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節來源*****
隱藏夙願,編織虛實——以血紅的雙眸望穿三界,這就是鼬。
睜開眼時,家族的詛咒便以伴隨其身。
背負著天才之名,以幼齡坦然直面殺戮,殊不知他只渴望和平。
戰爭年代,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帶著他們的家族一同打下了一片江山,創立了木葉,卻因不同的理念而產生矛盾,最終在終結之谷決戰,宇智波斑戰敗退走,而柱間的勝利確立了千手的統治地位。
宇智波斑離開了,但宇智波一族依舊生活在了木葉村。但他們的成員並不允許干涉國家大事,也很少與外界交流,只能充當警備隊的成員,慢慢被人們所淡化和遺忘。
作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7歲以全校第一的成績從忍者學校畢業,8歲便會使用寫輪眼的鼬成了族中的亮點。加入暗部的他任務愈加頻繁,他與喜愛的弟弟佐助也很少有時間在一起。
「對不起,佐助,下次再教你吧!」一次又一次,在佐助要鼬教他什麼東西的時候,他點著佐助的額頭說道。
隨著宇智波家族的不斷強大,族中有人不甘于現在的生活,想要恢復家族的名聲和地位,因而有了叛變的企圖,其中就以鼬的父母為首。不巧的是,正是此時,往日與鼬交好的宇智波止水死亡了,而與他最接近鼬被懷疑是凶手。
為此,渴望和平的鼬首次對族人發火了,「一族一族,只惦記一族的你們太高估自己的實力,對未來看不見的恐怖而置之不理,低估我的力量所以才會躺在這里我的能力,對這無聊的一族感到絕望!就是因為你們太執著于一族這種渺小的東西,所以才會忽略真正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是無法被規則制約、預感或想象之中。」
而當父親來臨時,鼬強忍著不甘跪下道歉,「對不起,殺死止水的真的不是我,但屢次口出狂言,為此我感到抱歉。」
心中的不甘與傷痛刺激了他,在對力量不足的自責中,宇智波一族被詛咒的血脈——萬花筒寫輪眼悄然綻放了。
回來的路上他遇到了佐助,面對佐助的崇拜,他說出了讓佐助疑惑的話,「優秀也是有煩惱的,有了力量就會被人孤立,也會變得傲慢起來,就算剛開始時被寄予了最大的期望。佐助,你是我這世上唯一的兄弟,我會作為你必須超越的障礙而存在下去,持續存在于這個世上,就算是被你憎恨也是一樣,這就是所謂的兄長。」
作為成木葉的暗部成員之一,同時也了解到了家族人計劃發動政變的事情,他成了雙重間諜,終于木葉高層要求他阻止這場叛亂,即命令他殺死全族人。
從小就看到過因戰亂而造成的傷害,培養了鼬那一顆熱愛和平的心。
滅殺宇智波一族,正是因為宇智波一族策劃要背叛木葉,而對于經歷的真正的戰爭的慘痛,鼬當然知道這會引起怎麼的後果。
而他作為宇智波一族最厲害的天才,又是唯一與木葉連接的人,年輕的他早已肩負太多。
團藏正是利用了他的這一點,命令他滅族。
夾在一族與木葉村乃至于整個忍者世界的和平之間,接受了這個極密任務的鼬迷茫了,因為一方面他不想讓更多人受到戰爭的傷害,而他要執行的任務卻是殺掉和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同族人,其中還有自己深愛的親人,甚至有自己摯愛的弟弟佐助。
此時此刻他面臨和平與摯親之間的選擇,最終他忍痛割愛,他選擇了木葉,選擇了為和平殺死族人。
在木葉的配合下,一夜之間鼬將宇智波一族全族的人殺死,可是唯一的失敗就是,他殺不了他的弟弟,佐助。
鼬留下了他摯愛的弟弟,並故意讓弟弟看見族人和父母倒在血泊中。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大家,殺了爸爸媽媽?到底為什麼?」痛苦的佐助嘶吼著。
