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永恆之路 第四十六章 初見Saber

作者 ︰ ZERO NIGHT

***本章節來源*****

走出門來,外面已是滿天星辰。

看了看寂寥的星空,辰九夜正打算找個地方去將就一晚。

突然,在他的感知里,不遠處有一股龐大的魔力爆發了出來,甚至他還看到了一陣銀光。

接著是兩個不弱的靈魂糾纏在了一起,又有另外兩個靈魂朝著那里趕了過去。

有人一召出英靈就遇到了戰斗嗎?不會是衛宮那個家伙吧……

也不多想,辰九夜連續幾個瞬步來到了事發點。

「嗯,還真是saber啊……」佇立在一棵大樹頂上,辰九夜看著戰斗中的矯健身姿喃喃道。

那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一個非常美麗的美人

被月光照耀的金發,像是灑了砂金一般細致

還留有稚氣的臉龐有著氣質,白皙的肌膚看起來就很柔軟

這就是無數人心目中的女神——saber

……

下面saber和laner正站作一團,再不遠處紅a拉著遠阪凜看著這一切。

回響的兵器撞擊聲

月亮藏進雲中,庭院回到原本的黑暗

鋼鐵與鋼鐵在其中爆開火花

長槍的男子不說話地襲擊從倉庫跳出的saber

saber一擊揮開長槍,跟著彈開持續刺出的長槍,每次男人都被逼得後退

名為saber的少女,的確是對laner佔了上風

就算從這意義來說,這兩人的爭斗也是戰斗

laner的長槍,更增加氣勢地持續朝saber刺出

saber用手中的‘某樣物品‘確實地彈開長槍,間不容發地踏前

「嘖────!」

發出厭惡的咋舌聲,laner稍微後退

他將手中的槍擺直,防御被攻擊的側月復────!

「咕……!」

一瞬間,laner的槍綻出光芒

如同摔出**的一擊,就是那樣子吧

在擋住saber揮出的‘某樣物品‘的瞬間,laner的槍像通了電一般發光

那是為什麼,不說laner,連士郎也看出來了

那是威力強的能看到的魔力

saber輕松地揮出的每一擊,都包含著了不起的魔力

那太過強大的魔力,只是接觸就能滲透進對手的武器

那種東西,只是擋住就會受到相當的沖擊吧

如果把laner的槍當作精準無比的狙擊槍,那saber的一擊以火力來說就是散彈槍

每當saber揮出一擊,庭院就會被閃光包圍

但是

讓laner居于下風的,不是那種次要的事

「卑鄙的家伙、干嘛隱藏自己的武器……!」

一邊振開saber的猛攻,laner像是詛咒般地罵著

「────────」

saber不回答,再次揮出手中的‘某樣物品‘……!

「妳這家伙……!」

laner也不反擊地後退

那也是當然的吧

因為saber拿著的武器是看不到的

既然不知道對手的攻擊範圍,還隨便攻入就太愚蠢了

沒錯,看不到

saber的確拿著‘某樣東西‘

不過那是什麼形狀、有多長都無法判斷,一切都看不到

是原本就是透明的嗎,saber揮出的武器就算爆出火花也沒有浮現形狀

沒錯,就是saber的寶具之一的風王結界——不可視之劍!

「嘖────」

是很難戰斗嗎,laner沒有了剛才的機敏

「────」

而且,saber第一次發出聲音

揮著手中‘某樣物品‘的手臂更激烈了

沒有空隙的,如豪雨般的劍舞

爆出的火花讓人想到鍛造場的煉鐵

───laner一邊咋舌一邊擋開

長槍男子以那看不見的武器為對手,僅靠著saber手臂的動作和腳步就確實地防御住───!

「唔────!」

不過那也到此為止了

對不停防守的對手,不是要斬倒而是要打倒。saber像在這麼說似地更踏近了laner

像要把他打下一般,揮出渾身的一擊……!!

