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天已經很晚了。張天謬洗了一個澡之後躺在沙發上準備睡覺。謝蕊穿了一身睡衣。抱著床單出來「天謬,你進去睡床吧。你受傷了。」張天謬感動的笑了笑繼續整理沙發上的床單。不知道為什麼,張天謬覺得現在這種感覺好溫馨!謝蕊以為張天謬沒有听到又說了一遍。這時張天謬才緩緩走過去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道「我沒關系的,女孩子的身體要緊,天這麼冷,睡這里會著涼的。」
「可是你……」謝蕊想到張天謬身上還有傷,心疼的說道。
張天謬打斷謝蕊的話,戲謔道「還是說你想和我一起睡沙發,順便用取暖的名義佔我便宜?」
謝蕊俏臉一紅「去死啦,誰要和你……和你一起睡啊?不害臊。討厭!」
「那就進去吧,凍壞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哦!」張天謬打了一個哈欠說道。謝蕊甜甜的笑了「天謬,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你受傷了。要不,要不你晚上進來我們一起睡吧……」最後幾個字聲音小的連謝蕊自己都听不清楚。
張天謬先是一愣,然後嘴巴張的大大的吃驚道「我們一起睡?」謝蕊紅著臉點了點頭,看見張天謬那模樣,急的跺了跺腳「你別想歪了,只是睡覺而已啦……」張天謬心想如果真的被發現了還得了?被別人看見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知道只是睡覺而已,還是說你想干點其他什麼事?」張天謬說道。謝蕊「哼」了一聲。把頭轉向一旁。
張天謬又說道「我沒關系的,你進去吧。真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心里暗暗的抱怨老媽那麼大的房子怎麼不多買一張床?
謝蕊猶豫了一會兒「好吧,要是你覺得不舒服就進來。今晚上我就不鎖門了。」張天謬看見謝蕊嬌羞的模樣戲謔道「別,我可經不起誘惑。你這麼一大美女睡覺不鎖門,我很擔心我晚上會變成禽獸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哼!討厭。那我先睡了,今天好困哦。如果覺得冷就進來哦!嘻嘻。晚安。」謝蕊白了張天謬一眼,笑了笑說道。
「嗯,晚安。」張天謬拿著遙控板裝模作樣的看著電視。過了一會兒,張天謬感覺有了一點睡意,于是關掉電視。習慣性的小便之後準備睡覺。正當張天謬快要睡著的時候,李翔穿好衣服鬼鬼祟祟的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似乎要出門。張天謬听見腳步聲,頓時清醒了過來。張天謬決定從後面跟著看看李翔要去哪里。
李翔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這時看了張天謬一眼。張天謬裝作睡覺。李翔有些不放心慢慢走了過去。腳步放的很輕。張天謬心里一驚,難道他發現我沒有睡著?李翔小聲的說道「哥,你何必裝睡呢?明明就醒了的!」
張天謬沒有理他,繼續裝睡。雖然不知道自己睡著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不過張天謬用一個很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李翔模出了一把刀,放在張天謬的脖子上「如果你還要裝的話那麼別怪我!」李翔的聲音不大,很小聲的說道。卻讓張天謬毛骨悚然。張天謬決定賭一把,如果自己繼續裝睡,很可能發現李翔這麼晚想干什麼。不如賭一把,諒他沒膽在這里殺我。李翔慢慢收起了手里的刀「看來你真的睡著了。這樣我就放心了。」說完快步走出了家門。
張天謬立刻披上一件外套,從桌上拿著一把小小的水果刀防身。尾隨其後跟著李翔。
李翔出了門之後,10分鐘後左顧右盼的走到了一個茶園里面。生怕別人發現似地。一個大樹下,一個男人背手而立,李翔走了過去恭敬道「爸,我來了。把藥給我吧。」
張天謬躲在一棵樹下偷偷的望了一眼,樹下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李翔另一個是李國榮。李國榮笑了笑,把一包白色的粉末遞給李翔說道「兒子,沒人跟蹤你吧?」
李翔撇了撇嘴冷冷一笑「朋友,出來吧。我發現你了。別躲了。」張天謬一听,身體微微一震,直冒冷汗「不會吧,被發現了?」沒辦法,出去吧。爭取寬大處理……
「呵,不愧是青竹幫血堂堂主的兒子,洞察力夠敏銳的。哈哈。」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從樹後緩緩走了出來。張天謬連忙躲回樹下。拍了拍胸脯,虛驚一場啊!原來不是我啊。不過這個身影好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由于晚上,根本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樣子。
「你是誰?為什麼跟著我?」李翔皺了皺眉說道。
