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上來就是。」在婉姐的熟練手法下,拓跋飛更是覺得渾身舒坦。只是那根柱子在婉姐的偶爾踫撞摩擦下,不禁沒有放松下來,而且更為緊張,變得堅硬似鐵,滾燙如火了。拓跋飛拉住婉姐,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
「婉姐,你不專業,別的地方放松的還可以,可是還有個地方不禁沒放松,而且更緊張了。你可要負責到底啊。」拓跋飛抱住了婉姐,手里更不老實。剛剛撫弄完山峰的大手又向下滑去,滑過平原,就要向幽谷探索。
「哪兒呢,我還不專業,那幫小丫頭都是我教的,還要我怎麼專業。」婉姐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地方,故意不理那茬,臉上笑*的,已經是春意蕩漾了。
「哎喲,你干嘛呢,手放哪去了,不行的,說過你不準亂動的。」拓跋飛的那只魔爪已經到達目的地,靈活的五指在叢林中不斷模索,不時的滑過洞口,卻幾次過家門而不入。弄得婉姐臉色潮紅,渾身發燙,眼波流轉,呼吸已經是毫無節奏了。
「好了,那我不動,你動就好了。只要你能讓我放松好了,你怎麼說我都听你的。」從下面把手拿上來,故意當著婉姐的面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還故意作個深呼吸「真香啊」婉姐臉更紅了「要死了啊,這麼欺負姐姐,現在你變得太色了。」
「還不是你教的,我的童男之身被你破了,現在還想不負責。」「好了,姐姐負責就是了。你個小冤家,又要讓姐姐受苦了。」握著拓跋飛的凶器,感覺到戰意正濃,就趕緊褪上的遮掩,把自己的一身潔白展現在拓跋飛面前。
拓跋飛呵呵輕笑,雙手抓住兩座山峰,開始輕輕揉搓。下面婉姐調整好姿勢,把小溪潺潺的幽谷洞口對準向天聳立的柱子,慢慢坐了下去。「「嘿嘿,現在我听你的了,我真的不動了。」看到婉姐的沉迷,拓跋飛樂得享受,在下面躺著不再沖刺,只是好好利用自己的雙手和嘴唇,肆意攻擊著婉姐上身的山峰,有時拉下婉姐的身體,去攻擊婉姐的脖頸和嘴唇,纏繞吮吸,刺激的婉姐哼哼不止。
終于,婉姐呼吸急促,身體開始上下聳動不止。拓跋飛也就勢猛烈的沖刺幾下,讓婉姐發出一聲長長的申吟。翻身把婉姐壓在身下,繼續沖鋒,把體內滾滾奔流的岩漿噴出。身下的婉姐已經癱軟如泥,任拓跋飛狠狠沖擊,只有申吟了。拓跋飛放松完畢,摟著懷里的溫暖身體沉沉睡去,不一會就傳來兩人平穩的呼吸了。
外面的兩個小丫頭听著里面的動靜,互相看著,臉都紅了。這小少爺也太那啥了,大白天的就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真是強悍了。看來自己以後要小心了,如果婉姐不在,是不是自己也要服侍少爺做這些事呢。不過,好像听聲音婉姐很舒服的……
看看天色將晚,只好叫醒二人。拓跋飛看看還有些慵懶的婉姐「舒服吧,我去給小雪過生日去了,等著我啊,晚上要不要我回來。」「算了,吃這一次夠我幾天消化得了,今晚你還是去禍害別人吧,我還是受不了你的。」拓跋飛呵呵大笑,出門向酒店而去。
見到拓跋飛過來,南宮紅一反常態,只是哼了一聲,再也不搭理拓跋飛了。拓跋飛一頭霧水,心里想,我怎麼得罪這丫頭了。向慕容雪看去,只見慕容雪輕輕一笑。低下頭去。有鬼,拓跋飛意識到和慕容雪有關。乖乖,不會是慕容雪把什麼事都和南宮紅都說了吧。
酒桌上形勢果然不對了,南宮紅好像和拓跋飛有仇一樣,總是把目標對準他,還挑撥別人對付他,看那樣子非要把拓跋飛灌倒不可。
終于抽點空,湊到慕容雪面前,「她怎麼了,今天怎麼專門對付我。」慕容雪撲哧一笑「我把咱倆的事情和她說了,還說了你不願意收她的事。」拓跋飛一腦門黑線,這個傻女人,怎麼這麼糊涂,這個事怎麼能說呢,我以後怎麼面對這個小辣椒呢。
「姐啊,你怎麼能告訴她呢。」「哼,你認錯人了,我才不是你姐。你想你婉姐就去找她吧,別在我面前叨咕。」「我哪里說什麼姐了,你吃的哪門子醋呢。我這不是說你告訴紅妹妹這件事麼。你可把我坑苦了,我說今天這個小姑女乃女乃怎麼這麼反常呢。」