面對佐助的質問,鼬強忍著內心的沖動,冷漠的說道︰「器量啊,為了測試我的器量。」
同時用月讀深深的刺激著佐助,加深他的恨。
「太弱了,不堪一擊……」
「為什麼你會這麼弱?就是因為你對我的仇恨還不夠深」
「你沒有殺的價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死我的話仇恨吧!憎恨吧!然後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
逃吧然後苟且偷生下去吧!」
他讓佐助仇恨自己,報著殺死自己的決心,在今後的殘酷的戰爭中生存下來,而自己卻願意背負一切惡名,成為木葉的叛忍。又在木葉的半威脅下加入曉,從組織內部監視其動作。
在曉里,他踫上了曾經的三忍——大蛇丸,他給了窺伺他身體的大蛇丸一個沉重的教訓,斬落了他的左手,造成了大蛇丸的叛逃及對寫輪眼強烈的渴望。
接下來幾年,他在散漫的曉組織里立足,以強大的力量與鬼鮫一起出任務。
在佐助十二歲時接到抓捕九尾的任務,用月讀放到了卡卡西後又與三忍中的狂鬼——自來也交鋒,使出了萬花筒的禁招——天照後成功逃出。
之後在小鎮遭遇了聞訊趕來的佐助,面對陷入瘋狂的佐助使出的千鳥,鼬輕松的制住了佐助,再一次讓佐助在月讀的世界里感受了滅族的慘劇,「我愚蠢的弟弟啊你還是那麼弱,那麼不堪一擊,想要殺死我的話仇恨吧!憎恨吧!然後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逃吧然後苟且偷生下去吧!」
盡管心中滴血,但為了佐助,鼬依舊那麼做了。
一晃三年,佐助投靠了大蛇丸,強大的他趁著大蛇丸虛弱的時候擊殺了他,還寫輪眼反噬了大蛇丸的轉生忍術,成功獲得了白蛇的力量。他組建了蛇小隊,為了尋找鼬開始找曉的麻煩。
佐助犧牲了萬蛇慘勝了尋來的迪達拉,這時鼬的幻術分身尋到了他,約定在宇智波的族地做個了結。
「我的時間不多了,佐助啊,你還不夠強,是該做個了斷了……」佐助被復仇的黑暗囚禁,委身于邪惡力量,病魔纏身的鼬認識到把弟弟從這個邪惡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就是自己最後的使命…
……
宇智波的家族基地——
「佐助,你對我來說就是新的光明,你就是我的備用眼楮。宇智波一族本來就是為了得到萬花筒寫輪眼,不惜同伴之間自相殘殺;為了得到永恆的瞳力不惜父子反目、手足相殘,並一直以得到此力量為榮的被玷污的一族。而在你出生在這一族之中的那是開始,你也注定要被這血淋淋的命運卷入其中。好,來吧,我的弟弟。
我要將你殺死,並從一族的宿命之中解放出來,進而得到真正的變化,月兌離束縛,從自己器量中將自己解放出來。我們是各自的備用眼楮,這正是宇智波一族兄弟間的羈絆。」
鼬通過幻術告知了佐助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終極形態——永恆之眼的秘密以及當年宇智波斑與家族的秘辛。
佐助反噬了鼬的幻術月讀,抽出了自己的神器,一把十分鋒利的長劍,也就是大蛇丸給佐助的所謂的草雉劍,直接沖了上來,並施展了雷遁•千鳥銳槍,也就是佐助把千鳥這個忍術形態實質化的忍術,只見佐助右手處的雷遁居然變成了實體的形狀刺向了鼬,鼬瞬身閃開了,兩人又進行了一番暗器的比拼,鼬突然用出了天照,漆黑的不滅之炎覆蓋了整個地面,而佐助用通靈之術躲過了,卻也落了個重傷。
這時佐助大喊一聲「火遁•豪火球之術!」一個巨大的火球沖鼬飛了過來,而鼬輕易一閃,這個火球就沖天而去了,根本就沒傷到鼬半分。而鼬則是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說道「已經混亂了嗎,用出這個忍術,你真是讓我失望啊,佐助,沒想到僅僅是這樣就把你打倒了,你已經沒有什麼活下去的價值了。」
