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之一個勁的琢磨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卻想不起自己跟爸媽面前吵鬧著要留學,想不起來飛機在途中失事,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穿越了時空來到了一個不曾听說過的年代。而上天好像冥冥中安排好了自己的人生,恰巧就掉到了三年前痛失愛女的公主府,公主叫水胭脂,她叫鄢之,這些都是注定的。
胭脂反復的思考除了覺得疲憊剩下都只是徒勞,干脆默認了現在這種狀況,胭脂記得一句話「微笑向暖,安之若素。」可是卻覺得這句話怎麼也不符合這個時空的意境,卻也發現不出怎樣的端倪。
鄢之望著房間里陽光灑在地面上,恍恍惚惚的斑駁的樹影,空氣里細小的塵埃,四周安靜的恍若隔世。
而門外這個時候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這腳步的聲音正是胭脂的父親水有年,大老遠就听見那洪亮的聲音︰「胭脂,父親好是念你。」
這個時候水大將軍已經來到了胭脂的床邊。摟著女兒,那緊緊的擁抱溫暖的胭脂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她以為這就是他的父親,那種無比暖人的父愛貼近著自己的心髒。于是無比真誠的喊了一句︰「父親,我也好想你啊。」
「你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怎麼好端端的卻不回家。」父親責怪道。
「我我也不知道。」胭脂也沒有辦法解釋這一切。
水將軍沒有勉強,疼惜的讓胭脂好好的休息,自也是高興的不行,回了寢室等著公主回來。
溫柚公主歸來的時候已是黃昏,見丈夫回來便兩個人在寢室里聊了起來,兩個人也不多親密,多一些的是相敬如賓。
「母後說等胭脂養好了身子帶去給她瞧瞧,趁著過幾天鄰國王子來我詔國選和親公主的時候也讓胭脂去熱鬧熱鬧。咱們這孩子啊可真算是劫後重生啊,讓她也去沾沾喜氣。」溫柚公主不緊不慢的說著。
「看樣子咱們的女兒也是受了些苦頭,我剛問她都發生了什麼,她竟是都想不起來,到也罷了,上天還給了咱們個活生生的女兒也沒有什麼好求的了,這下你也應該養養精神了,從胭脂失蹤之後你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好好的睡一覺吧。明天開始這日子就敞亮了。」將軍拍著溫柚公主的肩膀,熄了燈便一起睡下了。
隔天就是皇宮的宴會,胭脂很想出去透透氣,反復琢磨之後,提著裙子嗖嗖的就跑去找溫柚公主︰「孩兒給母後請安啦。」
「胭脂,你來啦,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來請安。」溫柚公主見是自己女兒來了,笑的那是一個燦爛,也就認為胭脂是受了驚嚇暫時忘記了自己,不過現在都想起來了。
「母後,你不是說我們要去皇宮參加宴會麼,孩兒想置辦一些漂亮的衣服,也想出去散散心。」胭脂說道。
「好啊,好啊,胭脂想怎麼樣母後都答應,且等母後更易伴你一起出去。」溫柚公主起身便準備收拾一下也一起出去。