「我想和她說啊,你自己做下的好事還怕人說麼。回去的時候她看我走路異樣,非要檢查,我就只好坦白了。然後她纏夾不休,我就說要把她給你的事情說了,看她到沒反對。可是打听你的意思時,我說了你當時的反應,她就開始惱了。你現在要怎麼著,不是要殺人滅口吧,她可是要威脅我要告訴我家里人的。」
「恩,殺人滅口。不是,你說的什麼啊。滅誰的口啊,我都被你氣糊涂了。」看著拓跋飛的窘樣,慕容雪低聲笑著,湊到拓跋飛的耳邊「要我說,還是把她收了,那樣她就沒話說了,反正我自己也伺候不了你,我們倆一起伺候你,讓你享受齊人之福。」
「咳咳,你別引誘我了。不是,你別*我了,想起這個我就心里怕怕的,她要像你這麼個脾氣就好了,她這樣的我真消受不起。」「哼,口是心非。既然你堅持不松口,那我就不管你了,我看你怎麼躲得過她天天的打擊你。」
喝到最後,南宮紅又是爛醉如泥,拓跋飛也不知東西南北了,只有慕容雪還算清醒。三人同車回到學院里去,在拓跋飛的院子門前走了進去。
拓跋飛意識還在,看到慕容雪和南宮紅都進了他的院子「雪妹妹,你怎麼把她也送進來了。」「你們兩個醉成這樣,今天晚上都要我照顧了,要是分開了我放心不下,只能把你們房子一起了。我們學院又不會讓你進去,只能來這里了、」
拓跋飛想想也是,昏昏沉沉的被慕容雪安排到了床上。也听到隔壁南宮紅的醉言醉語「臭屁拓跋飛,竟然看不上我,我還不稀罕你呢。開始要不是我罩著你,早不知道被人收拾多少次了。欺負雪姐姐到滿勁頭,也不欺負我一次……」
拓跋飛酒意減輕,拉著慕容雪到自己的床上。看著拓跋飛醉眼朦朧還要動手動腳的樣子,慕容雪打了他的魔爪幾下「你老實一會行不,昨天晚上折騰那麼多次,今天還想欺負我啊,我現在下面還不舒服呢,你也不知道好好憐惜我。」
「嘿嘿,習慣了,習慣了。看見你就忍不住,誰讓你那麼漂亮呢。我要不動心才怪呢。我又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坐懷不亂呢。英雄拿過美人關,我連英雄都不是,更是過不了你這一關啊。不過,作為老公的基本覺悟我還是有的。既然你不舒服,我自然要老實了。來吧,我抱著你就可以,我保證不會亂動的。」
拓跋飛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確實有些累了。昨天忙活一天,到婉姐那里又活動了一會,再加上醉酒,一覺睡到了天亮,當然,睡夢中可能會有些習慣性動作。
清晨自然醒來,屋里還暗暗的,懷里的美人還沒睡醒,正像八爪魚纏在自己身上,自己的魔爪正握在對方的山峰上。感覺稍微硬些,跟平時有些不一樣了。可能被拓跋飛刺激硬的,當下也就再次用力揉捏,反正不模白不模。
懷里的美人哼了一聲,好像也比較享受的。拓跋飛的下面早就硬硬的了。雖然慕容雪沒有恢復好,自己做些外圍動作還是可以的。拓跋飛也不睜眼,翻身壓上去,嘴唇去找對方的櫻唇,下面也象征性的朝對方的柔軟位置頂了幾下。
美人被頂的很舒服,很配合的申吟的幾聲,這時拓跋飛的嘴唇已經找到了對方的櫻唇,吮吸了幾下,舌頭就向里面探了進去,和對方的石頭纏繞。對方也有些情動,也配合著吮吸了幾下,還抱緊了拓跋飛。
難道美人一晚上休息好了,自己又可以過上幸福生活了?拓跋飛正想扒下對方的內衣,突然懷里的美人劇烈掙扎,猛地推開他。耳邊傳來一聲嬌斥「拓跋飛,你個大混蛋,你竟然敢欺負我,我跟你不算完,我要咬死你!」
這時咋回事,怎麼才一天晚上就不願意了,反應就這麼劇烈了。自己的功力應該還可以啊,那天晚上不是還很舒服的麼。拓跋飛頭腦還不太清醒,思路也自然不清晰了。根本就沒意識到懷里美人是誰,考慮的時候還在一只手抓著人家的山峰,依依不舍的揉捏著。
哎呀,聲音不對,拓跋飛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睜開眼,看看床上的美女,就見到一位橫眉立目,好像要吃掉他似的。媽呀,這個姑女乃女乃怎麼跑自己床上來了。原來剛才自己模擬演習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難惹的辣椒,南宮紅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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