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游雲飛再次打開神識,正在圓形空間里游玩,希望能有些新發現。忽然發現一物迅速的竄過來,耳邊響起孫紫煙極怒的叫道;「米老鼠,你別跑,又偷啃我的藥苗,我這次非烤了你不可」
那貨原來是米老鼠,游雲飛霎時玩心一起,見它越來越近,到了自己身邊三丈左右,神識一動,那飛竄著的米老鼠憑空就消失了。
「老公,你看到米老鼠沒有?那貨又偷吃我的藥苗,很多小藥苗都給它直接吃掉了。」孫紫煙氣得兩眼淚汪汪的。
游雲飛笑笑,伸手去給她擦眼淚,溫柔的說;「你自己每天都寵著它,給你寵壞了,別哭了,我會幫你好好教訓它的。哭著多難看啊。」
孫紫煙嘟起嘴說;「那好,你給我講故事我就不哭了。」
游雲飛點點頭,最近孫紫煙把游雲飛會的歌都听厭了,詞也讀邊了,每次孫紫煙生氣,游雲飛只好給她講童話故事,什麼白雪公主啊,拇指姑娘啊,灰姑娘之類的,幸好游雲飛小時候讀的童話大多還記得一些,講給這個大小孩听,竟然也能哄住她。
孫紫煙靜靜的听游雲飛講的《辛巴達歷險記》的一節,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游雲飛明明比自己小,卻能給自己溫暖,安全,包容的感覺。就如自己的大哥一樣。
講完故事,游雲飛陪孫紫煙去藥地重新種上被米老鼠啃掉的藥苗。接著一起去抓了些魚蝦和幾只野兔,山雞。一起回小屋準備晚餐。
上一頓是四天前吃的了,有靈氣在體內,就算十天不吃,只喝一些水都不會餓,但是兩人都喜歡這樣的感覺,一起弄東西吃,一邊吃一邊聊。或許這就是生活吧。
吃完晚飯了,游雲飛才想起米老鼠還在儲物戒指之內,忙再次祭起神識去觀察。只見米老鼠在一丈見方的儲物戒里非常的不滿,四處亂竄。
「吱吱」米老鼠似乎能感覺到游雲飛的神識在觀看自己,叫了兩聲,似乎在抗議。
游雲飛神識一動,米老鼠消失在那里,出現在游雲飛身體的旁邊。游雲飛退出神識,笑嘻嘻的看著米老鼠說;「怎麼樣?在里面的感覺好玩麼?」
米老鼠吱吱亂叫,對游雲飛舞著爪子。驕傲的一仰頭,跑到孫紫煙旁邊。
孫紫煙笑呵呵的看著米老鼠,指著給它留著的一整只烤兔說;「去吃吧,特意給你留的呢。以後別偷吃我的藥苗咯。好不好?」
米老鼠看也不看,不妥協的搖搖頭,轉身就想溜走,游雲飛大喝一聲;「妖孽那里走,看我收了你。」神識一轉,米老鼠又憑空消失在門口。
孫紫煙見了好玩,問道;「你是怎麼弄的?」
游雲飛眨眨眼神秘的說;「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兩人嬉笑打鬧了一陣,孫紫煙才去睡覺。
過了幾天,游雲飛天天去觀察米老鼠,見它在里面倒好,此時正呼呼大睡。他心中釋然。看你如此舒適,就讓你在里面多呆些時間。免得你出來搞破壞。
十多天過去了,游雲飛不斷的吸納靈氣鞏固築基中層,築基中層多了許多法術,游雲飛覺得比較好用的有純火的大火球,火霧。火土結合的火隕石,純土的土盾,地突刺,純水的水幕加強,水龍,木系的青鋼藤蔓等。還有靈爆,如當場劉芒還手擊傷李連英的那招瞬發法術,除了靈爆,所有的都是遠攻法術,近攻的弱得可憐。
一個秋日的午後,游雲飛躺在湖邊的巨石上,嘴里叼著一只草根,望著天上悠悠的白雲越過山頭,不知飄往那里去了。
「在想什麼呢?」孫紫煙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巨石旁邊,找個位置坐下。
半響,游雲飛忽然回問;「我們進這藥王聖地多久了,你記得清楚嗎?」
孫紫煙歪頭想想說;「三年多了吧,谷內的青草綠了三回,花也紅了三遍了。」
「想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游雲飛扭頭看著孫紫煙問。
孫紫煙輕輕的搖搖頭說;「我喜歡這里的安定和寧靜,我甚至想在這里度過一生,每天听你唱些歌兒,詞兒和童話,什麼都不想。」
「那你父母親的仇呢?」
「人都是要死的啊,不過是早一些或者晚一些,誰能擺月兌生命的桎梏?或許我這樣說很不孝,但是這都是命運的安排,不然我又怎麼能像現在一樣,和你一起在這個谷內平靜的生活呢?」孫紫煙說完,息了一口氣,低垂下螓首。
游雲飛繼續看著天上的浮雲,說;「我卻覺得,生命的意義在于旅途之中,只有在不斷變化的環境下,經過不同的挫折風雨,或清風媚陽。才能更深切的體會到生命的動人意義。或許是靜極思動,前世我一個人不停的流浪,最盼望的就是過上現在這樣簡單平靜的生活,呵呵。」
