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言行喜色之中總是帶著一點點別人不易察覺的哀傷,那哀傷是來自洛陽的,可是洛陽的心里卻比胭脂還要苦,洛陽也多想知道,他並不是不想要自己的骨肉,可是他拋棄血肉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愛胭脂。這錯綜復雜的情感誰又理得出頭緒呢。
畢竟是冬天寒風瑟瑟,胭脂耐不住這嚴寒回了屋子里。卻發現屋子里面有一女子,穿著打扮不像是雪鳶可是會是誰呢,胭脂走進了一看,原來是索情。
「小情你怎麼會在這里?」胭脂很詫異,是不是索清讓她來接自己呢?可是每次小情讓索清帶自己來皇宮的時候,索清都說這里太危險每一次都把小情拒絕了。
「嫂嫂。」小情見胭脂回來了急切的跑到胭脂身邊抓住胭脂的手。「我哥不見了。」小情自從昨日索清來宮中守護胭脂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按理說索清每次朝陽一出的時候就會回家,可是小情今天白天在家燈了整整一天都不見索清的人影,因為心急也只好涉嫌來皇宮找胭脂幫忙。
「什麼時候的事,索清不是每天都會來我這里在暗處守著我嘛?」胭脂也很詫異,憑借索清的武功進出這皇宮都不費事,又怎麼會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讓自己的妹妹為自己擔心呢。
「就是昨天,昨天哥哥跟往常一樣來皇宮,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嫂嫂跟哥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小情跟索清相依為命,這找不到了索清也是亂了方寸。
「小情,如果你不害怕的話,我就把偏房的屋子收拾出來你就在宮里住下,我想他應該是因為我遇到了什麼事情。」胭脂總是覺得不對勁,小情這麼進進出出的也很危險,索性就把她留在自己這里,兩個人不管是誰找到了索清也都能第一時間的通知對方。
「嫂嫂,我不怕,我也是覺得哥是在這宮里遇到了什麼事情。」見小情同意,胭脂讓小情現在自己的房中別出去,然後又出門吩咐了下人誰也不要進自己的屋子,親自去偏房給小情收拾。
胭脂心里猜想自己的身邊是有了什麼背叛自己的人,不然自己的一舉一動為什麼都會讓周遠知道呢,看來是不得不防了,胭脂把偏房打掃的很干淨,讓小情換上了宮女的裝扮悄悄的讓她在這里住下,並且告訴小情,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就算是死了人也不要出來,宮中很復雜不管遇到什麼听到什麼無論如何為了索清也不能出來,不然等到找到索清的時候再為小情而為難就不值得了。小情點點頭。把所有的期待都放在了胭脂的身上。
胭脂從偏房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雪鳶看見胭脂神色緊張打探道。「小姐出了什麼事嘛?」只是現在的胭脂不得不提防身邊的人,敷衍道沒事。
「雪鳶,最近宮里面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胭脂想如果索清在宮里面怎麼也會有一點動靜吧。
「小姐沒有啊,小姐問這個做什麼。」雪鳶對于胭脂的事情總是想問的一清二楚,這樣對周遠也好有個交代。
「問那麼多做什麼。干好你分內的事情。」胭脂對于雪鳶的追問有些煩了也有些心虛,要找到索清自己從何下手呢,而身邊又是誰在害自己呢。
胭脂的心情很煩亂,索清不見了,這對于自己來說簡直是一件再棘手不過的事情,自己只是一介女流有那麼一點小聰明,能在這宮里面如魚得水也完全是不涉及重大問題的情況下。而且沒有了索清,自己的心底怎麼也踏實不下來。胭脂一直愁眉不展而更加讓自己惱火的是周遠又不請而來,這一天之內周遠已經來招惹自己兩次了,難道他還嫌被自己氣的不夠麼?
