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墨一想到結婚時候的場面,心里便覺得自己可笑可憐可悲。//熱書閣
然而當時的自己只顧著結婚,卻沒想到過身邊人早已被替換。
「為什麼當初一定要和韓茉莉替換?」這是木子墨一直弄不明白的問題,如今,他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讓白素素敢步入自己的虎穴。
「開始我只是想讓你恨韓茉莉,借用你的手報復她,因為我也恨她,恨她明明什麼都不如我,卻擁有了我想要的男人還分走了一半爸爸的愛。我既然已經無法傷害,那便由你來做好了。」白素素說的時候很輕松,仿佛事不關己。木子墨有一絲心寒,這女人當真是狠心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甚至願意以犧牲自己為代價。
可是白素素似乎並沒有要停下說話的意思︰「只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我以為我會將你和韓茉莉的關系一直隱瞞下去,我以為你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卻忘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我倒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啊。」
「那是你活該,誰讓你爸爸做了那些好事!」木子墨握著刀叉的手往桌子上一捶,憤恨的看著白素素,如同仇人。
「是我爸爸認識你媽媽在先的好嗎?你爸爸才是後來插足進來的人!若不是你爸爸軟弱無能,非要听從你爺爺的意見娶了你母親,我想這些事情就都不會發生……可是這些事情不發生,又怎麼會有你我?」白素素的一番話頗有哲理,讓木子墨沉默了,在感情里永遠無法弄清楚到底誰對誰錯,只是命運弄人,錯愛今生!那麼他自己呢?面對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他還是不懂!
葡萄酒的味道很應景的發澀,難道是酒變質了嗎?木子墨皺了皺眉頭,然後小月復下緩緩的延伸上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開始還不明顯,然而後面卻有燎原之勢。
「好熱!」木子墨不自然的拉了一拉領帶,這該死的屋子溫度怎麼會這麼高?
他抬起眼楮看向白素素,卻意外的發現白素素的眼楮似乎波光盈盈,說不出的迷蒙動人。喉頭聳動了一下,全身如同過電,木子墨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膨脹,那麼急速,那麼迅猛。
這飯一時之間沒有了味道,空氣之中仿佛都充滿了曖昧的味道。白素素低頭吃東西時候若因若無露出的**,和一開一合的嫣紅小嘴,簡直就是在誘惑木子墨想一些不該在吃飯時候想的事情。
「該死的。」他低聲詛咒著,可是偏生他的眼楮仿佛是挪不動地方一樣,在白素素身上來回探尋著,好像再找什麼寶藏。
木子墨拿起酒杯,連忙喝了一大口,他需要冰涼一點的溫度替他找回理智。可是那暗紅的液體滑過喉嚨進入胃袋之後,並沒有緩解了木子墨的胡思亂想,反而讓他腫脹的生疼起來。
「你怎麼了?」白素素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她在那瓶紅酒中下了春、藥。可是當她對上木子墨的眼楮,她還是覺得害怕了起來。木子墨的眼神逐漸被**佔據,只有獸性不再有理智。
「劃拉」一聲,木子墨丟在手里的刀叉,直接來到白素素的面前,白素素還沒等做出反應的時候,木子墨已經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他大手一揮,桌子上的一切全部跌落到地上。這張餐桌成了他們臨時歡愛的場所。
「不,不要。」雖然早有準備,但是白素素還是被嚇壞了,是不是自己的劑量加的太多了。
「我要你!」木子墨根本沒有時間發出過多的話語,他的唇就封住了白素素因為驚恐而想要尖叫的嘴,帶著濃重的**,反復索吻。而他的手忙亂的撕開了白素素的衣衫,找那一處柔軟。他將自己的巨大釋放出來,因為太過壓抑,在月兌掉褲子的時候,他的喉嚨里甚至舒爽的發出一聲申吟。
甚至來不及做任何前戲,他就猛然的沖進了她的身體。白素素被他的巨大一頂,整個人一下子痛的緊張了起來,全身收緊,這讓她的私密處更加緊小,這突如其來的緊致感,險些讓木子墨爆發出來。
「好喜歡……我想要你。」抬高白素素的腿,木子墨以一種絕對王者的姿態深入了白素素的私密花園,那種迫切佔有的心態連他自己都說不上是為了什麼。他就是想要她,反復要她。與其說他禁錮了她,倒不如說她奪走了他的心。這種心思到底從什麼時候扎根進了自己的心里?木子墨不知道,腦海里因為那種舒服的感覺而變成一片空白。
木子墨的每一個沖刺都恨不能是最深最深,他想永遠留在白素素的最深處,讓她記得自己。
白素素的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餐桌布,指節因為用力而變白。私密處因為脹痛而隱隱傳來撕裂感,而每次深入的撞擊,都讓她覺得月復部開始微微的變化,她開始覺得疼痛,一種說不出的奇怪的痛感。她開始冒起冷汗,她知道接下來可能要發生什麼,然而她接受著。
肚子中的疼痛感越來越重,終于她感到一股溫柔的液體彌漫了出來,空氣中除了一種yin、靡的氣息外,又多了一絲淡淡的血腥氣息。
「疼……我好疼……」終于,她再也忍不住,申吟出聲,身體蜷縮了起來。
她一喊疼,立刻讓木子墨清醒了大半!
