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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後,看到茶幾上留有一張便簽,六子一看原來是姐姐的字︰事出突然,姐姐去北京出差、華哥去香港出差,我們大約5天左右回來。飯卡在書房的桌子上,冰箱里面姐姐已經備好牛肉,自己照顧好自己。姐姐即日。
六子看到這張便簽,笑笑心里想,這家里的主人就是我了?電話突然響起,六子拿起電話一個陌生的男中音,用濃厚的粵式普通話問︰「你好啦!司馬睿老師在家嗎?」,
六子說︰「你好!司馬睿出差不在家,我是她弟弟,請問你是哪位?」,
這個廣東男子馬上說︰「你是司馬軒,是嗎?我是你游雨姐姐的男朋友,我叫阿寬。」,
六子一听,馬上說︰「阿寬,你好!我知道你也听家里人說過你,嗯,你有什麼事?我也是剛剛回到家,司馬睿和華哥都出差了,他們一個去北京一個去香港了,家里就剩我一個人。」,
阿寬一听,馬上問道︰「是這樣的,你姐姐游雨同我吵架了,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復叩,我想知道她在哪里呢?」,
六子一听,有點生氣地問︰「是什麼時間的事啊?你怎麼對她了?你沒有打她吧!」,
阿寬說︰「司馬軒,你說什麼呢?我們從來不打架的啦!昨天你不知道她好像心情不太好,我就問問她怎麼了,說好今天下午我請她去南國電影院看電影的,今天下午我請好假後,給她打手機她突然說不想看電影了,我說電影票我都已經買好了,你怎麼不去呢?就這樣她就生氣啦,我也沒有辦法啦。要不你現在出來,我在興華賓館等你,我們一起去找找她好不好啊?」,
六子看看窗外,天色已暗,想了一下說︰「好吧,這個是你的手機,我等會打這個電話就可以找到你,阿寬,是吧?」,
只听見阿寬急急忙忙地說︰「嗯,你打車過來啦,我報銷你的的士費,我害怕你姐姐游雨出什麼事情啊?」,
六子安慰阿寬說︰「別急,我們一起找,好嗎?我馬上就出門打車,你稍稍等一會啊!」。
掛掉電話六子就打的到了興華賓館,沒到地方六子就付了車錢,到了興華賓館門口看到一個皮膚黝黑身材微胖的年輕男子手里拿著一部手機來回不停地踱步,六子遠遠看著他喊了一聲︰「阿寬,你好!」,
果然是他,抬起手來,他憨厚地笑了笑,聲音有點嘶啞地用濃厚的粵式普通話說︰「司馬軒,你好!我就是阿寬啦!有听游雨說起過你,沒有想到我們是這樣的情況下見面,不好意思啦?這麼夜了還叫你出來,你有沒有吃飯?」。
六子仔細打量了一下阿寬,嗯,這是一個很耐看的廣東男孩,憨厚誠實,就是這麼一個印象,最後六子和阿寬成為非常好的朋友。
六子笑了一下說︰「阿寬,嗯,我現在相信是游雨姐姐對你發脾氣使小性格了,不是你的錯,現在你說怎麼去找她吧!」,
阿寬很郁悶地說︰「等一會吧,我才打過她的叩機,等會你打打看?」,
六子想了想說︰「那好吧!我是吃過飯了,要不你先吃飯,吃完飯我馬上打游雨姐姐的叩機,我看你也辛苦了。」,
阿寬很著急地說︰「還是你先打叩機吧!我沒有心情吃飯,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六子一看阿寬這樣,笑著說︰「阿寬,她還能去那里啊?你不用太著急,也不要寵壞她了。我馬上就打她的叩機吧,嗯,我不給他說我們在一起?」,
阿寬一听古怪地笑著說︰「哈哈,還是男人理解男人,多謝你了,司馬軒。」,
六子說︰「哈哈,謝什麼啊,我覺得你是老實男人才幫你,要不我怎麼也會向著姐姐的。」。、
心里想阿寬這麼著急姐姐游雨的下落,姐姐也不知道去那里了?真是的,女人啊,愛一個人難道就要不停地折磨他,愛是要相互付出和相互平衡的,誰愛誰多一點,那就誰痛苦和付出多一點吧!
