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小孩,此時恐怕早就嚇哭,劉大牛見游雲飛此時還試圖抵抗,輕蔑的笑歪嘴笑了笑。
走前拔起腰間的大刀。話也不說,手起刀落,一道銀光如匹練一般劈向游雲飛頸項,只想一刀取下這個小腦袋。
看他手腳利落,刀法又快又恨,看來也苦練了不短時間。
游雲飛立時側退一步,靠在牆角。以前和步邢練過的招式還在,舉劍欲格住來勢凶猛的大刀。
門口的幾個黑衣人看見,笑了起來。劉大牛這一刀,除非是內功深厚的絕頂高手或許能格開,這麼一個小孩拿把爛劍也想格擋,簡直就是螳臂擋車,蜻蜓撼柱。
‘當’的一聲,劉大牛一刀揮過,頓覺手中一輕,仔細一看,一把品質上好的腰刀,此時除了手中的手柄,刀刃只剩下三寸來長,切口還是齊刷刷的。劉大牛吸了一口氣,大喜叫道;「真是好劍!」
只見游雲飛一個立定,哈哈一笑;「我也知道你好賤。」
接著口中念念有詞,右手一晃,向上虛張,忽然‘蓬’的一聲,一個拳頭大的黃色火球瞬間出現,再听游雲飛喝了一聲‘去’。劉大牛還沒有回神過來,火球如重拳一般狠狠砸到身上,接著破碎散開,一轉眼,劉大牛衣服就著火起來。
所有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時驚呆在場,楞是沒回過神來。
游雲飛見一個火球砸不死劉大牛,暗暗道法術威力還是太小,趁別人發呆,劉大牛倒地翻滾之際,踏上前,用劍在劉大牛身上劃道;「現在放過我不?」
劉大牛嚎叫;「饒命啊,少爺饒了我。我放過你,再也不報仇了。」
游雲飛又一劃道;「還報仇不?」
「不報了不抱了,小的該死,小的全家都該死。」
再劃一劍,道;「還好劍不?」
「好劍好劍。你快殺了我吧。」劉大牛給劃了幾下,痛苦萬分,情願求死。
「竟然是你求我,那我就成全了你。」說吧冷哼一聲,對著他的脖子一劍劈去。
此時門口的幾個小嘍黑衣人反應過來,見游雲飛如此冷血,而且神通無比,手中竟然會燒起火球,正如以前听的法術一般。一時之間,全部嚇得奪路而逃。頃刻之間走得干干淨淨。
游雲飛也不追趕,舒了口氣,正想抓緊時間離去。忽然想到,殺人就要越貨,打怪就要撿東西,看他是個香主,身上多少有些銀子,有錢在身上,以後要是跑路也不會再吃小女孩滿是鼻涕口水的饅頭了。
探入劉大牛懷中和腰帶間,果然模出一個沉甸甸的銀袋子,和一個巴掌大的小木盒,小木盒看上去古香古色,有把小金鎖鎖著,而且盒子表面也隱隱約約有些字體的影子,在浮動游移,似乎布了法陣。游雲飛也不含糊,拿起劍就對著木盒切下,盒子似乎有些堅硬,但稍微一用力切下,盒子哧聲給切開兩半。
打開一看,只見上面有幾顆晶瑩雪白的石頭,棗一般大小,圓潤無比。旁邊還有一顆戒指,也是晶瑩雪白,只是顏色更深,還有流光浮動,看上去非常靈動,游雲飛看了心喜,順手就戴在右手無名指上。
盒子底下,卻是一張老舊的地圖,攤開有一尺見方。畫的右下角畫就幾間房子,標明是藥王莊。房子後面是幾座大山,山後面又有一間房子,一條虛線似乎表示有地下道,穿了很遠,中間豎有一道河,標明是陰河,之後穿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寫有藥王聖地。左邊還有些注解,好像是什麼機關的破解方法,只是最上一個巴掌大小的角給撕去了。看樣子是指引去藥王聖地的地圖,卻沒有標明有什麼寶物,更沒有特殊標明在何處有什麼東西。筆畫看上去很繚亂,應該畫的時候很急。游雲飛實在看不出,這樣的地圖是畫來做什麼的。
小木盒已經給破壞,便隨手扔了,地圖又不佔地方,就胡亂塞進懷里。走出門外時,天色快亮了。
游雲飛回到縣衙找到青年縣令,委托他幫自己把游克之的骨灰找個地方下葬,在祠堂安放牌位等。
青年縣令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見他要去辦些事,就信誓旦旦的怕胸膛保證幫他完成,還叫他辦完事情早些回來,準備迎接皇上封賞的聖旨。
游雲飛知道游家莊是劉大牛破壞的,他是黑衣人的香主,上面肯定還有堂主教主之類,現在他給自己殺了,怕是有人在找自己算賬,所以打算出去躲一段時間再說,誰叫自己現在修為低呢。隨便來幾個厲害些的凡人高手恐怕就能就要他命了。竟然有張地圖,不如去看看,要是尋上幾把仙器神器之類的也挺爽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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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大房間之內,除一張巨大的木桌和兩排椅子,別無他物。椅子坐了十多個黑衣人,中間一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他目光冷冷的,一股如實質的寒芒看的他左下手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臉色蒼白。
「韋堂主,你教的好弟子啊!為報私仇,竟然把門內重要的事情先丟一邊了。今天他要是再不出現,就是我放過你們師徒,內門的人未必讓你們好過。那東西可是內門要的」黑衣漢子冷冷的說。
那六十多歲的韋堂主低聲的說;「付總管事,只怪是我以前教導不嚴,確實是我不對,不過他也是一片孝心,害死他一家的仇人出現他才回去報仇的,你原諒他一次,內門的人要是問起來,希望付總管事的幫忙說說好話。」
黑衣漢子冷哼一聲;「如果是我們外堂的事,見你幾十年勞苦功高我也不怪你。但是這次是內門的事,只怕我還沒有插嘴說話的份。」
「藥王莊到紫萊縣游家莊也是三天不到的路程,辦完事趕回來,七天足夠了,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了,我想他馬上就到了」韋堂主算了一下,細聲的對黑衣漢子解析。
「紫萊縣游家莊?那還有什麼人?莫非是游克之的孽種沒有死?」黑衣漢子想了想,嘴角動了動。他竟然便是付烈。
幾個在坐的黑衣人見他不語,紛紛幫韋堂主說了幾句話,忽然一個人進來報道;「付總管事,韋堂主,去藥王谷辦事的人回來了,正在門外等候」
韋堂主怒道;「那群小崽子總算回來了,看我不剝了他們的皮」雖然說得凶,卻掩蓋不了一臉喜色。
付烈看了他一眼,叫人把外面的人帶進來。
幾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跪在地上,把劉大牛的事說了一遍,還說自己等了兩天,見沒有危險才潛回去本想拿回在劉大牛身上的東西,結果發現只剩下一個破盒子。
付烈發現事情到了這個程度,已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東西拿不回來自己都不好過,瞧了一眼滿頭大汗的韋堂主,一甩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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