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傷勢沒有痊愈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昨夜的行動太消耗體力了,又或者是太傷神所以索清才會小睡了一會變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胭脂的感覺真好。索清輕輕的撫模著胭脂的臉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一盆水進來為胭脂擦拭著,就好像是在服侍著新婚偷懶不肯起床的妻子。那樣的小心翼翼。
這個時候的胭脂藥效已經慢慢的散開有所緩和,雖然氣息和行動都被限制著意識卻已經逐漸的清醒。「胭脂,你還記得嗎,那日在冰水池中,你告訴我,生未同衾死同穴。」索清緊緊的握著胭脂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從見到胭脂的遺體之後索清的情緒就沒有波動的太大,因為索清知道,自己會跟著胭脂一起去,去屬于兩個人的地方。
「我一直記得你說的話。我想你也一定等我等的不耐煩了。我會很快的去陪你。」胭脂听著索清所說的每一句話,感動的想哭,想睜開眼楮告訴他自己沒事,可是無論怎樣的掙扎都好像沖不破那一層束縛。
「胭脂,你知道嘛,我從來不知道我心里最深的地方會走進去一個女人,從小我就跟小情相依長大,而面對那些你以外的女人不管是美貌的又或者是有才情的我都一一的排斥,直到遇見了你,你就好像是不懼怕黑暗的苔蘚,能一直蔓延到我心里最陰暗的地方。並且生生不息著。長滿了一大片一大片。」索清說得動情,眼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落在胭脂的脖頸間,滾燙的淚水刺激著身體里的血液讓胭脂結結實實的感覺索清現在的心情。這是胭脂第一次見索清流淚,索清一直都是一個很有男子氣概的男人。爽朗不羈。就算是遇到多麼巨大多麼困難的事情都不見索清這樣的傷懷。胭脂很想醒來去為索清擦拭掉不斷涌出的眼淚,可是手指只是不自覺的輕微一動一點也沒有引起索清的注意,而胭脂的眼前就好像是被布置了一片霧瘴看不到索清的表情。
胭脂知道索清把自己看做成了一切,自己的離開帶給了索清無盡的孤獨和絕望。索清因為胭脂而痛,而胭脂又因為索清的痛痛的更加透徹,這種感覺就像是鋸子一般割磨著自己的神經。胭脂頻繁的企圖去拉住索清的手,終于在藥力漸漸消失自己不懈的努力下突破束縛如獲救贖,猛的坐起身,就像是一個睡了一覺起床時的樣子。本來這種蠱就沒有別的作用,藥效一過胭脂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癱軟和無力。
胭脂這麼冷不丁的復活乍一看跟詐尸是一個感覺。索清開始也已經是這樣有些詫異卻毫無惶恐,但是間隔數秒之後索清見胭脂還是那個姿勢便覺得有些怪異了。胭脂更是一動不動看著索清,想知道索清為什麼這樣怪異的看著自己。見索清伸手準備把自己按在床上才反應過來。又氣又笑。「索清,你不是以為我詐尸吧。」胭脂這才想起來,平常的人都以為自己死掉了。索清這個笨蛋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索清一下更模不著頭腦了詐尸的人怎麼會說話呢?就算會,說出來的話也不會這樣的奇怪,更何況自己在宮里帶走胭脂的時候就已經證實胭脂沒有了鼻息也沒有了脈搏。就連瞳孔也注意到了已經放大根本沒有生命的跡象了。索清使勁的摟住胭脂貼近胭脂的皮膚已經恢復了溫熱而心髒也能感覺到有了微弱的跳動。索清簡直不能相信這是真的,就跟不能相信胭脂去世的時候一樣。這就像是一場夢,睡了一覺夢到胭脂去世了,而一覺睡醒,胭脂又活了過來。
「怎麼回事?」索清喜悅的摟著失而復得的胭脂在臉上狠狠的啄了一口,自己的一顆心系著一條線而那一條線正連在胭脂的身上,這麼大起大落的折騰。索清的傷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痊愈。
胭脂撅著嘴有那麼點小不滿。「誰知道那個妖璃想做什麼。索清,我睡了多久了?」胭脂就知道肯定是妖璃的那一粒小圓球帶來的效果。真過分也不提前告訴自己。
「你昏睡了差不多兩天。」索清粗略的一算,不過這兩天可是自己度過最漫長的兩天了。
「就是有一天妖璃來找我,大概是你被救走之後沒多久的事情,妖璃問我過的好不好,還說什麼我不應該呆在這里,表情很嚴肅,我都沒有見過他那麼嚴肅哦。」胭脂趁機撒嬌一樣的把索清拉到床上撒嬌一樣的鑽在索清的懷里,暖暖的,很有安全感胭脂心里這樣感覺著。「然後她就給了我一個小圓粒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我兩天之前的中午吃進去,之後我只覺得昏昏沉沉的,再有什麼事情就不記得了。」妖璃辦事還真效率,說不想讓自己留在這里就立刻的行動了還不告訴自己,完全按照妖璃的思路去做,雖然這樣子自己很滿意,可是可憐了我親愛的索清落的這麼傷心。要是自己活過來了索清真的死了,那自己不是也沒有或下去的必要了?