在愛情里面是沒有規則和道理可講的,一定要佔主導地位,要不就是被牽著鼻子走的那頭憨憨傻傻的牛了,付出的是滾燙的心和滿腔柔情,得到的卻是一次次傷害和打擊,過份的、無條件的愛,是對自己也是給對方最大的負累,萬事萬物,過了就是一種罪過。我們不能再愛情里面迷失了自己,要不我們也會失去我們真正的愛情,沒有人會喜歡一個輕賤自己、沒有人格的她或他。
六子看看四周,走到公用電話亭,拿出i卡插到電話里面,就給姐姐游雨打了一個叩機,沒有多久叩機響了,是游雨的反叩。
六子復台一听樂了,笑著對一邊的阿寬說︰「哈哈,游雨姐姐已經在家看電視呢,她叫你回家吃飯。你們到底怎麼了?」,
阿寬松了一口氣說︰「她在家就好,走吧,我們一起回家吧!」,
六子想想說︰「嗯,這樣啊,我和你一起回家,看看姐姐游雨以後,我還是回銀湖。」。
阿寬點點頭,和六子就打車回到了赤尾村,赤尾村是一個典型的城中村,規劃很差,道路曲折,人員混雜,六子還看到零星有幾個維吾爾族人出現。
阿寬對六子說︰「這里有很多你們新疆老鄉呢,不過他們講話大家一點都听不懂,你姐姐也听不懂他們講話,你呢?」,
六子說︰「嗯,姐姐讀書多自然不會說他們的語言,我會說不會寫他們的文字。」。
阿寬看到一個挑著擔子賣水果的女子就停下腳步,在她的擔子上選了小小的香蕉、還有一些黑布林什麼的買了一大袋,笑著付完錢就和六子慢慢往家走。
六子問︰「阿寬,你怎麼不和這些賣水果的女人還還價啊,也不看秤?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阿寬笑著說︰「你不知道啦,深圳像這些挑擔子賣水果的走鬼,100%的多是潮州女人,你要是不還價,水果的分量自然就鉤秤,你要是還價,那一斤肯定就是八兩。他們很會看人的,潮州人會做生意,深圳人都知道他們這些走鬼八兩秤的厲害。」,
六子笑著搖搖頭說︰「潮州人還有這麼一說?有意思有意思。那你怎麼不選她擔子上大大的香蕉呢?」,
阿寬笑著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們喜歡吃大大條的香蕉,其實你看我買的香蕉小小的,卻比那個大大條的香蕉好吃,我挑的這個品種不同呢叫粉蕉。」,
六子看著阿寬說︰「嗯,這個我相信,你是本地人,自然對本地的水果了解啊。」。
很快就到游雨家了,原來她和阿寬租的是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像李拜三的布局一樣,但是比李拜三家里要亂一些,客廳里面還有一個六子不認識的女孩,穿了一件紅色的t恤和一條白色的七分褲,短短的頭發瓜子臉很可愛的樣子,六子跟在阿寬後面就進了家門。
游雨若無其事地說︰「小六,你們回來了,阿寬,我們吃過飯了,也給你從外面打包了你最喜歡的咖喱牛肉飯回來,例湯呢是雞骨草煲生魚,你先吃飯吧!哦,小六,姐姐猜你吃過了。」,
六子笑著對游雨說︰「嗯,我是吃過了,姐姐,家里有客人啊,我去把水果洗洗吧!」,
游雨笑著說︰「你什麼意思啊?姐姐去洗,嗯這個女孩是新疆人,她叫楊帆,是米泉石化的,這個是我弟弟才從新疆來,叫司馬軒。」,
六子笑著對這個同鄉女孩點點頭說︰「楊帆,你好!可是找到老鄉了。」。
六子說完就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沙發對面,阿寬坐在沙發上面滿足開心地吃著游雨給他打包回來的飯,六子就和這個叫楊帆的女孩聊了起來,原來她在姐姐的公司樓上,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做報關員,兩人笑著互相留了叩機號碼。
六子看到姐姐和阿寬沒有什麼問題了,和游雨又聊了一會天,就站起來準備回銀湖司馬睿的家。
游雨和阿寬笑著要六子留下,六子卻是沒有答應,笑著說︰「姐姐,阿寬,你們不是說要搬家嗎?正好我有時間,搬家的時間記的打我叩機,我還是回去吧!」,
游雨想了想說︰「你等等,我前幾天還給你買了一對打折的皮鞋呢,正好你來了你帶回去吧!」,
六子笑著說︰「姐姐,你怎麼那麼客氣呢?」,
游雨急急忙忙回到臥室拿出一個鞋盒子,六子一看還是老人頭呢,笑著接過鞋盒子說︰「謝謝姐姐,天不早了,我回去了,阿寬,有事你就給我打叩機吧!」,
這時楊帆也站起來說︰「游雨,阿寬,我也要回家了,幾今天和游雨逛街好辛苦啊,要早點休息才是。」。
六子提著鞋盒子,和楊帆就下樓了,阿寬一直送到樓下,楊帆住在福星街那邊,和六子還不是一個方向,六子對阿寬笑笑就打車回到了銀湖司馬睿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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