胭脂並不習慣這樣的親昵,胭脂所有的記憶被掏空之後能承受住的事情不多,她不想與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者是那個稱是自己父親的男人說太多話,因為胭脂什麼都不記得,那些記憶在腦海里面仿佛只是隔了一層紗,捅破它便可以想起來所有的事情,但是當你輕輕觸踫到那一層紗的時候卻會感到一陣刺痛。
「母後,不用了,你喊個丫鬟陪著我就好了,明天宴會想必母親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準備好呢,孩兒自己出去逛一逛就好,明天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隨母後和父親進宮。」
「也好,雪兒,你拿些銀兩隨著小公主出去逛一逛,照顧好公主,可不得有半點閃失。」溫柚公主喚了一名下人,吩咐道。
出了公主府,胭脂就覺得那空氣里面的味道很溫暖,暖到心窩子里去了,街道上各種小吃的叫賣聲,許許多多的小玩意,來來往往的人群,真是熱鬧,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許多。
「老板,這個怎麼賣?」胭脂指著別人手里拿著的一串珍珠項鏈,那珍珠可是個個圓潤飽滿,比起二十一世紀30塊錢一串的飾品可要漂亮得不知道多少倍。
「小姐,不好意思,這位公子已經決定要了,您可以再看看小店的其它東西。」老板微表歉意的說。
「你再給我找一串一樣的。」胭脂還真以為這珍珠項鏈是咱們二十一世紀三十塊錢一串的那種呢,誰能再給你找出來一串一模一樣的啊。
「小店的東西一樣只有一件,真是不好意思了。」
「雪兒,我想要這個怎麼辦啊,他們不給我,好想哭哦。」胭脂拽過來雪兒撒嬌,可是給雪兒嚇著了,這主子想哭,要是把溫柚公主的寶貝女兒給整哭了,掃興而歸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老板,我們小姐出雙倍的價錢,怎麼樣?」雪兒是怕胭脂的,可是對老板說話一字一句都是一種盛氣凌人的味道。
「呦,這位小姐,這話我就不愛听了,好像就你們家主子有錢,這串珠子我是要定了,多少錢我都出。」手持珠子的人說話了。
胭脂還真沒仔細瞅他,結果轉身與他對視的時候,胭脂覺得自己發財了,這男人長得可真好看,帥氣的臉稜角分明,皮膚也是白皙的很,大概一米八左右,瘦瘦的,眼神深邃,睫毛縴長,看的自己心都醉了。假如把那個帥哥勾搭來自己做老公,然後再讓他把珠子送給自己,這個想法不錯吧,胭脂暗自高興。
「好女不跟男斗,本大小姐就讓給你好了。」胭脂一副貴族像的甩了甩手,心里暗道在外人面前稱自己是大小姐可真爽。
那男子還以為這胭脂是個刁蠻丫頭,準備逗逗她的時候,沒想到她居然還挺大方,說不爭就不爭了,到是顯得自己很沒風度,笑了笑「老板。這個給那位小姐吧。」
胭脂一听來勁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說要你不讓我買,我說不要了你又給我,你腦袋里面裝的什麼,人長得那麼帥,腦袋怎麼跟缺弦是的。」胭脂火了,這古代的男的怎麼這樣,不是浪費時間呢麼。
「姑娘別生氣,我不是跟你開個玩笑麼,這珠子我買了還不行,在下給你賠罪了。」男子還真是沒見過這種半刁蠻半賢淑的女子,給老板付過錢之後離開了鋪子,嘴角微微欠著一絲微笑,這女子值得玩味。
「雪兒,我們走,接著逛街。」胭脂說罷,拉著雪兒就走了。
而雪兒還真沒見過哪家公主這樣不顧及自己的淑女形象,要說刁蠻吧,好不容易爭過來的東西又不要了,莫非真是驚嚇過度腦子壞掉了?