「別得寸進尺、蠢蛋────!」

發現有勝算了嗎,laner消失了

不,是像消失般地向後躍

saber的一擊劃過空中打碎地面,卷起了土塊

要讓laner無路可退,打算必殺而揮出的一擊被輕松地躲開了

────!

「笨蛋,那家伙在做什麼啊……!」

從遠方也看得出來

之前不白費力氣的一擊還不一定,但要決定勝負的大動作是捉不住

laner的

「哎,該死的騎士精神,還真是迂腐呢……saber」觀戰的辰九夜搖頭嘆道。

對laner來說,一次次地擋住saber的猛攻,身體已經忍耐很久了吧

他克制住自己,為了這一瞬間兩腳猛地一躍

因為他發現剛才的一擊,才是決定勝敗的空隙────!

「哈────!」

向後跳了幾公尺的laner,在著地的同時彈了起來

可以說是三角跳躍吧,他像逆轉自己剛才的跳躍一般朝saber躍進

相對的───saber的劍還嵌在地面上

「────!」

那空隙,已經無法挽回了

一秒不到就又刺回的鮮紅長槍

和劍仍插在地面上,如陀螺般翻轉身體的saber

「!」

而那攻防也在一秒之內

注意到自己的大意而停下腳步的男人

和不到一秒,以全身橫掃的saber的一擊────!

「咕────!」

「────────」

被彈飛的laner,和彈飛laner的saber,彼此都露出不滿的表情

那也是當然的

因為彼此都放出了打算給對方致命一擊的必殺招術

就算是克服了險境,也一點價值都沒有

距離大大地拉開了

是剛剛的攻防給彼此的負擔都很大嗎,兩人靜靜地互相凝視

「───怎麼了laner。停下來的話槍兵之名會哭泣的。你不過來的話,我就過去了」

「……哈,特地來送死嗎。那是沒關系,不過在那之前有件事要先問妳。妳的寶具────那是劍嗎?」

laner彷佛能射穿對方內心的視線對著saber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戰斧,也說不定是槍劍。不,有可能是弓也說不定喔,laner?」

