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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現場 過程在進行之中(2)

作者 ︰ 靜藍

「我沒有懷疑過,你們都不喜歡周鑫,因為周鑫漂亮,你們這些女教師在討厭她,在嫉妒她,我說得沒錯吧?」

方偉杰從座椅上起身,握緊的拳頭在冒冷汗,所有激烈的想法在刺激著他。周鑫的名字停留在他的身體里︰「蔡玲,你到底在隱瞞了什麼?為什麼你們要設計推周鑫下樓?你們這一堆人太可怕了,你們比鬼還要可怕,你們,你們??????」

方偉杰被氣得說不話來,另外,他在大家的面前發脾氣,甚至想打蔡玲。

「你們比鬼還更可怕。」方偉杰在發冷汗,冷汗從他的腳底一直直上他的心頭。一種更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腦袋里產生了,蔡玲這個人一定有古怪,她的表情、她的話、她的目光——讓方偉杰感到徹底的害怕,他直直地坐在沙發上。

「方偉杰,我會嫉妒周鑫嗎?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太荒唐了。我們就因為嫉妒,所以和周君怡害死周鑫?這太荒唐了,你知道嗎?方偉杰,方同學。」蔡玲在穩住快要爆炸出來的情緒,她真的被方偉杰的話氣得崩潰了,全部的思緒被凌結在一起︰「方同學。」

蔡玲的聲音再一次冷冷的,壓*的情緒完全宣泄在方偉杰的身上。

過分的激動、過分的冷漠、過分的凌亂,這些全都被蔡玲在心里壓抑著,這些情緒準備快要爆炸了。

方偉杰、許華、麥志森、郭燕芬在沉默了一下。然而這過去幾十秒鐘了,依然沒有人肯主動開口。

這一次,除了蔡玲之外,其他的人們都在沉默,在擠壓心里的恐慌和怒氣。

「蔡玲,你冷靜一點,讓我們平心靜氣地談一談,好嗎?」麥志森在穩定蔡玲的情緒︰「很抱歉,我們失態了。」又是這一句話,麥志森已經說過無數次了。

「我也太失態了,對不起。」蔡玲在跟著道歉。

「差生、差生,你就知道周鑫是差生。你們每一個老師都不尊重他,你們只尊重周鑫家里的錢,你們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這時,方偉杰大膽地對著蔡玲冷笑了一聲。

外面傳來了小朋友嘻鬧的聲音,聲音時而小,時而大。

「方同學,你還是不相信我嗎?你以為我們是為了嫉妒是推周鑫下樓的凶手?」蔡玲把茶杯放在台上,接著在皺起臉。她的臉色比任何人都要難看,臉色幾乎變黑了一半。

現在,杯子在台上搖晃了一下,然後直直地站在台上。

「是,就是這個理由。」方偉杰還在堅持他的想法,這一次,方偉杰的態度真的太激勵了。

「太荒唐了。」蔡玲板起臉,直愣愣的目光看向方偉杰,用眼角的余線投向許華的身上。

蔡玲的反應比麥志森的還要厲害,麥志森在留意著蔡玲。

郭燕芬還在記錄他們談話的內容,記錄筆速很快。

許華靜靜地坐在座椅上,沒有機會輪到她說話表態,她只是在注視著方偉杰,視線是淡淡的。比來之前還要冷淡。這些情緒慢慢地她的眼珠里發生了變化。許華的眼珠因為凌亂而暗黑了下來,現在,許華表現得很安靜地,手中在握緊茶杯。

「我不覺得很荒唐,是你不肯面對現實,是你們因為嫉妒才設計出來的局。」

方偉杰的表情不再是夸張的沖動,淡漠的臉上多了一些的憤怒,這憤怒是對著蔡玲在發泄,他的雙眼里充滿著怒氣。怒氣已經使方偉杰忍無可忍了,他根本不會相信蔡玲的話。

方偉杰不會接受。

「周鑫確實是差生。」蔡玲的目光緊緊地在盯視著方偉杰,方偉杰的眼光是凶凶的,語氣更凶。

蔡玲在直接地對著方偉杰在反駁,繃緊的情緒再一次被方偉杰的話激怒了n次,蔡玲幾乎是在沖著方偉杰在發怒,她發怒的樣子很嚇人。她直直地在說︰「方同學,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蔡玲在提醒方偉杰,差生這兩個字已經佔滿了蔡玲的思想里,他們還在問,不肯放過她,始終把嫉妒心埋藏在心里。

嫉妒是可以使女人變成殺人的凶器,方偉杰在想,有目的地在想。蔡玲這個人太可怕了。

「我知道。」方偉杰還在接著蔡玲的話,眼色淺淺地在投向許華。許華很明顯地在想事情,方偉杰預感到了,他的預感從來都是沒有錯的,方偉杰扭過頭來繼續看向蔡玲。

「如果這件事是和周俊有關系呢?」許華定定地朝著緊張的蔡玲在微笑,笑容過于牽強,過于淡漠,淡漠的眼神對蔡玲很不信任。從一進來開始,許華就在觀察著蔡玲的反應了,一想起周鑫,蔡玲的臉色比任何人還要白得厲害,許華在試探蔡玲,她用另一種口吻。