「呦,我的大美人怎麼也有愁眉不展的時候。」周遠打趣道,讓胭脂真想把他給攆出去再重重的踹上幾腳,周遠對于胭脂就好像是桌案上放的美食上面縈繞的蒼蠅,不厭其煩。
胭脂惡狠狠的瞪了周遠一眼,自己可是沒有心思跟他貧嘴。
「你來這里又是麼?」胭脂真是想快點把周遠打發走,這個男人已經從沒有感覺晉級到惹人討厭了。
「這里怎麼也算我半個寢宮,為什麼我不能來?」周遠死皮賴臉的功夫真不是蓋的,一**坐在了胭脂的床上,胭脂也沒挪地方,懶得跟他較勁。這次周遠並沒有對胭脂動手動腳的,反而向雪鳶招手。「雪鳶你來。」
胭脂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周遠,也不知道他有什麼意圖,雪鳶走到周遠身邊被周遠一下子扯了過來,讓雪鳶坐在自己的腿上。雪鳶也沒敢反抗。
「你做什麼?她是我的丫鬟,你別亂來。」胭脂扯拽著周遠的胳膊,可是顯然都是徒勞一點作用都沒有。
「怎麼?你不讓我動,連一個小丫頭你也不讓我動?我好歹也是皇太子,偶爾你也應該讓我得償所願一下吧。」周遠很yd的玩弄著雪鳶的雙峰,縱使雪鳶並不美貌可是男人的**來臨的時候拉上簾子什麼女人不還都一樣。
雪鳶並沒有反抗,能做周遠的女人,對于自己來說已經是莫大的賞賜了。
「你別動她,你別動她。」胭脂拉扯著周遠,本以為雪鳶是被嚇傻了,誰知道雪鳶心里正美滋滋的。
「我不動她,那我上你?」索清不在保護自己了,周遠胡來自己也只能干著急沒有辦法,氣的直跺腳。周遠見胭脂不說話。「來人,給我把太子妃綁住。」周遠喊進來了幾個太監,然他們限制住胭脂的手腳遠離了自己省的礙事。
「周遠,你不要這麼對她,就算你再怨恨我,她是無辜的。」胭脂有些悔恨,是不是自己害了雪鳶呢?周遠不理會胭脂,就讓胭脂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撕扯著雪鳶的衣服,雪鳶的雙峰很白皙,跟雙手的粗糙可以形成鮮明的對比。
周遠更是不顧著別人觀禮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月兌的一絲不掛。目的就是要刺激胭脂,而有胭脂這樣的美人觀看更加能得到刺激。胭脂的哭喊聲撕心裂肺,總是覺得自己害了身邊一個無辜的人。聲音傳到偏房小情那里,小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听起來嫂嫂應該是沒有危險的,也只能听話乖乖的躲在屋子里。
周遠在床上很賣力,雪鳶也不是未經人事,很是享受著周遠給自己的**。**的聲音再房間里悠悠蕩蕩胭脂哭累了喊累了也只能在一旁任由別人綁著無能為力。
要說周遠的功夫也沒那麼厲害,就那麼一會就累趴下趴在了雪鳶的一片酥胸。沒有人理會胭脂,這種感覺可真不怎麼樣,本來把雪鳶帶在身邊就是想不讓她再受到傷害,有誰會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呢。
自動索清出事了,自己霉運不斷,等著周遠緩過了力氣,才懶洋洋的穿上了衣服。扭頭對床上的雪鳶道。「本太子就賞你做個侍妾,以後你不必跟在胭脂的身邊了,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下去吧。」胭脂雖然受了很大的打擊,可是听到周遠答應給雪鳶一個身份,也稍微的寬了一下自己的心,或許這樣真的比跟著自己好,自己離開之後,雪鳶在這個地方更是沒有辦法生活。事已至此自己就不要再想了。等著周遠讓那些礙事的人都出去之後,又來了興致湊到胭脂的身邊。
「怎麼樣?本太子表現的如何。」胭脂真不知道周遠在自豪什麼。自豪自己這樣欺凌沒有力氣的女人還是自豪自己這麼短時間就完事了。
「不怎麼樣,你覺得你這麼做有意思麼?變態。」胭脂恨不得吐他一臉口水。
「變態?什麼意思。」周遠對于胭脂最里面吐出來的新鮮詞匯有點發懵。胭脂也沒有想再理他的意思。
「你可真沉得住氣,自己的情人不見了,怎麼還是這麼有空操心別人的事情。」周遠把索清抓住之後很得意,看著索清俊俏的臉龐嫉妒的不行,難道胭脂這麼膚淺喜歡長的俊的男人?周遠把索清當做階下囚,抓住他之後就用匕首在索清的月復部捅了一刀,就算索清雙手捂著月復部沾滿鮮血的時候,還是追問著胭脂怎麼樣了。可是失血過多沒多久就昏了過去。
「索清在你那里?」胭脂近乎要跳了起來,是他抓了索清,可是憑借索清的伸手怎麼會被抓住呢。他又是怎麼知道索清的行蹤呢?而自己一直都在寢宮他又是什麼時候抓住的索清呢。胭脂很疑惑。
「我還以為什麼事情你都會不為所動呢,原來也有讓你著急的事情?」周遠更加得意了,陰險的笑容一展開來。
「你什麼時候抓的他?我一直在宮中,不可能你騙我。」胭脂像連環炮一樣嘴根本就不閑著,如果索清真的在周遠那里。那麼索清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吧。
周遠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如實的都告訴了胭脂。「雪鳶,你的好貼身丫鬟,告訴我你懷孕的事情,讓我知道了你跟那小賊曖昧。然後雪鳶射擊給你下了藥讓你睡了一天一夜,就是在你昏迷的那一夜,雪鳶喬裝是你在宮中呼喊引來了索清,被我一舉擒拿。」周遠得意著自己計謀的時候胭脂卻在鄙視著他的陰險。
原來這一切都是雪鳶做的,背叛自己的人正是自己信任的雪鳶。當初自己給雪鳶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希望她能夠跟美人心計里面的那個雪鳶一樣終于自己,就算不為了自己拋棄性命至少也是會對自己忠心耿耿。
自己救了她,可是世事難料,她卻背叛了自己,胭脂並沒有什麼大起大落,在這個時代,這些東西,胭脂似乎已經看了個透明,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沒有太多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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