「哼,也有可能是劍士」

那真的這麼可笑嗎

男人……被稱作laner的男人把槍稍微向下傾斜

那也是表示著停止戰斗的意思

「?」

saber對laner的態度疑惑了

但是───士郎知道那個架勢

數小時前,在夜晚的校庭內進行的戰斗

那原本應該是最後壓軸的,必殺的一擊

「穿刺死棘之槍!逆轉因果的死亡魔槍,saber有危險了呢……」辰九夜也稍稍提起了心思。

「……順便再問一件事哪。我們彼此是第一次見面喔,妳沒有在這里停手的意思嗎?」

「────────」

「這建議不差吧?看,在那邊發呆的你的主人不是個材料,我的主人也是個不肯露臉的窩囊廢。我是比較喜歡把現在的決斗,等到彼此都是萬全的狀態時────」

「───我拒絕。你要在這里倒下,laner」

「這樣啊。真是的,我原本是打算看看樣子的喔?既然從者出現了就不打算久待的,不過────」

兩人的周圍,出現了歪曲

laner的姿勢壓低

同時卷起了寒氣

───以那長槍為中心,魔力變成漩渦鳴動著

────

「寶具────!」

saber架起似乎是劍的武器,緊盯著眼前的敵人

用不著其他人說

對峙著的她,比他們更感受到敵人有多麼危險

「……再見了。妳的心髒,我收下了────!」

野獸蹬地

就像在放電影,laner如瞬間移動般地出現在saber眼前

他把那長槍,朝著saber的腳下刺出

「────」

那從旁人看來也許是很愚蠢的方法

明顯地往下段傾斜的槍,又更朝腳下攻擊,這對saber是沒用的

事實上,saber一邊跳越長槍,一邊打算斬倒laner的向前踏出

在那,瞬間

「‘────穿刺‘」

與本身就帶有強力魔力的言語同時地

「‘────死棘之槍────!‘」

朝下段刺出的槍,往saber的心髒迸射

「────!?」

身體浮起

saber被槍彈飛,劃過了很大的拋物線,朝地面落下────不,著地了

「哈啊───、咕……!」

……血流了出來

之前連擦傷都沒有的saber,胸部被貫穿,流出大量的鮮血

「詛咒……不、剛剛的是逆轉因果嗎────!」

她發出痛苦的聲音

……一旁的士郎也同樣嚇到了

不,因為從遠方看,他比她更清楚剛剛的一擊有多麼奇怪

長槍,確實是朝saber的腳下攻擊的

但那突然改變軌道,以不可能的形狀、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貫穿saber的心髒

但是槍本身是不會伸展也不能改變方向的

那種樣子,太過自然到讓人有一開始長槍就是刺向saber胸口的錯覺,所以才奇怪

改變軌跡貫穿心髒,並不是簡單的事

長槍不是改變軌跡,之所以那樣,是因為過程改變了

……與那名稱同時放出的槍,已經擁有著大前題的‘貫穿心髒‘這樣的‘結果‘

也就是,逆轉過程與結果這回事

既然有了貫穿心髒這樣的結果,槍的軌跡只不過是為事實舉證的附加動作罷了

足以突破各種防御的魔槍

攻擊時就決定了對方命運,只要使用就『一定貫穿心髒』的槍

這樣荒謬的一擊,誰能夠擋的住呢

不管敵人采取怎樣的回避,長槍一定會到達心髒

───所以是必殺

只要被解放,就一定能貫穿敵人的詛咒之槍───

但是

saber,間不容發地躲過了

雖然被貫穿,但避開了致命傷

從某方面來說,saber的行動比槍之一擊還不可思議

saber在長槍放出的瞬間,就像是知道會如此地翻轉身體,全力地後退

是非常幸運,還是有能緩和長槍詛咒的加持嗎

總之saber避開了致命傷,必殺之名墜地了────

「哈────啊、哈────」

saber調整著紊亂的呼吸

流了那麼多的血止住了,連被刺穿的傷口也漸漸合了起來───

「────」

不管是能與laner互砍的技術、還是每一擊揮出的巨大魔力量、或是像這樣自己治療傷口的的身體,saber都明顯地比laner來得優秀

……可是,那也是之前的事了

雖然在再生中,但saber的的傷很深

這時如果laner攻進來,那就會無法防御的被打倒吧

不過

在壓倒性的有利狀況下,laner沒有動

他發出連這里都听得到的咬牙聲,盯著saber

「───妳躲開了哪!saber,我必殺的穿刺死棘之槍!」

像是從地底傳來的聲音

「……!?穿刺死棘之槍……你是愛爾蘭的光之子嗎──!」

laner的表情暗了下來

剛才的敵意變淡了,laner厭惡地咋舌

「……真呆。明明只要露出這招沒有必殺就很糟的哪。真是的,太有名也該反省反省」

沉重的壓力變淡了

laner沒有追擊受傷的saber,干脆地轉過身,移動到庭院的角落

「雖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分,就得戰到其中一方消失是從者的規則……但不巧我的雇主是個膽小鬼哪,居然說如果槍被躲開就回來」

「──你要逃嗎?laner」

「啊啊。要追來也沒關系喔saber。只不過──那時候,就要抱著死的覺悟」

咚地一聲,laner跳了起來

身體是多輕呢,laner輕松地飛越圍牆,不停止地消失了

「等一下、laner……!」

胸口負傷的saber,打算去追逃走的敵人地跑著

「那、那家伙是笨蛋啊……!」

士郎全力沖橫越庭院

因為如果不趕快阻止她,saber就好像要跳出去一樣

……不過,沒有那必要

打算飛越圍牆的saber,在要跳起而彎腰的同時,很痛苦地按著胸口

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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