胭脂轉身對雪兒說︰「你想辦法給我查一查剛才那個男人叫什麼,是哪里的?」
「主子,是要做什麼?」雪兒不惑。
「我連做什麼都要給你報告,還讓不讓人活了。」胭脂不耐煩的說。
「奴婢知錯了,不該多問。」
胭脂無論看見什麼都覺得很新奇,都會跑上去模來看去的,不一會胭脂模了模肚子,覺得餓了。說︰「走,咱們下館子去。」
說著。胭脂她們就進了「為天」名字起的挺好,民以食為天。進門尋模著找個空位置,結果眼楮又與剛才那帥哥相遇了,鄢之琢磨著這是緣分啊,都到了這份上了,還查什麼名字啊,雖然霸佔了公主這個身份,可是依舊難改二十一世紀的女孩子開放的性格,于是走過去一**坐了下來「公子,我們在一起吃好不好,嘿嘿。」鄢之笑的那個燦爛。有一種大灰狼看見小綿羊的感覺,這帥哥就要是自己囊中之物了。
周北到沒有注意她那表情,就是看著面前這如花似月的臉蛋,有點如痴如醉了,覺得這個女子倒是稀奇道︰「姑娘喜歡,在下又有何不可呢?」
胭脂就知道他得答應,怎麼說這麼個大美人陪著他吃頓飯還是有面子的吧。「公子,你姓甚名甚,家住何處啊?」
周北是真的模不著頭腦了,這女子究竟什麼來頭,言語直白不羞不躁的,跟別的女子不同,骨子里就透著一種自己從沒見過的新鮮感,這要是納了做自己的愛妾該多好。「姓周名北,至于住處嗎,有機會帶姑娘去看一看便知。」周北琢磨著逗一逗眼前這女子也看看她害羞起來是什麼樣子,卻想不到。
好呀好呀,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家玩啊周北愣了這妞還真是拿捏不住啊
你想什麼呢,本姑娘餓死了,這樣吧,你告訴了我你叫什麼我也告訴你,我姓水,名胭脂,以後你喊我胭脂就好了我看你長得好帥哦,我請你吃飯吧,雖然我知道我自己也挺好看的,不過你不用推辭啦胭脂臉皮真厚啊,這要是放現代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臉皮厚啊
周北一笑:好,一切都隨姑娘開心
我請客,你點菜,我看不懂菜牌上面的字胭脂很煩惱的看了看上面奇奇怪怪的字
周北心想,原來就是個空花瓶子,肚子里面一點墨水都沒有啊,怪不得這麼不羞不躁的,周北倒是覺得胭脂只是一長得漂亮點卻目不識丁沒才沒藝的女子,頓時胭脂在心里剛剛的那種感覺散了一些不一會周北就點了許多名字超級文藝的菜,胭脂覺得吃真的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胭脂還覺得跟帥哥一起吃飯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不過這種洋溢在胭脂周圍的寧靜和溫馨被一陣哭泣聲和打罵聲打斷,一個女子跪在地上抱著一書生的腿說,涯客別離開我好嗎,哪怕是以後你讓我當個妾也讓我留在你身邊,我肚子里有了我們的孩子,你若是離我而去這孩子又怎麼辦?
書生臉上有些動容,可能是覺得對不住這姑娘吧,便扶她起來說,你若想留在這附近就自己找份活做,我也不便跟你共處一室,科舉在即我這里是受不得打擾的
女子見書生同意她陪在身邊很開心的點頭,然後那書生上了樓,而女子狼狽的站在中間,或許是不知何去何從
胭脂走上前去,看著眼前這可憐的女子,便問道︰姑娘若是不嫌棄,我府中缺個丫鬟,一日三餐,每個月一些工錢,不知姑娘可願意?胭脂知道,她那母後必定答應,只要是胭脂說的話,不低于聖旨的力度
那女子見到胭脂這麼說,又是瞪了下眼楮顯然是一驚,踫到這麼個好心腸的姑娘姑娘心腸好,只要留我個落腳的地方就行,我啥都會做
胭脂很欣慰她可以答應,沒有拒絕這種憐憫,于是扶著她來到自己的桌前:帥哥,讓她與我們一起共餐可好?
周北心里顯然是鄙夷的,他是不願意跟這種檔次的女子進餐,不過又覺得眼前這貌美如花的女子雖然說目不識丁,但卻一副相依心腸,便點了點頭,但是轉念一想又問:這帥哥是什麼意思?
這個詞語自己是知道什麼意思的,可是為什麼別人卻不知道呢,胭脂一想自己腦袋有病,或許是自己錯了呢?帥哥是我發明的一種詞語,意思就是長的特別好看,讓人看了特別有食欲的男人,比如你,我看見你能吃進去好多好多的飯胭脂一邊發揮自己不要臉的功夫,一邊花痴狀的看著周北,身邊的兩個丫鬟都被主子這樣子逗笑了,而周北卻覺得眼前的女子不但神奇,更是可愛的無比,真想拽過來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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