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節來源*****
saber原先的屬性是︰
lass︰saber
真名︰***
出身︰英國
aster︰衛宮士郎
性別︰女性
身高體重︰15442kg
屬性︰秩序善
三圍︰73.53.76
力量︰b魔力︰b
耐久︰幸運︰b
敏捷︰寶具︰
而現在的屬性是︰
力量︰a魔力︰a
耐久︰b幸運︰b
敏捷︰b寶具︰a+
原先因為士郎的魔力不足且無法補充魔力的原因,saber的屬性一直維持在一個偏低的尷尬狀態下,結果使得最強的劍士變得有名無實。
而現在,被辰九夜這麼一治療,各項屬性竟然都上了一層!不愧是被賦予「最強」之名的劍士!
不過這個家伙應該更變態吧……凜有些無奈的看了眼一旁的銀發男子,心中泛起無盡波瀾。
而且saber還多了兩個奇怪的技能︰
jenva改造體b:
jenva擁有改造宿主的能力,它能夠根據環境讓宿主的身體適應各種情況。
改造體擁有強大的恢復能力和身體素質,可從外界自主吸納游離能量轉化為魔力。
增加自由行動至b,在自aster來的魔力被切斷後也可暫時獨自行動的能力,即使失去aster,也可在留在現世兩天。
心靈連接+:
jenva個體之間擁有一種它們自身才能理解的心靈交流能力
看著這兩個變態的能力,凜對辰九夜的好奇心更重了,他,到底是誰……jenva又是什麼……
saber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變化,收起了那絲羞意,她莊重地看著辰九夜,「雖然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夜,在此我致以真心的感謝,如果有什麼要求,若在能力之內,必一定達成!以saber的名義為誓!」
「哦?這樣啊……」辰九夜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還是先留著吧,先回去吧,半夜在外面吹風可不是好事……」
「你們因該不介意我去借住一陣吧……」隨手拉起了還在犯迷糊的士郎,辰九夜用肯定的語氣詢問著。
「我們能拒絕嗎?」凜是苦笑。
「啊……住到一起!這……」saber是不知所措。
「嗯,沒事了嗎?」士郎依舊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
四人保持著一個詭異的氣氛回到了衛宮家。
……
英靈是不需要睡覺的,原著里saber嗜睡也是因為士郎無法為其補充魔力的原因。
辰九夜本來還想體驗一下睡眠的感覺的,但看到夜空中掛著的那輪孤寂的明月,他突然沒有了玩鬧的心思。
也不管凜他們是怎麼想的,辰九夜徑直一個跳躍上了房頂,隨手揮去了附近的灰塵,他就這麼躺了下去,把雙手枕在腦後,看著頭頂的月亮,他迷茫了……
自從在與八歧一戰中身死,主神空間里的中洲隊就完全回到了原著的軌跡上,也就是趙櫻空變強了一些,身上還帶了自己的印記,還有艾莉,最後是自己在生化世界里的布置。
「本來是為了直接走出那一步的,現在全亂了……不過在鄭吒他們將我復活前,我應該還有一次再臨的機會……」
「艾莉,櫻空,薇兒……想你們了呢……」
「鄭吒……現在的路暫時要你一個人領著大家走了呢,《神鬼傳奇》,《死神來了》,《異形四》,零點和齊藤一要死了嗎,也不知道櫻空變強了會不會產生變數……」
「張杰……你也要去了呢,可憐的半引導者……」
……
房頂上,辰九夜想起了中州隊的眾人,想到零點那個冷酷中帶著柔情的男人和齊藤一這個悲劇的盜墓賊就要身死,心里就不由得泛起一陣悲哀。
張杰這個可憐的家伙也要為了鄭吒死掉了,似乎在鄭吒來了之後,這家伙就變得熱血了呢……
還有艾莉,櫻空,銘湮薇這三個女人,也不知道現在他們有沒有想起自己……
自從達到了基因鎖四階,又和蓋亞簽訂了契約,他辰九夜可以說是幾乎擺托了主神的控制,再被復活前,他都會是自由的,即使復活了,主神也不能過分操縱他了。
但是,他迷惘了。
是否還記得,初入主神空間時,自己那成神的野望……
是否還記得,咒怨里,對櫻空她們的誓言……
是否還記得,消散前,對中州的保證……
此身,究竟為何而存在?
