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慕容錦霜也不在嗦,今後的錦衣玉食活著只能靠這一次了,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完璧之身,正好可以嫁禍道太子身上。
不一會她也月兌了個精光躺在了太子身邊,花楹便將準備好的那小瓶血倒在了她身下替他們蓋好被子之後便也離開了。
墨胤諳抱著慕容錦瑟回到了剛才自己所在的那塊平台上,已經快到午時他看著自己懷中還睡得死死的慕容錦瑟眼里滿是柔情,要是這樣下去一輩子那該多好啊,他寧願她不要醒過來這樣她就不會離開自己了。
「唔~」迷蒙中的慕容錦瑟在墨胤諳的懷中不由的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真爽,不過好像睡覺的姿勢不怎麼好,腰有點疼。
「醒了?」一道優雅的聲音在她偷听皎然響起。
慕容錦瑟听得一驚,大腦內瞬間回憶起剛才好像是被太子的藥迷昏了的?她又望向四周除了一大片荷花還是一大片荷花。
慌忙的掙月兌了墨胤諳的懷抱看著他問道︰「我怎麼會在這里?我是不是**了?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要是對你做了什麼你難道感覺不到?」墨胤諳懶懶一笑從軟榻上也慢慢的站了起來︰「你醒了便好,要是現在去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現在什麼時辰?」慕容錦瑟看著頭頂那火熱熱的大太陽問道。
「午時過了一點。」
宴會不是午時開始麼?現在都過了一點了要是這麼跑過去他能確定自己不會遲到!
許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墨胤諳魅惑一笑將她攔腰抱起使出輕功便朝著大殿的方向飛了過去。
大殿上舞女們剛剛跳完開場舞,侍衛門正在房檐上往下撒著花瓣一陣風過後墨胤諳和莫容錦瑟便從大殿的半空中慢慢降落,粉色的花瓣紛飛,兩人身上的衣服又是差不多一樣的,粉色的花,藍色的衣服而且兩人的容貌都很出色,看上去就像是一對璧人。
慕容錦瑟看著這樣的墨胤諳有些微微的失神,心里猛然一顫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抽空了,只留下一個他。
出場要不要那麼拉風!本來她還打算低調一點的,看來是沒希望了呀!
舞女們看著從天而降的兩人,慌忙的手拉著手朝著一旁撤去。
「兒臣參見父皇,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墨胤諳將懷中的慕容錦瑟放了下來,對著大殿之上的皇帝行禮道。
「臣女慕容錦瑟參見皇上,皇上萬安。」慕容錦瑟也學著他的樣子朝著皇帝行禮道。
「哈哈~今天是刮了什麼風啊竟然吧咱們的六王爺都給吹來了。」皇帝朝著他哈哈大笑道而後又轉向一旁的慕容錦瑟問道︰「你就是雪琳的女兒慕容錦瑟吧。」
「是,小女正是慕容錦瑟。」慕容錦瑟壓低了頭不敢看上前,轉說中的皇帝啊!~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都能遇到真正的皇帝心里不由的小小的激動記起來。
「論輩分我還是你舅舅呢,想當初最後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才這麼點。」皇帝用手隨意的比劃了一下又道︰「沒想到現在都成了個黃花大閨女了。」
慕容錦瑟慢慢的抬頭可是當她看清楚龍椅上的皇帝之後便是一副驚呆了的表情,以前看過不少古書古詩古詞里面描寫皇帝的都是怎麼怎麼帥氣,怎麼怎麼英俊,可是到了這里怎麼就又變了呢?
一個超大號的啤酒肚,大臉蛋上掛了一層又一層的肥肉直接是垂到了頸間,額頭上的肥肉也因掛不住也耷拉了下來,蓋在小小的三角眼上差點就看不到了。這體型跟一頭四五百斤種的豬看起來是差不多的吧!簡直毀三觀啊~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都木有愛了,虧她還那麼的相信歷史,看來也不完全是真的丫有的也可能是古人瞎掰的!
不過想想皇帝除了整天窩在御書房看奏折,就是吃飯睡女人好像不胖都不可以……
她看了看墨胤諳再望了望大殿上的皇帝,簡直是雲泥之別基因突變的節奏。
皇帝看到慕容錦瑟的正臉後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長得還真是如花似玉呢。」
「多謝皇上夸獎。」慕容錦瑟佯裝害羞的低下了頭,是在是不想在污染自己水靈靈的大眼楮了。
「父皇,兒子今日前來只有一事相求。」墨胤諳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何事啊,只要老六你說出來父皇能做到的肯定會答應你。」皇帝依依不舍的眸光從慕容錦瑟的臉上慢慢移開,對著墨胤諳笑道。
「求父皇能給我兩賜婚。」墨胤諳一邊說一邊拉起了慕容錦瑟的一只小手放進了手心里。在場的眾位大臣听了之後都不由了倒抽了一口冷氣,外界傳言六王爺喜歡男人既然是假的!還說他不喜歡女人,現在看來謠言果然是謠言,以後要想將自己的女人送到他府中便也是輕松了許多啊。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愁,坐在位子上的墨胤樺跟墨胤辰臉色明顯很不好看,墨胤樺的臉色直接是黑如鍋底,強忍著自己的怒氣兩只手在袖子下狠狠的握著拳,青筋突兀得讓人感覺好可怕。
想必墨胤樺,墨胤辰卻是平靜了許多,雖然他早就料到這種事情會發生,但是心里總忍不住一陣失落。
而皇帝下方的一個位子,卻有一
個人朝著跪在地上的兩人人投來一抹戲謔的眸光︰「我看慕容小姐好像很不樂意啊。」
皇帝聞言略帶緊張的表情微微松懈了下來對著慕容錦瑟道︰「你怎麼看?」
是的,慕容錦瑟心里的感覺就想那位帥哥說的一樣很不樂意!可是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妖孽在握著她的手的時候將她那條鳳尾花的鏈子塞到了她的手心里面慢慢的摩擦著。
她知道他是在威脅她,要是她敢說不那麼這條項鏈就沒有了。
「你願意嫁給我麼?」墨胤諳見慕容錦瑟似是在猶豫輕輕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夠了墨胤諳,你不要再逼她了,阿錦是我的。」坐在位子上的墨胤樺終于是看不下去了,不顧禮儀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墨胤諳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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