「那這麼說,我們應該找個時間去一趟妖璃那里。不過現在你還是應該休息。」雖然看著胭脂跟正常人一樣沒有什麼狀況,可是索清還是小心點為好怕胭脂出了什麼意外。多休息並沒有什麼壞處。
胭脂看索清這麼緊張自己。咧著小嘴翹著眉毛。「親愛的,話說我剛才听見有人說,我是你見過最心動的女人,沒了我你也活不了吧?」胭脂得意著索清對自己的表白。索清用食指輕點胭脂的腦袋。「是是是,沒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所以你一定不要讓自己有閃失,知道嗎?」雖說語氣很清淡,但是說著說著又震是害怕那種被離去的感覺,同樣的感覺,不要再有第二次才好。
自從听到胭脂去世的消息之後溫柚公主就一直保持著那種狀態任誰怎麼勸慰都不管用,胭脂也沒有想過自己假死會帶來多大的風波只是溫柚公主再也禁不住這種失去骨肉的折磨,趁著府里沒人注意的時候服毒自殺了,等下人們發現請來大夫的時候,卻已經無力回天,這個噩耗就像是當初胭脂離世的消息一樣迅速的傳遍了大街小巷。等傳到胭脂的耳朵里胭脂一時間覺得全部都是自己的罪過,如果自己能早些去告知自己其實相安無事也不會讓溫柚公主為自己付出這麼多,雖說溫柚公主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是畢竟她待自己不薄,胭脂失落的把自己關在房中不停的自責。
而自從那天晚上雪鳶被那些人糟蹋之後就一直被關在自己的房間里,周遠也沒再有什麼指示就好像沒有這個人一樣。,而雪鳶覺得這樣再好不過了,不引起周遠的注意自己的日子也會好一些。而就在雪鳶以為周遠從那次之後也該解氣繞了自己時。周遠身邊的太監跑來傳旨意。看來這次周遠連懲罰都不願意親自來了。而這個懲罰無疑是對女人最大的侮辱。
周遠的意思是把雪鳶發配到軍中做軍j,而不同于其他人的是。雪鳶沒有固定的自由也沒有固定的三餐,以後雪鳶所過的日子就在工作與溫飽之間。如果有人要來用雪鳶給雪鳶帶一個饅頭當做是犒勞,如果沒有人願意與雪鳶歡好那麼別說一天只要是沒有人來雪鳶就要這麼一直的餓著肚子。
周遠的狠心雪鳶見識過,上次周遠打掉胭脂肚子里的孩子雪鳶害在幸災樂禍,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自己了,旨意宣讀完畢雪鳶就在掙扎之中被幾個侍衛帶走了,他們就這樣捆綁著雪鳶用一塊抹布堵著雪鳶的嘴剩的雪鳶掙扎。不知道過了多久雪鳶被帶到了一處軍營,詔國兵力鼎盛而其實軍中的軍j並不多,第一是因為詔國多是良家婦女這樣的懲罰是最殘忍的,二則是軍中軍紀嚴明太多的女人只會讓戰士們萎靡。
雪鳶恐慌極了,即便自己被弄到了軍營也還是沒有被松綁。她被帶到了一處破陋的營帳里,听身邊的男人說以後這個地方就是自己居住的地方,也是自己以後要接客的地方。軍中的男人對于新來的婆娘都很是有新鮮感迫不及待了,而這第一天也可以說雪鳶是免費試用的。這都是周遠的主意。
軍中的男人們陸續的進來,把胭脂嘴上的抹布拿了出來卻仍是沒有給她松綁的意思。,幾個男人一起撕扯著雪鳶的衣裳一點都沒有顧忌的意思,如果說那天晚上是一個噩夢的話,那也僅僅是噩夢的開頭兒從今以後恐怕要噩夢不斷了。雪鳶嘴里一口一個畜生喊著,讓一些人不樂意了,也不過就是犯了事的階下囚沒有賜死已經是開恩了居然還在這里裝純。
三兩個男人揉著雪鳶柔軟的兩團使勁的捏搓著絲毫不憐香惜玉而雪鳶的臉色也因為疼痛而變得難看。周遠三番五次的折磨的不僅是自己的**更加是自己的自尊,就算自己做了多少錯事一路來的懲罰也夠了吧,何必這麼狠心呢。雪鳶咬著嘴唇忍受著身上男子帶給自己一陣觸電般的感覺,這一切都怪罪胭脂,本來原有的一點懺悔因為周遠給予的懲罰煙消雲散了。男人們見雪鳶這種倔強的勁更是不滿像是嗜血的惡魔一般,兩個人一起共用著雪鳶一個人,而那種肉被撕扯般的特通中還貫穿徘徊著無法抵抗的享受,雪鳶身下一灘**。
只听著四周的男人滿帳都是,有的站著有的趴在自己的身上,更是有的褪去了衣物雀雀欲試。若說現在是這些男人的天堂那麼相對于自己的地域更是被烈火摧殘得十倍還要難熬。「明明就是個臭婊子,還跟爺幾個裝純。」身後的男人們更是隨聲附和著,房間里面**的味道彌漫著。
從頭到尾發生的事情,妖璃一直欠胭脂一個解釋。雖說胭脂就這麼的逃離了皇宮是一件好使,可是心里卻還是有著許許多多的疑問。在胭脂無數次的央求下索清終于答應帶著胭脂夜探妖璃的府邸,雖說已經過了些時日可是外面搜索胭脂的風聲沒有過,怕胭脂再出些什麼事,胭脂換了一身比較樸素的衣裳緊跟著索清。一路倒是也沒有什麼障礙,侍衛們都不怎麼認識胭脂,畢竟畫像畫得再好跟實際都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倆人咚咚的敲著妖璃家的大門,妖璃顯然沒有入睡很快的就把門開開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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