薩菲羅斯,為了找回快樂,毅然與星球為敵……
藍染,為了登上天之座,潛伏數百載,一舉發動……
宇智波鼬,為了守護心中的最後一絲柔軟,微笑的死在佐助面前……
沙加,為了探知永恆的第八感,為了守護這片大地,淡然面對禁忌之式,獨身前往冥界……
我呢,薩菲羅斯•辰•九夜……
此身,目的何在……
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呢
即使想從心里接受其他人,對方也無法跟上我的腳步吧,
有個人從心里排斥的原因,也因為現實的殘酷。
希望有人陪伴,又不願將其拖入危險之中
畢竟,我的路,凶險萬分……
靴底輕輕摩擦陶瓷瓦片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還有隨風吹散在空氣中的清香,似乎有著舒緩疲憊的特效。
這個時候能夠跳上屋頂的,只有她了。
夜色包圍下,彼此有一種朦朧的假象。
想努力的看清對方,卻怎麼都看不真切。
藍色的裙擺在風中搖動,有一種乘風歸去的美。
「阿爾…托莉雅……」
「你,知道我……」saber有些發愣,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名,這個從未記載在冊的名字。
「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此身,所認識的,遠不止如此……」
沉默,許久,saber才開口問道。
「夜,為什麼要那麼做?」
「指什麼呢?是救你還是放過berserker的aster這件事?」
「果然。」阿爾托麗雅抬手整理被吹亂的鬢角,「為什麼要那麼做?第一時間消除敵人不是身為從者的責任嗎?」
「曾經是衛宮切嗣的從者的你,應該明白那個小女孩的身份吧。只是個任性的小女孩,想要得到認可罷了……」
「況且,如你所言是‘從者’的責任,我還不是從者,只是個無主的英靈吧了。」
冷場,雙方都不再開口,只是一坐一站,欣賞著夜空中的繁星點點,風把身子吹涼了,一點溫度都似乎成為了苛求。
「為什麼要救我,我也是英靈,遲早我們……」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身體自己動了呢,而且,所謂聖杯,並非我的所求啊……」
「為什麼這麼特地對我?如果只是幫助,是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的。」
「也許,我喜歡上你了呢……」辰九夜打趣道。」
「我沒有開玩笑的意思。」saber漲紅了臉。
「不是玩笑呢,saber,不論是你的善良,正直,忠誠,抑或是執著,都讓我有些著迷呢,而且,你讓我想起了好些故人呢……一樣的熱血,陽光……」辰九夜想起了那些記憶中的人來,鳴人,扎克斯,星矢,一護,還有鄭吒……
「他們,都不在了嗎……」saber的聲音很低。
「沒錯呢,既已成為英靈,往事便成雲煙。」辰九夜坐了起來,目不轉楮的看著她,「阿爾托麗雅,你,為什麼會需要聖杯?」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吧,亞瑟王……」
------------------------------
天.
為昏暗.
地.
為血紅.
這里.
為修羅地獄。
金發的少女。
一人。
孤身。
立于尸體所構築的山丘上。
10年的生死搏殺.
12場死神的邀請文書.
其.
無一敗.
「不管我在任何地方,我終于一天會打破時空的屏蔽,再度回到您的身邊。」
記憶深處的聲音,回蕩在腦海中。
但是,每當想要更加了解,更加接近的接觸時,總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張開的雙眼,透露著些許迷茫與溫怒。
搖了搖頭,不再去思考自己腦海深處的奇怪回憶。
身披好自己的一身銀鎧,懸掛在腰側的聖劍。
伸出手,掀起帳篷的帷幕,腳步堅定而又固執的往前走去。
金發的少女,從離開帳篷的這一刻開始。
就不再是名為「阿爾托莉亞」的存在。
而是.
︰「吾王榮耀!歌頌王神!」
十萬大軍的震天吶喊!
高聲入雲的聲音,將那昏沉的天給撕裂!
士氣如山的軍隊,將那血紅的大地給粉碎!
修羅之獄的猙獰,在這一刻!因為哪位少女的出現而被擊潰!