就在這個時候,佐助居然又開始結印,結完印以後,一只手伸向了天空。
「雷遁•麒麟!」
巨大的雷柱直擊而下。佐助則是看著眼前的大坑笑了,因為他認為鼬就算是神也不會能活下去了,他相信被自己這最後的殺招打中的人一定會死,眼前被雷電劈出的大坑就可以說明鼬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
「先使用火遁忍術把周圍的空氣加熱,然後形成上升的氣流,制造出積雨雲繼而產生雷電。」鼬一邊往佐助所在的方向走去一邊說道,「然後使用自己的雷遁作為引導,轟向敵人。」
「很難想象,這樣的忍術你都能創造的出來,看來你是借用自然的力量啊!你成長了呢。」
在佐助驚恐的目光中,被一個骷髏骨架圍繞著的鼬走了出來,然後一絲絲的火焰居然纏擾到了那個骷髏骨架上,而本來是骨架的那個巨大身影居然像是白骨生肉一樣,慢慢的形成了一個人型。
最後,那個巨大的身影變成了一個人型,穿著巨大鎧甲的人型,一手持盾,而另一只手則是拿著一把巨劍。鼬淡淡的對佐助說道「佐助啊,這就是雙眼萬花筒寫輪眼開眼的最高奧義,比月讀還有天照要厲害的多的奧義,稱作須佐之男。」
在強大的壓力下,佐助伏倒在地,突然開始抽搐起來,從佐助脖子上的咒印中蠕動出來了一團白色物體。然後佐助的身後居然慢慢的出現了一條大蛇,那條大蛇一共有八個頭,正是大蛇丸的「八岐之術」。
在一條蛇首中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正是大蛇丸,而大蛇居然用他那獨特的嗓音緩緩的說道「鼬,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地方看到你,還真是令我驚訝啊。不過,你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看到我吧,呵呵呵呵呵。」說道這里,大蛇丸居然笑了起來。
大蛇丸指揮著另外的七個蛇首攻向了鼬的「須佐之男」,想到把這個忍術直接打碎。不過大蛇丸顯然是低估了這萬花筒寫輪眼瞳術中最強的「須佐之男」,大蛇丸使用「八岐之術」的那七個蛇首居然被「須佐之男」使用十拳劍直接給割掉了三個。面對這樣的狀況,就連大蛇丸這樣的人物都不免吃驚,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須佐之男」突然又拿下了自己的酒壺,對準了大蛇丸,而大蛇丸的身體居然就這樣被「須佐之男」輕松的給收進了酒壺,一點點的把大蛇丸使用「八岐之術」的白色身體從佐助的身上吸走,佐助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暴露了出來,而且上面並沒有以前大蛇丸所下的咒印,看來是已經把大蛇丸的咒印給驅除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鼬落到了地上他咳著血,掙扎著走到了佐助的身前,其間佐助不斷的扔著起爆符苦無,又用劍攻擊,但全被鼬的八尺鏡擋下了。
終于佐助被鼬逼到了牆邊,無路可退。
在佐助絕望的眼神中,鼬抬起了右手,伸向了佐助的雙眼。
「咚!」鼬的雙指點在了佐助的額頭,就如小時候一樣。
「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
鼬的須佐之男一下崩潰掉了,他倒在了佐助的身邊,在最後一刻,他將自己的天照與須佐之男帶著自己僅存的靈魂力量注入了佐助體內。
仰躺在地上,天空中烏雲散去了,陽光灑落下來。
「終于,結束了呢……佐助啊,接下來要一個人走了,好好的活下去吧……」
沉寂,與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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