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媽滿心歡喜的拉著張天謬滿大街東看看西瞧瞧,不時的問張天謬需要些什麼,讓張天謬受寵若驚。
逛了2個小時的商場後,張天謬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家里。里面零食、飲料應有盡有。外婆則在家里做年夜飯,謝蕊在一旁幫忙。令張天謬高興的是這次的年夜飯有母親在身邊,總感覺是一種平凡的幸福。美中不足的是,這次的年夜飯仍然沒有父親。
如果有人問我一輩子最幸福的是什麼?我會告訴他︰和親人在一起吃一頓年夜飯。也許有人會笑話我。不過我覺得,對于張天謬這樣父母經常不在身邊的人,能和親人吃一頓年夜飯,是一件讓人覺得滿足的事。
張老媽本想到外面吃,不過外婆認為年夜飯吃什麼不重要,吃的是團圓味,就應該堅持在家里吃。3個女人忙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整出了一桌豐盛的美味佳肴。張天謬本來也想幫著做些什麼,可是卻被幾個女人全票否決,原因是怕他越幫越忙。無奈之下,張天謬坐在電視機前面看電視直到年夜飯做好。
這時,李翔從外面回到家。沒人知道他去干什麼了。很有禮貌的向老媽和外婆問好。張老媽帶著疑惑看著李翔「阿翔,你干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家啊?」
李翔滿臉的悲傷絲毫未減,小聲的哭泣著說道。「今天是爸爸火葬的日子,我送爸爸最後一程。嗚嗚嗚。」
張天謬覺得李翔的演技不當演員真***屈才了。就連張天謬看到李翔這樣,都懷疑昨晚上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張老媽走過去含著淚抱住李翔「孩子,別傷心了。警察查出來是誰了嗎?」李翔哭泣著故意看了看張天謬後搖了搖頭,好像是他不敢說的樣子。這個細微的動作當然被張天謬看到了「阿祥,是誰?說吧,老媽保護你!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李翔猶豫了一下,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說道「老媽,我听說是鐵狼幫的人干的,而且是會用鐵狼刀的人。嗚嗚嗚。爸爸就是中了鐵狼刀死得。」李翔已經哭的像一個淚人。
張老媽听完李翔的話看向張天謬的右手臂,整個t,會用鐵狼刀的人無非就是慕容天佑、慕容昊以及張天謬。張老媽想了想。天謬這孩子應該還沒有膽子殺人,那麼,是慕容天佑還是慕容昊?張天謬模著下巴思索道。她沒有看到,這時的李翔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雖然是一瞬間。卻還是被捕捉到。張老媽習慣性的模出一支煙,抽了一口「明天我會去見你老爸。我要問問他到底為什麼殺人!」
張天謬搖著頭,像個巴郎鼓似地。「老媽,他不是……不會是他殺得人。」
張老媽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敲著二郎腿說道「我不明白他給你下了什麼**記,不過這件事事關李翔的爸爸,我會查清楚的。」
「可是,真的不是。」張天謬好像說出真像,但是他好怕沒有一個人相信他。世界好像只剩他一個人,絕對的孤單和無助。
「先吃飯吧,今天我們好好的吃一頓。剩下的等吃完再說。」張老媽說道。
謝蕊看著張天謬好像有話要說卻又不能說的樣子,走到張天謬的面前「天謬,真的是叔叔嗎?」張天謬用余光看了一眼李翔,這時,李翔也盯著自己看。好像是要看穿自己一樣,張天謬搖了搖頭,艱難的笑了笑「我相信不是,他應該不是隨便殺人的人吧。」
這時,李翔才放下心。相信了張天謬並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于是大家開始吃著年夜飯,本來應該開開心心的年夜飯卻變得尷尬,沒有人說話。各有各的心事。
張天謬決定要把鐵狼刀使用方法交給謝蕊,這樣至少可以減少危險系數,至于那15個金鷹大隊的人,張天謬決定全部用來暗中保護外婆和老媽。雖然張天謬知道這樣還是會有危險,不過這是他能做的最大極限了。
吃完飯後,張天謬洗了碗。立刻出門,謝蕊跟著張天謬出去。「天謬,你要去哪兒啊?」張天謬牽著謝蕊的手快步走向離家不遠的那個旅館「想不想學鐵狼刀?」張天謬沒有回答謝蕊的話問道。
「想啊,不過不是只有你家的人才能學嗎?」謝蕊嘟著小嘴說道。張天謬莞爾一笑,堅定的說道「你也是我的家人,我要保護的人里面,有你!」
「嘻嘻,我才不相信呢?有一天你厭倦我了就不要我了。」謝蕊故作生氣的說道。心里甜甜的。
「我不會的。相信我。」張天謬並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謝蕊白了他一眼,摟著張天謬的胳膊滿臉幸福的說道「那好,你教我啊!」
