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些人走了之後,胭脂繞過屏障示意躲起來的兄妹這里已經安全了。那個女子顯然是一臉的迷惑,而索清卻明白的差不多了。
「這是我妹妹,索情。」索清拉過身邊的妹妹給胭脂介紹著。
「索清,索情。名字起的不錯。」胭脂細細品味了一下。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當年父親母親就是希望我這個寶貝妹妹能尋得如意郎君就起了這麼個名字。」索清絲毫沒有介意胭脂的身份。並沒有尊卑之稱。胭脂只是他看中的一個女人而已。
索情早就不耐煩哥哥跟這個女人眉來眼去,賬沒算心里窩火。「哥,你不是說好了接應我。不知道楚府守衛森嚴嗎?你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害我差點被人抓到。」索清無奈自己有這麼個不負責的哥哥。
「去哪里你不是知道,不還跟來壞了我的好事。」索清打趣道。
「你哥就是個采花賊,還不好意思承認。跟我說是普通的小偷。」胭脂想想有些好笑。自己居然被采花賊迷住了。
「我哥是愛上你了。」索情無比認真的告訴胭脂。
「任憑弱水三千,只取清淺一瓢。哥哥從來不多看一眼自己不愛的女人。」索情又接著說道。看看兩個人看自己的眼神,一個無比害羞嬌滴滴的垂下了腦袋,一個一臉怨氣打擾這**一刻。
「得了,你們接著忙活。胭脂姑娘,我哥哥就交給你了。」說完,立刻扭身從窗戶又飛了出去。
索清覺得自己這個妹妹還算是識趣的。「沒想到我眼福不淺,踫到的是傾國傾城的胭脂公主。」索清一下就摟住了胭脂的小蠻腰動作很利落。胭脂措不及防。倒也沒有躲開。
「你們為什麼會去楚府?」胭脂還是很好奇任何一點跟洛陽能沾上邊的事情。
「偷東西。」這個回答干淨利落。
「偷什麼?」胭脂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像是個好奇寶寶。
「你對我真的那麼有興趣。」索清呵呵一笑,愛極了懷里的女人。「楚家小姐大婚。我那個妹妹听說那個女人的嫁妝有一朵進貢的繡球花王。喜歡的不得了,吵著要我去給她拿。」索清邪惡的一笑。順便把手滑到了胭脂的腿上。「沒想到半路遇上了你,不但沒給她拿到花,還差點害她被抓。都說紅顏多禍水,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胭脂慢慢的靠近索清的嘴唇。輕輕的貼了上去,索清的手也緩緩的在胭脂的身上游走著,卻沒料到胭脂狠狠的一咬索清的嘴唇,然後花一樣的笑的很燦爛,估計是陰謀得逞。「在你眼里我頂多就是一禍水啊。」胭脂小嘴一翹很不樂意。
「我逗你呢,你怎麼這麼狠心,把我咬疼了,不怕我一會報復你?」這小丫頭下手可真狠。索清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
「給我報復還是給我舒服?」胭脂用調戲的口吻反問索清。
索清倒是沒想到胭脂會如此的不矜持。「你想舒服就給你舒服好了,誰讓你長得這麼美。」索清對于胭脂的魅力已經抵擋不住了。心急的抱起胭脂橫放在床上壓了上去把舌頭滑入胭脂的嘴里,不給胭脂一點喘息的機會。
胭脂被索清這麼突然的襲擊弄的有些慌亂,想推開這美男卻被索清的舌頭挑逗的全身無力,還沒等推開索清,手臂卻順著索清的背部柔軟的滑了下去,讓眼前的這個男子更是忍不住要侵佔著如此的美人。索清的嘴唇慢慢的向下游動著親吻著胭脂的脖子,又在胭脂的耳後輕輕吐著氣,胭脂只是覺得下月復一熱暖暖的流出了些什麼東西。身子不經意的扭動著發出絲絲申吟。
索清看著胭脂嬌滴滴的臉蛋,眼楮是稍微的睜開了一條縫迷離的眼神望著自己。更加放肆的解開了胭脂的衣扣,那種**已經控制不住。然後解開了胭脂的腰帶,再然後月兌掉了胭脂遮體的外套,只剩下一個小肚兜。胭脂腦袋似乎也有些混沌了嬌喘的摟住了索清的脖子,索清自己寬衣解帶過後卻也還是解不了那股即將沖出來的熱流,隔著錦繡織的肚兜咬住胭脂的雙峰。胭脂只覺得身體內一股一股的熱浪襲來。索清再也按捺不住準備進入胭脂身體的時候,胭脂卻仿佛突然清醒過來。
「不要。」胭脂的聲音很小,很細。
索清也並沒有因為心急而不管不顧胭脂。「為什麼?」
「我不是完璧之身。」胭脂找不出什麼更好的理由。
「我不在乎。」索清側過身來手臂從胭脂的身下穿過,環住她縴細的小腰。