這一下,蔡玲的表現冷漠起來了,是無數次。這無數次對許華來說是沉重的壓力,許華在發抖了一下。蔡玲不坦白,她在隱瞞什麼?許華覺察到了,在私底下打量著蔡玲的一舉一動。

「對,我也這樣想過。」麥志森很同意許華的說法,內心里已經平靜很多了,不再是抽緊的。

「我知道你們還是不相信我。」蔡玲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了︰「我拒絕回答。」

冷冷的聲線讓蔡玲沉默了十幾秒鐘,這十幾秒鐘可以發生很多事的了。

方偉杰笑了一聲,繼續在對蔡玲說︰「是周君怡,是周君怡設的局,太可怕了。」

「絕對不會,周鑫的跳樓和周君怡沒有關系,麥警官,方同學。」蔡玲在解釋,壓抑的緊張在身體里蔓延了,從未有過的巨大的緊張感和內疚,內疚已經讓她扭曲了自己的想法了。也因為是內疚才使蔡玲在害怕。這一次,蔡玲真的是感到慌張了,所有的所有、、所有的擔心在困擾著蔡玲︰害怕、冷漠、漠視這些情緒已經快要爆發出來了。

郭燕芬記筆錄的戌時速度越來越快了,她也在打量著蔡玲。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蔡玲?」麥志森的口氣軟化了下來,不再是尖銳和尖利的。聲音漸漸地變得緩和起來了,過多沉重的負擔全擠壓在心里︰猜疑和擔心。

「這是我的猜測,如果周君怡真的是害死周鑫的凶手,這一切太奇怪了。周君怡在周鑫跳樓之前,她在講課,全班的學生都可以做她的證人,周君怡不是凶手。」

蔡玲顯得很抑郁,她確實是是在隱瞞事實,至于隱瞞了什麼內容,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她和她和周君怡之間有協議,這協議只有蔡玲她清楚,只有她最清楚了,所有的一切已經被拉開序幕了,所有的一切也會被事實覆蓋著。現在,蔡玲是在掩飾內心里的驚嚇,她怕萬一這件事被方偉杰和麥志森看穿了??????還有那個叫許華的女人,還有郭燕芬??????他們在想什麼呢?他們那種猜疑的眼神,讓蔡玲感到很不舒服。

「周君怡她可以利用學生制造半在場的證據,這些,她已經設計好的了。」

郭燕芬不再沉默了,她握住筆的手重重的,比在麥志森說出下一句話之前,她在對蔡玲說。是的,周君怡可以制造這半在場的證據,在周鑫出事之前,周君怡很主動地和別的老師調換了課程。她完全從這件事抽身出來,然後在特意地和周鑫吵了一架。跟著是在圖書館里見到周鑫的鬼魂,郭燕芬在回憶整件事發生的經過,她不自禁地在想起周君怡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太聰明了。郭燕芬不自禁地在打了一個冷汗,手上的汗水讓郭燕芬擺起了怪怪的臉色。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接受你們的猜測。這樣的話,周君怡就很有嫌疑了,這樣的分析合理嗎?太不可思議了,有很多學生可以做周君怡的證人。」

這一次,蔡玲又在掩飾了。

方偉杰坐在沙發上抽煙,低下頭在想周君怡。

許華很冷靜地坐在一旁,下意識地在凝視著逃避現實的蔡玲。

「你必須接受,這是真話,我們完全可以對周君怡扣留,我們需要你的配合。只要你可以答應和幫助我們,我們也可以幫你的,周鑫不是自殺。是方偉杰看到了那個黑影推周鑫下樓的,我們無法斷定這個令人害怕的事實,這個黑影是人是鬼,我們無法下結論,只有你可以幫我們。」麥志森在解釋他的想法,一切太奇怪了,被搞事的人把整件事設計得太完美了。麥志森在驚呼。

忽然之間,一個念頭燃燒在麥志森的腦海里,蔡玲究竟對周君怡隱瞞了什麼?

沒有人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這件事太玄了,麥志森還在想。

許華和方偉杰、郭燕芬在等待著時間的過去,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了,蔡玲依舊在隱瞞一些事情。

「我,我可以嗎?我又變成你們不懷疑的對象了,對嗎?」蔡玲跟著問麥志森,她的表情已經安穩下來了,她已經接受了麥志森的話了。

「不,不是,你理解錯誤了,我們還在懷疑你,只是,整件事情太奇怪了。希望你可以幫我們。」郭燕芬在代替麥志森在回答蔡玲的話。

「我想你可以做到的,也希望你可以相信我們。」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們?給我一個理由。」蔡玲在直接地拒絕。

「蔡玲,你不要太過分了。」方偉杰又在指責蔡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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