「前世?你知道你前世的事情?」孫紫煙奇怪的看著游雲飛問道。
「哦,這我說錯了,我是說以前。」游雲飛慌忙的解釋。
孫紫煙依然很奇怪的鄒著眉頭說;「我倒是一直覺得你是個活過兩世的人了,明明你比我小,知道的事卻那麼多,有時你顯得完全不屬于你這個年齡的睿智和深沉。」
游雲飛笑笑說;「你想太多了,恩,對了,如果有機會,你願意出去嗎?」
「傳送陣給破壞了,而這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結界,先不說我們不能飛行,就算能飛,目前也沒有這個能力擊破這層界膜啊。」
「只要認真找找,或許能找到辦法出去的。」游雲飛自信的說。
孫紫煙沉默片刻,認真的說;「你要出去,我便出去,我只跟著你。」
游雲飛大為感動;「好老婆。」
「臭老公。」孫紫煙接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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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雲飛和孫紫煙前後從一個水潭里浮現起來,幾個人正在潭邊打水,他們身穿土黃色鎧甲,掛著腰刀,頭綁著一抹土黃色頭巾,一副大兵模樣,見了水里浮起來兩個人,立即哇哇大叫。
片刻之間,又跑來幾十個同樣裝束,拿著長槍的彪悍士兵,紛紛圍著水潭大喝不已。
原來游雲飛和孫紫煙在谷內尋找十多日,尋著山谷內的下水口,穿過地下河出來,游雲飛自持能閉氣,在地下河找到出口才回去接孫紫煙,一起出來的。而孫紫煙也突破到了和合境界,潛個水也沒有什麼大問題,早兩天來這里還是很平靜的,誰知此時出來,卻一下涌出這麼多黃衣軍,倒讓兩人都覺得一時楞在水里。
「你們是否黑衣賊的細作?快快給我起來。」幾個黃衣軍頭對著他們兩人大叫。游雲飛和孫紫煙從水里爬出來。剛剛想辯白自己不是什麼探子細作之類的,一個黑臉軍漢暴躁的說;「不用問什麼了,直接把這對狗男女探子刺死在水潭里得了,黑衣賊就該葬身魚月復。」見這漢子可愛,竟然用狗男女來形容自己和孫紫煙,游雲飛便也知道和他們解釋也是白說。
旁邊一個掛腰刀的小頭目說;「這是我們唯一的水源了,有兩個死人怎麼做飯,做了你吃麼?我看還是殺了丟到山上去喂狼算了。」幾個同樣掛腰刀的軍漢紛紛說好。
另一個手握長槍的年輕俊臉小校毫不猶豫的說;「不行,還輪不到我們自把自為,我剛剛已經叫人去請劉將軍了,等他來了再說。」
一群軍漢似乎很服這個俊臉小校,頓時沒有異議。
孫紫煙對游雲飛傳音說;「不用理會這些蠻兵,我們走吧!」
游雲飛笑嘻嘻的回答;「我們又不用趕著去什麼地方,听他們說來似乎非常恨什麼黑衣賊,說不定是和你同仇敵愾的。」
孫紫煙一听便不答話,乖乖的和游雲飛靜靜的站著,周圍圍著一群用刀和槍對著他們的彪悍軍漢。
片刻,一群人擁著中年將軍過來,手持長槍的軍漢閃開一邊讓開條路。游雲飛只見這個中年將軍面如珠玉,圓潤溫和,五官很自然的拼在一起,讓人看了恨舒服,而比較出眾的是他兩個耳朵,雙耳珠巨大下垂。穿著一身將軍袍,看上去有些儒雅卻又威風,好一個儒將。
此人恐怕就是他們等的劉將軍了,那劉將軍剛剛站定,看了一眼孫紫煙,眉頭微微皺了下,對旁邊的一個隨從說;「馬上取件衣服過來。」隨從領命而去。劉將軍轉臉對游雲飛說;「吾乃大永右將軍劉迪,世襲西蜀王,領徐州牧。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著裝如此怪異?又在此水潭浮起?」
游雲飛微微笑著看著他道:「我們不是細作,至于為什麼會穿著如此怪異和在此間出現,我想不必為你解析。」
「放肆!你竟然敢這樣對劉將軍說話。」黑臉軍漢大聲喝罵游雲飛。
這時一個小卒拿了件披風過來。那劉將軍接過遞給游雲飛道;「衣服先給姑娘披上吧。」游雲飛看了他一眼,想不到剛剛游雲飛那樣毫不客氣的說話,這個劉將軍卻絲毫沒有發脾氣,便對他頓時有了好感。
「劉將軍!這兩人沒有歹意,不然剛剛恐怕你項上的腦袋早就落下了。」說話的是一個中年道士,穿著一身褐色道袍,手持一塵拂,正不不慌不忙的度步朝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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