黑衣男子莞爾一笑,沒有回答李翔的問題「我很感興趣你是怎麼知道我跟蹤你們?」李翔笑了笑「我並不知道有沒有人跟蹤我,這樣做比較保險一點。我想你也是混黑道的吧。這個道理不用我教吧。」張天謬心里暗笑「沒想到自己運氣不錯,還有一個人給自己墊背。」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沒想到被一個小毛孩子詐了。不過你們兩個沒有能力讓我死在這里。我相信我還是有能力自保的!哈哈哈。」
李國榮慢慢往前走了幾步,從上衣模出一把手槍指著男子「是嗎?要不要試試看?」黑衣男子從左手袖子里準備模東西。這個姿勢好熟悉,難道是……二叔?鐵狼刀是戴在手腕上的,黑衣男子緩緩的模出一把刀。「果然,真的是二叔。」張天謬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李國榮看見慕容昊模出一把刀,刀柄還是一個狼頭「你是慕容天佑還是慕容昊?」慕容昊笑了笑「算你有些見識。」
李國榮有些怕了,連忙收起手槍討好道「慕容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干什麼。」
「不干什麼,看你們兩父子鬼鬼祟祟的。看看你們在干什麼。」慕容昊活動了一下手臂說道。張天謬下半身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褲。現在又是冬天。冷的張天謬只打哆嗦。
「我們沒有干什麼,倒是叔叔你偷听別人說話不覺得很沒有禮貌嗎?這就是鐵狼幫的人嗎?」李翔冷笑一聲說道。「臭小子我不許你侮辱鐵狼幫,惹火了信不信我直接殺了你。」慕容昊板著臉說到。
李翔黑著臉「殺了我,青竹幫的人會放過你嗎?再說我們的距離大概有30米吧,這麼遠的距離,我想如果不是子彈應該打不到吧。」
「唰!」話音剛落,慕容昊手中的鐵狼刀飛了出去。擦過李翔的臉射在後面的一顆樹上。然後迅速又模出一把刀說「別拿青竹幫威脅我,你只不過是一個堂主的兒子,沒什麼大不了的。這里輪不到你說話,你如果繼續挑戰我的耐性。下一次鐵狼刀就會正中你的眉心。」張天謬看的目瞪口呆,已經分不清現在是在夢中還是現實了。張天謬雖知道慕容昊刀法神準,沒想到能準成這樣。
李翔暗暗心驚,他們的距離大約有30米開外。慕容昊居然能在這樣的距離射出鐵狼刀。還有這樣的準確度。模了模臉上的粘稠液體。「你到底想怎麼樣?」李國榮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慕容昊攤開手「東西拿來。」李翔微微用右手按住褲子的口袋「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慕容昊搖了搖頭,舉起了鐵狼刀「我數三聲。3……2……」
李國榮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有些慌了「慕容兄,等等。我商量一下。」慕容昊搖了搖頭「我沒那麼好的耐心,你最好快點。」李國榮小聲在李翔耳邊說「等會兒你慢慢走過去把那包藥拿給慕容昊,趁他不注意我從後面殺了他。」。李翔點了點頭模出了一包白色東西和李國榮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還有5米左右的距離時,李翔把兜里的那包白色的東西扔給慕容昊,李國榮立刻模出手槍「去死吧!傻b!」不遠處後面的張天謬見慕容昊有危險,拿出手里的水果刀瞄準李國榮的腦袋射了出去。畢竟有一段距離,張天謬的刀法可見一般。不過刀射在了李國榮的手腕上,一陣劇痛傳遍全身。後退了幾步。「阿翔,快用手槍殺了他。」李國榮握住手腕痛苦的說道。慕容昊反應過來準備向李翔進行攻擊。李翔立刻撿起了手槍。這時,慕容昊也射出了飛刀。例無需發,一劍封喉的鐵狼刀以極快的速度快射向李翔,李翔避無可避眼見著自己快要中刀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活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李翔暴露了自己最原始的面目。拉過了自己身旁的父親李國榮,李國榮對李翔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打死他也想不到李翔會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下了這致命的一刀。李國榮只感覺脖子上一個涼涼的東西插了進來。脖子傳來了一陣劇痛。整個人軟了下來,支撐他的是李翔的一只手,那是一雙惡魔的手。李翔用一只手提著李國榮,另一只手拿著手槍向慕容昊的方向胡亂開了幾槍,慕容昊立刻躲在一張桌子下沒有輕舉妄動。李翔退後了幾步慢慢放下李國榮「黑道想要生存就要有一顆冰冷的心。我要生存,所以我必須具備這個條件。你是您教我的。爸,別怪我。」說完慢慢放下李國榮消失在茶園。
「噗!」李國榮突出一口鮮血。用手指著自己的親身兒子離去的背影。由于受傷的地方是脖子,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圓睜著眼楮死去。到頭來,他不會想到自己最親的人會間接的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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