「我……還沒有徹底的放下一個人,所以……我不能接受你。」胭脂不想用這種方式報復洛陽,若是他還愛自己自己便很滿足了,若是他不愛自己那麼這樣的報復對于他來說又有什麼作用呢,似乎從一開始胭脂根本就沒有想到用這樣的方式去報復一個人,只不過一時之間被索清性感的嘴唇,俊俏的容貌所吸引住了。
索清明顯有些失望,原來在這寒冷的深秋獨自一個人走在空無一人的街上,是因為她的悲傷,她的難忘,她的不能釋懷。這可以很好的給胭脂當時憂心忡忡的模樣一個合理的解釋。
索清的臉緩緩的向胭脂畢竟,那張臉稜角分明,完美的無懈可擊。「我等你。」索清順勢給胭脂披上了衣服,令她不再**。
「或許很久。」胭脂回想的過往種種,自言自語一般的吐出了四個字。
「我會等你,會比你所謂的很久還要久。」索清看胭脂的眼神很真誠,那種真誠一眼就可以望穿心底。「我不踫你,一直到願意為止,但是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我索清的女人。」
胭脂回報給索清一個感謝的微笑。沒想到一個采花賊居然也會如此的理解自己。「我好累。你抱著我睡覺好不好。」胭脂用慣有的撒嬌語氣請求道。
「睡吧,我就這麼抱著你。」不過索清眼神里那一絲絲的失望還是被胭脂看了去。我說過,索清的眼楮在看胭脂的時候無比真誠,清澈無比。
胭脂背對著索清閉著眼楮,知道自己的拒絕讓他很不好受,但是卻也在慶幸自己現在還只是洛陽一個人的女人。縱使他與自己似乎已經不再有關聯。索清的懷抱很暖,從楚府開始胭脂就被折騰的很無力,再加上這麼有折騰了一宿,胭脂很快的就入睡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胭脂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已是午時,這一覺睡的還真飽。而索清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許昨天半夜胭脂睡著的時候索清跟來時一樣嗖一下的從那扇窗戶飛了出去吧。
胭脂的耳邊一直回蕩著那句話。「我會等你很久,比你的很久還要久。」洛陽也給過胭脂許多的承諾,雖然都沒有實現但是听起來卻也很美好。胭脂本告誡自己不要輕易的相信男人的話,卻被索清的那句承諾打動了,倒不是因為愛,是因為那種執著。
如果當時洛陽隊自己也有這樣的執著,或者現在也不會如此吧。
門外的叩門聲響起。「姑娘,昨晚你約的公子已經到了。小的特地來請姑娘下去。」胭脂知道小二說的人是周北。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來。」胭脂從剛才對索清的迷戀中清醒過來,沒想到周北被自己放了兩次鴿子還會準時赴約。胭脂粗略的打扮了一下,不好意思再讓周北等著自己,踩著木梯,急急忙忙的下了樓。
周北依舊坐在上次的那個座位,胭脂剛走下樓梯就見周北跟著急招手。
「姑娘好久不見。」周北的語氣很從容,沒有責怪,也沒有多余的情感。
「帥哥好久不見。」胭脂嬉皮笑臉的回饋給周北一句。
「姑娘怎麼只身一人,沒有丫鬟伺候著?」周北看了一眼胭脂身後,不像上次跟著個丫鬟。
胭脂先是模了模肚子,早飯沒有吃,現在已經很餓了,先是喊了些飯菜然後不忙不及的回答。「我離家出走了。」
「哦?姑娘這麼有魄力。」似乎周北每次見胭脂,都會被胭脂的舉動吸引住。
「我父母逼婚,我就跑了。」胭脂對周北很坦白。
「那為何姑娘上次約了在下卻兩次失約。」周北追問道。
胭脂也知道周北不會什麼都不理會。「第一次,我被人綁架了,我被恩公救走了。」
胭脂肚子很空,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接著道。
「第二次,我恩公被綁架了,然後我自己走了。」
周北听完撲哧一樂。「怎麼你不去救你恩公,人家可是救過你。」
「我一女流之輩,況且他也不屑讓我救他。」胭脂似乎覺得自己的邏輯也蠻有趣的,只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周北也覺得自己跟胭脂的關系還沒有到刨根問底的程度,于是也不再追問。「不知姑娘這次招在下所為何事?」
胭脂本來想說,沒事就不能找你了麼?卻看見周北跟自己這樣的客套,心里不怎麼舒坦。「我想你了唄。」一句話搪塞的周北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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