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上,是不是住著什麼特殊的人?」徐寬一直被這個問題困擾著。回航途中,試著問艦長。
艦長眼楮一瞪︰「干好自己的事,胡思亂想有什麼用?!」這種形象,才是長期以來艦長的真實面目。
「是不是該回去問問家里人?!」心中的疑團一直壓抑著徐寬。這種感覺讓徐寬感覺到很不舒服。他決定利用等畢業分配的這一段時間里,回一趟家探探究竟。
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他也怪想家的。
大連國際機場上了班機,飛機在跑道上滑行了一段距離後,平穩起飛了。
幾分鐘後,空姐們開始為乘客們分發飲品。
徐寬發現,過往的美麗空姐們,經過自己身邊時,都會對自己投以特殊含義的微笑。這種微笑,從自己進入登機候機室時,就常遇見。
是不是自己臉上有什麼啊?他下意識地擦了擦臉,沒見到什麼污跡。這更讓他困惑了。自己的長相並不可笑啊,為什麼他們對自己這樣關注?!
我不是高調的人!這一刻,他真想在自己臉上寫下這幾個字。
幾個來回後,其余的幾個空姐還想已經適應了,唯獨那個長得最好看的空姐,好像和自己有仇似的,老是盯著自己不放,每一次經過,都毫不掩飾的把難以揣測的微笑掛在臉上。「小妹妹,知道你長得惹人關注,你也沒有必要把那麼可愛的微笑像名片一樣,毫不憐惜的向人分發啊!」在那麼一段瞬間,徐寬甚至對那名叫曾可的空姐產生了怨恨。但是,這種怨恨很脆弱,很難持久。
「一個美女無意中做了一件傷害眾人的事,結果招致殺身之禍。
辯護者說︰她畢竟年齡還小,不知者不為罪,應該原諒。
受害者說︰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替美女辯護的人不懷好意!
經過權衡輕重,法官最後說︰判處死刑,立即槍斃!
受害者說︰慢!一槍把她打死太便宜她了,應該千刀萬剮!
法官認為反正她也是死,于是就把她交給受害者任其處置。
受害者滿腔怒火,淚如雨下,他舉起一把大刀就架在了美女的脖子上,然後憤怒地對她說︰只要你肯嫁給我,我不會殺你的。」
美麗的女人能讓男人忘記仇恨,自己這點小怨恨又怎麼持久呢?徐寬很快就從現實生活中的一個小故事中,為自己面對美女,還沒有等她使出美人計之前就妥協繳械的不堅定立場找到了開月兌理由。
那個空姐真的很美,美得就像母親們!
徐寬怕自己面對美人,再次陷落,不失時機的閉上眼楮。飛機要在空中飛行一個多小時,這足夠自己睡上一陣子了。
十幾分鐘後,當一種強烈的危險氣息襲來,徐寬睜開眼楮時,他發現,自己的自覺很準確,但是,對月危險的預知能力,在關鍵時刻,明顯滯後了。
此時,自己正身處危險當中,不,不應該是自己,而是全飛機上的百十來號人,全部都置身危險當中了。
一個中年男子,正拿著一把塑料餐刀,比著剛才還對著自己微笑的那名空姐的眼楮,惡狠狠地說著一些威脅人的話。
在那人的旁邊,還站立著一個女人,她正袒露著上半身,讓人看著她並不美麗的腰身。機上的乘客對這個女人的興趣並不大,不明就里的人們,把主要的威脅鎖定在那名手拿餐刀的男子身上。對于這名甘願犧牲色相的女人,並沒有怎麼留心。只有徐寬知道,真正的威脅,是這個女人!她身上可能藏有血液**!通過左右手腕上的切口相互交融後,發生化學反應,產生劇烈的爆炸,使整個機艙撕裂而機毀人亡!
這種恐怖的通過自毀產生巨大摧毀力的恐怖方式,很少人听說。徐寬也只是在和徐巍的交流中了解一點點。因為方式新穎和手段過于殘忍,徐寬記憶很深刻。看到那名女子雙手手腕上的切口,他第一時間想到了它!
只有一男一女,還不帶任何恐怖大殺器就像劫機,這不是找死嗎?機上的乘客開始蠢蠢欲動了。能讓人見義勇為的機會很多,英雄救美的機會卻很少。為了眼前的那個嬌滴滴的美麗空姐,就是挨上幾下又有何妨?!