「嗯,不過我們先去一個地方。」張天謬任由謝蕊拖著自己這樣走到旅館門前。謝蕊俏臉一紅「帶我來這里干什麼啊?討厭!」張天謬看到謝蕊嬌羞的樣子不由得一笑「我的大小姐,你思想不要那麼齷蹉好不好。我不是要干那種事。」
「我……我又沒說要那個……」謝蕊紅著臉狡辯道。
到了金鷹隊的房間門口,張天謬拿出一把鑰匙,走了進去。幾個大漢兒立刻恭敬的叫道「少主。」張天謬點點頭,攤開手掌指了指身旁的謝蕊「她是謝蕊,我想你們都認識她吧。」
大漢兒們有一次齊刷刷的叫道「大小姐。」謝蕊仰著頭問道「天謬,他們是?」
「金鷹大隊的人,你不認識嗎?」張天謬問道。謝蕊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我听我爸說過,金鷹大隊的人無論在哪一方面都是軍人最強的。沒想到,居然爸讓他們來幫你。你找他們干什麼啊?」
張天謬這才想起來自己有事而來「黃偉杰那小子不在嗎?」金鷹大隊的其中一個人出例說道「隊長正在洗澡,要不要我進去叫他。」張天謬頓時頭上多了幾條黑線,張天謬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直接讓赤身**的黃偉杰從浴室里出來。「啊?算了吧。我等等吧。」那人點了點頭不在多說什麼。幾個大漢兒站成一排,樣子別提多嚴肅。
謝蕊看他們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們啊,就是被我爸管的太嚴了,你們現在做自己的事吧,就當我和天謬是你們的朋友。」張天謬點了點頭「你們別太拘束,這里不是部隊。你們只要在我需要你們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就好,其他的時候我們是朋友。」
「可是,少主……」
「沒什麼可是的,難道你們看不起我,不願意和我做朋友?」張天謬坐在沙發上問道。
「屬下不敢。」那名隊員說著低下了頭。張天謬板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不是問你們敢不敢,是願不願意。」那個隊員立刻回答道「屬下不敢高攀。」
張天謬氣的差點沒吐血,手肘靠在椅子扶手,撐著頭,捂著臉。不想看這群活寶。一個個被訓練的跟機器人似地。
過了好一會兒,黃偉杰穿著睡意從廁所出來。看到張天謬來了,立刻俯子,恭敬的叫道「少主。不知道您晚上來這兒有什麼事嗎?」
張天謬對他們完全服從的態度已經免疫了「今天我是想來向你學點格斗技能,可以教我嗎?拜托。」
「不知道少主想學點什麼?」黃偉杰問道。張天謬高興起來「這麼說你會的還不少嘛,教我一些打架的技巧,厲害一點,實用一點的就好!」
「那我教你一些簡單的擒拿和軍體拳。」黃偉杰想了想說道。
「在哪兒學呢?總得有個地方吧!」張天謬看了看這個房間肯定是不行的。
「這附近不是有一個陽明公園嗎?那里晚上人很少,我們去那里吧!」黃偉杰說道。
15個「金鷹」和謝蕊以及張天謬到了陽明公園後,這里果然人很少。找了一片樹林首先張天謬把10支鐵狼刀遞給謝蕊,拿刀的位置和方向告訴了他之後,讓謝蕊一個人練習。張天謬則和黃偉杰開始了搏擊的理論學習。完了之後,開始進行實戰訓練。
「啊啊啊啊啊……」一開始張天謬不斷的傳出慘叫,一次又一次的被黃偉杰放倒。黃偉杰看著張天謬的樣子有些不忍心「少主,明明有幾次可以打到我的機會,你卻放棄了,如果我是敵人,你已經死了很多次了。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手軟。少主,還要來嗎?」
「我們認識耶,我真的不好意思下手!」張天謬模了模腦袋說道。
「少主,如果你沒辦法狠下心來。那麼你將永遠的接受失敗。來吧,想像我是你的敵人。」說完沒等張天謬反應一個過肩摔,張天謬又被放倒在地。
張天謬不服氣的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來,支撐他的信念只有一個——我要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做一個強者。「再來。」一次次的跌倒再一次次的站起來。他沒有發現,雖然自己一直出于被打敗的趨勢。但和黃偉杰搏擊堅持的時間一次次的變長。挨打的次數一遍遍的減少。
終于有一次,張天謬打到中了黃偉杰一拳。「快、準、狠」這是黃偉杰教他的軍體拳基礎「沒事吧,偉杰?」張天謬關切道。黃偉杰模了模臉上的傷「少主,沒錯。對待敵人就是要狠。你學的不錯。」
張天謬點了點頭,繼續。晚上12點的時候。謝蕊已經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張天謬則月兌下一件衣服搭在她身上,自己繼續和黃偉杰練習。整個晚上,幾乎沒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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