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讓茉莉成為你們清洗名單上的例外吧,無論你們組織用什麼樣的手段,我都會用盡全力保護茉莉。除非我死!」楓藍看著窗外的一切,眼神凝重。
易天辰看了楓藍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兩個人的命運因為韓茉莉而被聯系到了一起。這或許也是命運的一種安排。
「對了,你們組織的人還曾想讓我加入呢。」楓藍打趣的說。
「呵呵,說明你是個人才!組織很少會吸收向你這樣年齡的新人,因為訓練新人是相當耗費時間精力和財力的。」易天辰說道。
「你們得組織需要經常殺人嗎?」雖然小時候經常打架斗毆,可是殺人這樣的事情卻從來沒有做過,听起來讓人好奇。楓藍笑嘻嘻的問道。
「嗯,要殺很多人,而且經常會面臨死亡。」易天辰可笑不起來,他是從死亡邊緣走過的人,他深深體會過那樣的滋味。「當你有一天真正的面對那樣的生活,我想你就不會笑的出來了。你會很珍惜你活著的每一刻,因為你不知道下一刻是否還能活著,是否還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或許這樣刺激的生活對我有好處,我喜歡有挑戰的生活。」楓藍依舊無懼。
「如果你心中有想要保護的人的時候,或許你就不會這樣想了。」易天辰用手模了模韓茉莉的臉,無比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她。「你不會想把你愛的人拖進這樣的生活中的。」
楓藍看著易天辰的眼神,沉默了……
「知道當初我為什麼會選擇你成為公司的台柱嗎?」
「是因為我的外形好嗎?」楓藍得意的笑了笑,他對自己的外形還是相當滿意的。然而易天辰只是笑著搖頭。
「找一個外形好的偶像並不難,只要稍微砸點錢出出新專輯,造勢或者弄一點緋聞,我想隨便一個好外形的人都能夠像你今天一樣家喻戶曉。可是我找你,並不單單是因為你的外形,還有你當時的眼神和透出的那種不服輸的架勢,和我當年真是有的一拼呀。」易天辰仿佛想起了當年自己在街角打架時候的凶狠姿態,在第一次看到楓藍的時候,他也感覺到了那種氣勢。或許也是因為這個,組織上的人才會相中他的吧。
「我只是不甘心而已。」是的,不甘心!不甘心一輩子屈居別人之下,不甘心只在暗處做一個小混混。所以才會想努力的往上爬,才會努力的做到最好,只為了能夠讓別人看到。
「好了!我要打起精神來了!我不知道下一次的清洗會在什麼時候。」易天辰走到楓藍身邊,關掉了百葉窗,關掉了房間里的燈。他現在要給韓茉莉一個最安全的空間,直到韓茉莉醒過來可以離開這個醫院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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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躲在三樓的臥室已經有一個多小時,這段時間他通過組織上的情報了解到雷宏那個老狐狸的住處。
「托尼今天晚上會在他的臥室執勤,如果這的踫到交手的話,殺雷宏的計劃可能就會失敗!」耳機里傳來埃迪森一貫的聲音。
「那我就實行清理計劃好了。也算解決了組織上的一個心頭大患。」伊凡的聲音冷酷無情,他絕對不會對獵物手下留情,更不會產生不必要的感情。狼是冷血的動物!
「雷宏今晚應該是住在三樓房間的最東頭的臥室,你最好從窗戶進入。」
「ok!」說話間伊凡已經開始了行動,他嫻熟的將安全繩索綁到了腰間,便再次爬出了窗戶,他在各個窗戶間飛快的攀越著,動作靈巧自如,一點也沒有因為樓層的高度而有任何的阻礙。
終于,到了三樓最東頭的臥室窗外。因為窗簾是用不透光的材料做成,所以在外面幾乎是看不出房內是開著燈的,只有窗簾之間的縫隙,微微透著一絲絲光線。情報看來非常準確。
伊凡的動作非常輕,他側耳听著室內的動靜。半晌都沒有任何響動,很有可能雷宏已經休息。
窗戶的玻璃是由特殊的鋼化玻璃制作而成的,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伊凡的行動,他用早已經準備好的玻璃刀,在窗上畫了一個圓圈,而後又用特質的吸盤吸住玻璃,輕微往外一用力,玻璃只發出了輕微的一身脆響便和整塊玻璃分開了,露出一個圓圓的小洞,剛好夠伊凡將手伸進去打開窗戶。
伊凡並沒有馬上沖進屋子,而是仔細回想了剛才在三樓的臥室布局,想象了各種雷宏可能出現的場景,還有托尼所在的位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伊凡將心一橫,用最快的速度打開了窗戶沖了進去。
他的手里握著的是數個刀片,只要他的刀片射出去,一般都是例無虛發。
然而屋子里的場景,卻放伊凡愣了下來。房間里燈火通明,卻只有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一張對著窗戶的沙發上看著伊凡。那是托尼!