「把刀放下,要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有膽大的男乘客已經開始嚷嚷了。他們對于那名袒露上半身女人的警告,絲毫沒有在意。
「唉,無知者無畏!」徐寬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及時制止這種毫無勝算的沖動,其結果會很慘。
「你干嘛干嘛?!他捅的是我的女朋友,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你就是想挖牆腳也得等老子把她玩膩了再說。」徐寬站起身一邊制止著最想表現自己英雄‘本色’的一名男乘客,一邊向那名手拿餐刀的劫匪獻媚。
「你,別過來。」男劫匪警覺地制止著徐寬的靠近。
「大哥,你不知道,這小妞是我的女朋友,我早就想甩了她,她就是不肯放手,非要死乞白賴的纏著我不放。你也看見了,剛才她那樣向我拋媚眼,我都懶得理她。你這次抓了她,可算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你最好是把她現在殺了,這樣我就可以一勞永逸地擺月兌她了。」
男劫匪將信將疑。剛才空姐每一次對徐寬笑,徐寬都沒有理她,這一點,機上的人都看見了。這一點當然也沒有逃過劫匪的眼楮。
「對這樣漂亮的小妞,你肯定下不了手。要不我先示範一下給你看看。其實,男人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很難,以後越來越容易,到最後,就是再漂亮的女人,你也會厭煩的。其實,我對她早就厭煩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還沒有等劫匪回過神,徐寬已經從餐車上抓起一把餐刀,一抬手,在那名空姐的胳膊上狠狠的扎了兩刀,鮮紅的液體,很快將空姐身上的衣服染紅了……
徐寬瘋狂的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也讓所有的女性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翻臉的速度絕不輸于翻書的速度。不就是想和人分手嗎,至于采用這種方式嗎?!
「大哥,你是日本人還是韓國人?!我早就想到日本去了,日本女人真正的……」徐寬**地眨巴了兩下舌頭。
「實在不行,韓國女人也不錯,也很夠味!」
「大哥,要不這樣!你算我一個行不?!到時候劫機成功了,你只要分一百來個日本女人給我就行了,是在不行,十個也可以將就。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女人了。」徐寬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那名空姐的臉上比劃著,看他的神情,現在隨時都有在這張漂亮的臉蛋上從事雕刻的沖動。
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好像並不太反對這種突然而至的幫助。他們畢竟只是來劫機的,並不想真正的犧牲掉自己的生命。他們不是極端恐怖份子,他們只是狂熱的民族主義者。
「大哥大姐,要不這樣,你們把這個女孩子交給我,我幫你們看守著。大哥,你去駕駛室對付機組人員,我和大姐對付這幫人。」徐寬用手中的餐刀,指了指坐著的乘客們。
只有制服機組人員才能通過他們,向外界公布自己的劫機意圖!但是,以兩個人的力量,制服一幫百十來號的大群體,實在有些困難。在許多人沒有深入了解自己的危險程度時,這種機會,更加渺茫。
這群不知深淺的乘客,究竟會在一種無知的狀態下干出什麼樣的傻事,誰也不能預料。多一個幫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
「你,看住她!」把手中的空姐向徐寬一推,男劫匪向飛機駕駛室走去。在門口處,他停下來回頭望了望徐寬,看見他正拿著餐刀向著每一個對著他惡眼相向的乘客耍威風時,他這才放心地推開駕駛室的大門。
考慮到機艙內有人體炸彈,機組駕駛員沒有冒險地反鎖上駕駛室大門,任由劫匪進入了。畢竟,保護飛機內上百號人的性命和國家財產的安全才是他們的最大責任。個人榮辱和國家利益人民生命財產之間,孰重孰輕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用眼楮的余光,看著飛機駕駛室的大門關上後,徐寬心頭的重負,才稍稍減輕一點。自己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對付兩個勁敵。徐寬注意到,那名男劫匪的右手腕上,也有一道明顯的切痕,他的左手腕的切痕,被一層薄薄的紗布纏裹著。也就是說,萬一女劫匪被支付後,他將是後備人員。
支開一個後,專心對付剩下的那名女劫匪,勝算要大一些。
裹挾著美麗的空姐在機艙內來回走動著,每一次走動,他都有意識地向女劫匪站立的方向靠近幾寸。剛開始,女劫匪還很留意徐寬的舉動,後來,她還是被徐寬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迷惑了。在徐寬靠近她自己只有兩三米的距離時,女劫匪還是失去了最初的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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