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胭脂被鎖在一個小房間里,燭台的光灑滿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胭脂蜷縮在床上,還是有一些的恐懼,她累了,她不想在胡鬧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洛陽解決好所有的事情,回家向父母親請命與洛陽成婚。
胭脂趁著耀眼的燭光發現,自己的鼻息在空氣中呈白色擴散。眼圈不由的一紅,已是深秋,自己離開家也有一些時日了,她很想趁著如此安靜的氛圍思考些從前的事情,可是細小的神經卻被一點點的刺痛,痛苦在每一條神經上穿梭而過,罷了,在怎樣回憶終究還是一無所獲。
這一晚,洛陽滿腦袋里都被繁多的事情充斥著,甚至還掠過了把兩人身份坦白剩下的留給其他人收場的念頭,可是一想做為一國儲君未免也太不負責。洛陽惦念胭脂,這家伙會不會因為一個人被關在幽暗的房間里面即使有薄弱的燈光也會害怕。洛陽擔心胭脂會不會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感到傷感難過。洛陽在想胭脂是否也跟自己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終身廝守呢?洛陽輕咬著嘴唇,同樣輕倚在床頭伴著這亙古綿長的夜。
這一夜,最興奮最忙碌的莫非楚雅,十指被小刀劃的滿是鮮血,一滴一滴的滴進那精致的小瓶子。而瓶中的蠱物貪婪的吸允著血腥的汁水身體一點點的膨脹。楚雅望著瓶中之物的體積變大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種期盼也更加的強大。看著蠱物那麼盡情的吸允自己的血水,楚雅不禁有一種嘗一口的念頭,真的有那麼好喝嗎?楚雅的內心並不陰險,反而很單純,單純的只是為了洛陽做一切都在所不惜。而此時正好人間月半,天空中一輪月亮飽滿的展現在空中。楚雅把瓶子放在窗邊。讓那月光揮灑進瓶子。而自己也因為提高警惕的做著那些事情變得疲憊,倒在了床上,閉著眼楮卻無一絲睡意,盡是想著以後的路洛陽一直陪伴在身邊。其實楚雅要的不多,她只不過自己的未來有人陪伴著自己度過。
這一晚,三人各自懷揣著各自的心思,在床上輾轉了一晚。秋風凌烈且龐大的籠罩著夜幕下的楚府,而每個人的心中卻與秋風的疾走相對更加的平靜,。
清晨,楚雅急急忙忙的去翻看昨晚放在窗邊的小瓶子,果然如衛珠姍所說的一樣,瓶子里面的蠱物已經化為白色的粉末。心里還不由的閃過一絲對衛珠姍的感激。楚雅讓下人為她洗漱打扮了一番,換上了一身頗為艷麗的服裝,自打出生以來楚雅都以清淡的服飾為主,這很符合她應有的氣質,只不過楚雅見過了胭脂女兒身的模樣,驚艷四座,雖然胭脂只是一身普通打扮,讓楚雅看見了卻誤認為洛陽是喜歡這類女子的,于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成模樣。
楚雅來到洛陽所住的庭院。扣了扣門。「公子,在嗎?」
洛陽听是楚雅的聲音,想既然她來了就把話說清楚,于是把門打開彬彬有禮的請楚雅進來坐。「不知姑娘此來所為何事?」洛陽沒有挑明。
「楚雅想知道公子是否願意與雅兒成婚。」楚雅倒是開門見山。
「姑娘也知道在下早與心上人情定終生,沒有早些告知讓姑娘誤會了,不好意思。」洛陽回答的干淨利落。
雖然楚雅早已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可是真的從洛陽的嘴里說出來臉上不免還是表現的有一些失落。「既然這樣,雅兒也不勉強公子,雅兒也是知書達理之人,今晚在小女那設宴想款待一下公子,畢竟緣分一場,雅兒定如公子所願求老太爺放了公子和胭脂姑娘,只是這一別不知還能否有緣再見,希望公子賞臉就當是提前為公子與胭脂姑娘當慶賀了。」楚雅把衛珠姍給她安排的計謀穩條有序的說了出來。
「難得姑娘如此通情達理,那今晚是不是胭脂也一起……?」洛陽試探性的詢問。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後就沒有分開過。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洛陽卻想死胭脂了。
「這……恐怕不便,公子也知道老太爺現在還是那樣的固執,況且雅兒答應公子的事情一定會做到,請公子放心,不用急于一時,公子與胭脂姑娘可是來日方長。」楚雅很平靜的一字一句道,心中的痛卻是一刀又一刀。
「這樣也好,那就謝過姑娘了。」洛陽也不多說什麼,這句話說出來了也就是在下逐客令。洛陽打心底抵觸跟除了胭脂的另外一些女人獨處。
楚雅看出來了洛陽的意思,起身微微欠著。「那小女不打擾公子了,晚飯的時候我會遣下人來喚公子,楚雅告辭。」
這麼一來。洛陽昨天晚上想了一晚的計劃,和一直以來所心煩的事情就這麼迎刃而解了,大為輕松,這胭脂就先苦她一會吧。等他們出了楚府洛陽可要好好的補償補償胭脂那個嘴饞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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