天啊,他都做了些什麼?他清楚的看到白素素的**在流血,那一滴滴流出的鮮紅液體已經染紅了身下的餐桌布,看起來猙獰可怖!
「素素,你還好嗎?你等等我馬上找醫生來。」木子墨一把將她抱起來,奔向樓上的休息室,把她放在大床上,一路上,血蜿蜒的流過她潔白的大腿,留到他的手上,一滴滴的砸在地上,如同砸在他的心上!他怎麼會忽然做出這麼禽獸的事情來?事情到底哪里不對呢?
經過一番忙碌,木子墨的私人醫生終于為白素素止住了血。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白素素,木子墨心里很疼,他也不想傷害她,然而次次事與願違。
看著醫生一臉鐵青,木子墨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
「她怎麼樣?」木子墨惴惴不安的問道。
醫生撇了木子墨一眼,眼神仿佛在看人渣,這讓木子墨很不舒服。
「大人沒事,孩子麼……沒了,保不住了。他實在太小了,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是她實在是失血太多了……」醫生惋惜的回答,可是眼神時不時的看著木子墨的臉,仿佛在說他就是凶手。
木子墨呆住了。
醫生在說什麼?孩子?什麼孩子?難道是他和白素素的孩子嗎?
「你剛才說……孩子?」木子墨覺得嗓子里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說話的聲音有些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對。
「嗯,對!孩子!」醫生埋怨的瞪了木子墨一眼,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不會連自己當爸爸都不知道吧,隨即醫生的眼神變成了憐憫。「對,孩子!才一個來月。很小。夭折在剛才你們兩人的郎情妾意中了。」
醫生的話,如同一個霹靂,木子墨全身一顫!自己竟然成了一名劊子手,成了自己孩子的殺手!!!
「她有孩子了?我怎麼不知道?」木子墨呆呆的站在那里說著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醫生說。
醫生再次用鄙夷的眼神瞪了一眼木子墨,仿佛是在罵他粗心大意。「嗯,現在患者身子很虛弱,失血過多,這段時間她需要靜養,不易有太大的心情浮動。」
木子墨冷靜了一點,听著醫生的話,緩緩的答應道︰「好。」
痛,在他的心里蔓延,一種鈍鈍的痛。仿佛有人拿著剔骨尖刀在對自己進行一種凌遲,而不是處以極刑!
這是他自己作的孽,是他導致了她流產!也是他殺掉了自己的孩子!白素素應該會恨自己吧,因為木子墨已經在白素素的眼角依稀看到了淚痕。
她應該已經醒了,听到了剛才的對話。那麼等下她醒來要怎麼告訴她?木子墨有些犯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從來都是這樣的予取予求,從來沒有顧忌過她的感覺,那麼現在是報應來了嗎?
正想著,白素素的睫毛微動,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她的眼神里帶著傷痛,疲累,又有一些空洞。
這還是當初自己看到的那個神采飛揚、自信滿滿的白素素嗎?木子墨哆嗦著手,上去想撫模白素素的臉,卻被白素素躲開了。
「你……都停到了?」木子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現在說什麼都是錯!
「嗯。」似乎早在意料之中,白素素的回答只是一個冷哼。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仿佛是心死了。隨即,她又笑了起來,先是微笑,而後是呵呵傻笑,再變成哈哈大笑,狂笑!
白素素的笑把木子墨徹底嚇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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