「您好!狼先生!恭候您多時!」托尼的手里也在玩著一把鋒利的刀片。
「想不到雷宏還真是警覺。」伊凡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出了錯誤還是情報有錯誤,但是雷宏的的確確不在屋子內。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雷爺不在這里,但是為了感謝你未動雷青清分毫,所以我決定咱們單獨來一場比賽。」托尼也在笑,但是他的笑已經恢復了當初的那種邪氣,他的眼鏡已經摘掉了,伊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托尼和當初娜塔莉亞pk的時候有所不同。
「你好像恢復的不錯!」伊凡的手依舊沒有離開他的兜,那里面是他的致命武器。
「拜你所賜,我恢復的很好。其實你上次就不該救我,這樣我們就不會在這里狹路相逢了。」
「既然是狹路相逢,那肯定就是勇者勝!我們來好好較量下吧,讓我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手快!」伊凡有些興奮,托尼現在的狀態讓他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說話間,伊凡已經出手,他用的刀片是特指的雙面刀片,薄如蟬翼的利刃可以頃刻間割開人的皮膚,割裂喉管。四枚刀片旋轉著分別切向托尼的眼楮、喉嚨、兩只手腕。
托尼也並沒有示弱,他將手中的刀片一捻,一個刀片也瞬間分成數片,揮手間,便擊落了伊凡的進攻。
「這只是熱身!」伊凡說著,手里的刀片再次飛散,這次不再只是四片,前面的四片刀片被後面的四片刀片切開,一共十二片刀片攻向托尼,托尼一個閃身躲過一部分,那些刀片切入沙發發出「噗噗」的悶響,可見伊凡的功力之深。剩下的被托尼再次擊落。
此刻的托尼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躲避,也開始出手攻擊。兩人投出的暗器越來越多,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功力的架勢越來越凌厲。一時之間難分雌雄。
伊凡再模向自己的兜發現刀片已經被自己用的幾乎殆盡,再如此下去恐怕也無法分出勝負。
是時候該用絕招了吧。
伊凡忽然停了手,托尼也緊跟著停了手,他不知道伊凡想要做什麼。
伊凡用帶著半指手套的手慢慢摘掉了他一直以來都帶著的墨鏡,他的動作很慢,仿佛很有深意。而托尼緊緊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伊凡的眼鏡除下,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他的左眼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猙獰可怖,然而這並不算最可怕的。讓托尼覺得更不可思議的是,伊凡的眼楮!他竟然有著重瞳!
那詭異的重瞳看著自己,讓托尼一時之間迷惑了起來,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仿佛控制了他的大腦,他感覺有些暈眩,這是一種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很陌生,仿佛被什麼東西無形的控制住了。
伊凡沒有動,只是用他的眼楮看著托尼。「是不是覺得很累?是不是覺得手里的武器很重?那就放下吧!」伊凡說話的聲音很輕,仿佛是在哄孩子一樣。帶著一種奇異的魅惑感。托尼在不知不覺間放開了手中的武器,在伊凡帶著蠱惑的聲音中,他一點點的走向伊凡。
窗外的風輕柔的吹了進來,掀起了窗簾,帶著嘩嘩的響聲,然而這個響聲讓托尼有了一瞬間的清醒。
「我在做什麼?」托尼猛然覺醒,發現自己手無寸鐵的站在伊凡面前,而此時脖子上的冰冷在提醒著自己,他已經是伊凡的階下囚了。托尼不敢再注視伊凡的重瞳,只能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法術?」
「法術倒是沒有,不過拜我的眼楮所賜,我只不過天生會一些別人不會的東西罷了!」伊凡笑著說。
「你天生就有催眠能力?」一想起剛才自己奇怪的感覺,托尼禁不住問道。
「對,這個重瞳真是幫了我不少忙啊,至少現在是!」伊凡說道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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