飛的想法不錯,應該是可以實現的。
「有你這個親親的姨母,我也就不用費力氣了。我這個師母只能保證他在丹藥學院里不受欺負了。不過。受女孩的欺負我可不管。女孩天天欺負你那就有問題了。」
「呵呵,也是啊。小飛也不小了,有沒有中意的。看中了哪個,我們倆給你做主就是了。要是沒有的話,就讓你師母在學院里給你挑就是,喜歡哪個就交給你師母安排就是。」
「也別只想著我啊,你們移花宮都是女孩子,他看上哪個就安排給他就是了。對了,今天被小飛抱著的小丫頭不錯啊,小飛要是願意就讓你姨母送給你就是了。自己家人不用客氣。」
兩人正開著拓跋飛的玩笑,一個侍女敲門,「宮主,三長老要處理辦事不利的門下上官婉,想請示您什麼處理意見。」
「一個小丫頭而已,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這點小事還要問我麼?三長老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翼翼了。」
「是婉姐麼,姨母,我要去看看。」拓跋飛記得三長老說要處理婉姐的事,現在听侍女說起,自然要出去看看。
「恩,你認識?那就一起去看看吧。」三人起身,一起去外面。
庭院里,婉姐正跪在地上,聆听三長老的訓斥,「賤俾,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你知道咱們移花宮的規矩,一會稟報宮主後你要準備好吃苦吧,都不知道要怎麼處罰你。」
「怎麼了?三長老,為什麼又要處罰這個丫頭。」「報告宮主,這個丫頭辦事不利,養顏丹這麼久沒弄到,還讓您親自出來過問這事。」
婉姐不敢說話,只是看著拓跋飛,希望他能救自己。拓跋飛也不管別的,過去就把婉姐拉起,婉姐不敢起來,又跪下了。
「三長老,放過這丫頭吧。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以後養顏丹咱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了。煉丹師就是咱們自己的。所以也就不用追究這件事了。小飛,你對婉丫頭的處理有什麼建議。」
「婉姐以前對我照顧很多,不管怎麼處理,只要她不受委屈就可以。」拉起婉姐,攬在自己的懷里。
古爾丹妮眉頭一皺,「即然這樣,那就讓婉丫頭以後就負責打理這個莊子吧。這座莊子以後可以作為你的一個家了,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來這里。婉丫頭也可以學些內門的功法,小飛你看可以麼。」
拓跋飛看著上官婉,婉姐已經高興地快要暈了。知道婉姐滿意,拓跋飛就趕緊謝過古爾丹妮。
「婉丫頭學過媚術麼」林玉如看到婉姐眼波流動,散發出自然的風流姿態,就問。
「回林長老,僅僅知道點皮毛而已。」「恩,我看出來了,你的媚術還達不到控制自如的境界,修煉的時候遇到什麼問題可以找我問問。反正我平時也沒有多少事,多個人聊聊天也好。」
婉姐大喜,「多謝宮主,多謝林長老。謝謝拓跋公子。」
拓跋飛說「婉姐你干嘛,還是叫我弟弟就可以了。」
婉姐看著古爾丹妮,欲言又止。古爾丹妮淡淡一笑「你們年輕人怎麼叫是你們的事,我不會管這些,婉丫頭,只要你以後好好照顧好小飛,別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我就不會在意的。」
婉姐臉色一變「是,宮主,奴婢知道了,以後一定照顧好拓跋公子。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請宮主放心。」
由于要先把孟迪送回家,拓跋飛就先回去。古爾丹妮交代,任何人不許說出今天發生的事。眾人自然明白,告辭而去。
孟家,見到孟迪安然回來,孟老爺子歡天喜地,設宴招待眾人。飯後正在喝茶聊天,就听家人稟報說穆華池少爺來訪。
「穆花痴?」靜心,靜怡正合拓跋飛聊恆山派的事,隱隱有邀請拓跋飛加入的意思。「恩,穆華池,是林玉如師母的兒子,也是我們的同班同學,可能找我們有事。」
穆華池進來,互相介紹後。穆華池見到靜怡之後,只是呆呆地看著,什麼話也不說了。靜怡被他看得有些臉紅,礙于是林玉如的兒子,又不好說什麼,只好強忍著。
听到他們討論關于恆山派的事,穆華池眼珠開始轉圈,然後好像拿定了主意是的。
「師太,你要了我吧!」對著靜怡,穆華池定定的看著,目不斜視,好像要從靜怡的眼楮里讀出點什麼。
噗,拓跋飛口中含著的一口茶噴出,直接噴到穆華池臉上,連帽子也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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