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兒!!!」這時凌空而來的數道人影,其中一個最先搶到,見掾筆已從蕭天泉的背後鑽出。神識一動。蕭天泉轉眼消失。而筆尖上的毫毛此時忽然爆散。
那人影悲嚎一身,立在原地,雙手舉著一面八卦巨鏡;「一群混蛋,為何欺負我兒。你們全部給我去死,玄冥仙鏡*天雷陣引。」一陣陣轟鳴霎時不斷響起。整個滅魂台上空烏雲密布,白光閃閃,電走銀蛇一般。最先三道巨雷瞬間形成,往懸崖邊的展雪和游雲飛劈下。
「小游,回來,」身後的白真嬌喝,那紫綾一下卷住游雲飛的身子往後拖回。
三道巨雷劈下,頓時整個滅魂台搖動。而展雪的身影又是牟然不見。再次現身時,已經出現在手執著巨鏡的人旁邊;「蕭洗,住手。不然別怪我展雪手下無情。」
「展雪,你也敢對我兒下手?莫非我蕭家好欺負麼?」那人狂怒道。
這時上空雷行滾滾,轉眼間形成更多的巨雷,眼看就要劈下。剛剛三道巨雷已經讓滅魂台搖動,此時幾十道巨雷再劈下,整座白虎台都恐受到波及。
「大膽蕭洗,依仗著仙器就可為所欲為嗎?我包究倒要試試玄冥仙鏡在你手中能有幾成威力?」雷聲滾滾之中,包究雄厚的聲音直沖天際。頓時天空上,烏雲下,那塊驚堂木不停的旋轉,每轉一圈,體形就大了一倍,霎時大得方圓百丈,遮住整片雷區。
接著驚堂木上方不斷長出青翠的樹木,長勢極快,一時之間如一片森林出現在天空,樹木枝葉全部探入烏雲之中。那銀光閃電全部順著樹木而下,消弭不見。片刻之後,烏雲也全部消失。一場看似聲勢浩大的驚變,草草收場。
「不過爾爾,這仙器在你手中,還不及我靈器。若你還不住手,我包某殺你,你爺爺來了也沒有用。」聲音不停,那巨大的驚堂木此時一個翻轉,往持巨鏡的男子撲來。此時上面的樹木全部消失。如此撲下,就像拍蒼蠅一般。
那男子似乎頗為懼怕此木。頓時手中巨鏡月兌手,豎起在自己身邊,接著不斷長高。似乎想頂住撲下來的巨大驚堂木。
「我若要刺你,只怕你已難應付,還有什麼余力還手?再不住手,我可真不客氣了」旁邊的展雪凌空而立,凌厲的對著他道。
此時巨大的驚堂木也瞬間消失。
那男子怒喝;「包究,上官騰龍,展雪,白真,你們兩個大乘修為,一個小乘後期一個化神後期修為,卻同時對剛剛金丹期的我兒下手,如此厚顏無恥,不如連同我蕭洗一塊殺了,豈不干淨利落?」
「蕭洗,是你那孽畜先殺我兒,我如何就殺不得那孽畜為我兒報仇?」上官騰龍手持鐵筆,須發皆張,對著他大喊。
蕭洗怒目圓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兒殺了那短命小子?」
上官騰龍一听,哇哇大叫;「你兒才是短命鬼,你全家都是短命鬼。那孽畜就是我先動手的,有本事你就來和我單挑。」
包究斷喝一聲;「蕭洗!對于你兒之事,包某自有公論,你如不服,可找我包某。何必對著一群無辜小輩下重手。」
「好好好!他日我必定上門看看你包究什麼公論。」說是如此,轉眼之間,卻消失在原地。
上官騰龍見狀急道;「蕭洗莫走,留下你那孽種……」說罷就欲追去。包究立時伸手攔住,道;「騰龍莫要追了,他去找他爺爺,恐怕你去了也無法討好,剛剛你貿然出手已是不對,畢竟沒有人能證明是蕭天泉殺害你兒。他今日受此重傷,幾年之內難以康復……」
游雲飛聞言詫異道;「莫非他還沒有死?」
白真點點頭道;「可惜慢了一步,給蕭洗救走。如果上官副執法的掾筆炸開,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的小命,不過你放心,你已沒事了。」
恰好此時黃蘭和劉彩芹悠悠醒來,聞言大喜。游雲飛眼楮一掃,見孫紫煙躺在地上,忙走過去探看。
「小兄弟不要動她,她給蕭天泉那狗賊抓傷,又給你一推,若非我接住,恐怕已掉落懸崖。現在只是昏迷了過去。」旁邊一個秀氣的年輕男子在旁邊說道。他正是和包究一起前來,自稱負某的年輕男子。
游雲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謝謝負師兄出手。」
「不必客氣,負某家中還有些上品丹藥,待我回去問爺爺討得一些,再讓這個姑娘調養幾日,當無大礙。」
白真此時走來,見游雲飛猶豫,便道;「負公子乃素葉道人嫡孫,有掌門的靈丹,這點小傷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游雲飛點點頭,說;「那真是有勞負師兄了。」
「此乃舉手之勞,大家同門,也是我負山岱應該做的。」
當下包究宣布;「雍力史敬圖謀不軌,死有余辜。游雲飛基于自衛反擊,當場釋放。」
看著負山岱領著孫紫煙遠去,游雲飛謝過包究和展雪,隨白真黃蘭劉彩芹告辭下了白虎台。
雜役院弟子見三人領著本應今日處死的游雲飛回來,正在詫異,紛紛詢問,黃蘭和劉彩芹把事情經過添油加醋一說,所有人都議論紛紛。
「我跟你們說啊,我這雙眼楮可是會看人的,我早就說小游這個人不同凡響,殺了兩名內門精英弟子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沒事……」
「早上你還說什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一看小游就是短命相。哼!我說我們雜役院是什麼地方?地靈人杰,專門出人才的,小游就是我們雜役院的驕傲。」
「喲喲,我記得你早上不是這樣說的啊,你不是說小游是我們雜役院的污點嗎?怎麼說改口就改口了?」幾名男弟子聚在一起,胡亂海侃。
「游師兄好厲害啊,能殺死兩名內門的精英弟子呢?真不愧是我的夢中情人。」一女子在角落和同伴遠遠的看著游雲飛說
「那當然厲害,而且我平日看他走路虎行龍步,威風八面,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她的同伴露出花痴般的神態。
「你羞不羞,人家走路你都看得這麼仔細,一點少女的矜持都沒有……」
「你還少女的矜持?你也不想想自己幾十歲的人了?上個月,不知誰叫我陪她去看人家洗澡呢。分明是老牛想吃女敕草,我這麼正經的人,怎麼會和你一起去做哪些勾當。」
「你正經個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連女的都喜歡,要不是我拼命抵抗,前天晚上差點**給你。哼」
「啊!你誣蔑我,是不是想單挑。」
「單挑就單挑,我大姨媽昨天走了,今晚我可不怕你……」
此等語言若是游雲飛听到,不知會做如何感想。
用過晚飯,游雲飛回到住所,幾日沒有回來,見一切依舊,燒了水泡進浴桶里,全身舒適。回想起在牢獄之中的不甘和無奈,頓時覺得生命的可貴和自由的美好。但是知道如果沒有實力,自己的小命就如螻蟻一樣卑微和渺小。
現在自己吸收靈氣的速度已經快捷無比,只可惜到現在都沒有解決靈氣自然消磨的問題,如何能煉起金丹,進入元嬰呢?游雲飛閉目深思。
「游師兄。」門給推開,張莉莉走了進來。
游雲飛早就知道是她來了,眼楮也沒有睜開,不理不睬。
「游師兄,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幾日多為你擔心,食寢不安,嗚嗚……」
「有勞你擔心了,我正在洗澡,你出去吧。」游雲飛依然閉著眼楮。忽然覺得一只滑溜溜的手抵在自己胸口,後腦勺有兩個軟綿綿的物體頂著,一陣少女的體香傳來。
「游師兄,讓我服侍你洗澡,好麼?」
接著兩只手在自己胸口和肩膀上不斷揉搓,那舒適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不多會,听見張莉莉去添了幾根木柴,下一刻,忽然覺得一只腿探入木桶,游雲飛睜眼一看,卻見張莉莉此時身上片縷不掛,正俯身跨步進桶。昏暗的燈光搖曳下,那一巨白潔的玉體直晃人眼,一頭秀發鋪下。胸前兩團豐滿又堅挺的玉峰俏然神迷。小櫻桃一樣的艷紅瓖嵌在玉峰上。小月復平坦,一點贅肉也沒有。跨開的雙腿,那處叫人不敢直視的禁區,縴毫畢露無遺。游雲飛再次閉上眼,想說什麼,卻始終沒有出口。
那身體滑入水中,水漫到了下巴。能坐兩人的木桶此時有些擁擠,肌膚相踫,每次似乎不經意的摩擦,都讓游雲飛一陣顫抖。
吐氣如蘭,一只手摩挲到他的臉龐,張莉莉輕柔的說;「游師兄,你知道麼?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好喜歡你。」
那手還在臉頰摩挲,另一只手卻在水中,不斷的游走在游雲飛的胸口,最後抓住他的手腕,拖去強行張開,握住那盈盈的豐滿。「你那茫然又深邃的眼神,似有似無的憂郁氣質,兩鬢飄飄的劉海。一侵身影,蕩蕩青衫,無時無可不使我神迷。你那歌喉和你的文采都是那麼的出眾,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子能和你相比?」
那具身軀靠了過來,俯在游雲飛身上,那柔軟的肌膚,豐滿的所在,還有禁區的觸踫,頓時讓游雲飛睜開眼楮。
「我知道你喜歡孫紫煙,可是她不要你,你又何必為她神傷,這個世界上,好的女孩還很多呢。」
游雲飛終于開口,皺眉道;「別說她。」
「為什麼不說?我偏要說,她自以為姿色好一些,就可以攀龍附鳳。現在好啦,她人財兩空,什麼都得不到。」張莉莉似乎有些激動,越說越得意,根本沒有看到游雲飛的臉色變了。
「不過她這樣也好,有眼不識寶,不然我怎麼能得到你……」正說著,忽然停下,接著‘嗯啊’的一聲嬌喘。游雲飛的分身頓時進入到一個更溫暖的包圍之中。兩具身體同時一震。
「我當初看她天天勾引蕭天泉就惡心,我知道她們在泉靈虛回來的路上就看他們眉來眼去了,真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現在蕭天泉都給他克死了,幸虧你沒有和她在一起,不然你也會給她克死。」張莉莉此時俯在游雲飛身上嘴里一邊說,一微微扭動身體。
「住口,我叫你別說她了。」游雲飛暴喝一聲,豁然推開張莉莉站了起來。那根長槍此時如他本人一般,憤怒的指著張莉莉的臉頰。張莉莉頓時嚇得無語。呆呆的看著那根憤怒的長槍。
游雲飛跳出浴桶,穿上衣服推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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