︰「吾等歷經大戰而不敗的因果?!」
︰「如龍一般的王者!」
︰「吾等縱橫沙場的根本?!」
︰「宛如戰神一般的王上!」
︰「吾等的王之名為何?!」
︰「亞瑟王!!」
-----------------------------
緩緩閉上的綠色雙瞳,再度睜開。
記憶中那震碎天際般的吶喊,仿佛還在眼前回蕩一樣。
「我的願望,是以聖杯的力量返回到過去,填補我的過錯!為了大不列顛帝國重新選舉一名真正的王者!」
「這是,我身為大不列顛之王的唯一的夙願。」
「為什麼會是你拔出了石中劍,為什麼你會成為亞瑟王……你,想過嗎?」
「不是你的國家選擇你,而是你選擇成為王,而國家與人民也認可了你。雙方彼此約定,一方付出支持與權力,一方承擔責任與榮耀,如此而已,誰也不虧欠誰。」
「是的,你說的我都明白。自我拔出劍的那一天,我就明白等待我的是何等到悲慘的結局,被疏遠,被誤解,被背叛,被拋棄,但是如此我依然無法放棄對國家的眷戀,依然想彌補曾經的過錯……」
……
「那是個漫長的,戰亂的時代
戰亂的開端,是一個帝國的滅亡
原本應該是無敵的帝國,在眾多異教徒的侵略下等待著死亡
為了與異教徒戰斗,帝國把原本守護一個國的兵力調走了
那就是開始
她的國家失去了帝國的庇護,無法繼續獨力後,很快地分裂成了一個個小王國
異教徒的進攻
部族間,可說是自殺行為的內斗
之後,就是被稱為‘如夜晚般黑暗的日子’的長年征戰時期
就在這時,她以王的繼承者的身分出生了
國王相信魔術師的預言,期待著一個優秀的繼承人
可是生下的小孩,並不是國王所期待的人
那孩子,不是男孩
就算身上有著王的宿命,不是男孩就無法繼承王位
少女被寄養給一個家臣,以一名騎士的小孩的身分而成長
雖然國王因此失望,但魔術師卻很滿意
本來,性別就跟成為國王是沒有關系的
更重要的是,魔術師相信,少女在預言之日以前必須離開城堡的這件事,才是真正的國王之證
然後,預言之日到了
為了選出國王,國王召集了國內的領主和騎士
大家都猜想,既然是要選出最優秀的人當王,那就一定是馬上戰斗吧
可是,在集合地點只準備了一把插在石頭里的劍而已
劍柄上有著黃金的銘文
‘將這把劍從岩石中拔出的人,就應當成為不列巔之王---’
有許多騎士照著這銘文,抓住了這把劍
但是沒有人拔的出來,于是騎士們就照原先準備好的,開始以馬上戰斗選定國王
那時少女還只是騎士候補,沒有馬上戰斗的資格
少女走近了四周無人的岩石
站在那岩石之前,少女在想些什麼呢
回過神來,注意到後面站著一位沒見過的魔術師
「在要拔起那把劍之前,確實地想一下會比較好」
他說了,我不會騙你的,別那麼做
「拔起那把劍之後,你就不再是人類了喔」
他還說,只要得到那把劍就會被人們憎恨,走向淒慘的死亡
她不可能不害怕
畢竟,魔術師確實地讓她看到了
看到拔出那把劍後,她會走向怎麼樣的一個末日
「---不」
可是,這讓少女下了決心
就算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她也用力地點了點頭
魔術師問了,這樣好嗎
「---有許多人在笑著。我想,那一定不會錯」
她的手搭在劍上
魔術師似乎很困擾地背過臉去
「奇跡需要代價。作為交換的,應該就是你最重要的事物吧」
留下了像是預言般的話語
劍就像理所當然一般被拔出,周圍被光芒所包圍
王,偉大的王
阿爾托莉雅,才剛過成年儀式的少女,在那一天,被國內的人這麼稱呼著
---之後
就開始被後人稱為傳說的,王的時代
新登基的國王,其戰爭有如軍神所為
王經常站在前線
敵人全都望風披靡
戰神.阿爾托莉雅
被歌頌作龍之化身的王,不可能敗北
十年沙場,十二場大戰,全都以她的勝利作結
那是一段專心地,以王的身份馳騁的日子吧
她一次也沒有回頭,一次也沒有受傷
她以王的身分成長,而又貫徹了她的義務」
……時間持續地流動
其中,只有一件事是共通的
不管在王座之上
還是在絕境之中
或是在戰場上
都沒有人向她說過話
就連騎士們講述各自戰績的華麗圓桌,在王出現的瞬間就都轉為沉默
然後,數次的戰爭以勝利為結束,統率幾個部族,處罰數百個罪人後。
王不能存有這樣的私情
她克制私情做出決策,他們也壓抑私情地服從
就這樣付出了犧牲,持續的勝仗帶來了國內的安定
代價就是對王的反感
「亞瑟王啊,不了解人類的感情」
一名騎士留下這句話,離開了王城
「亞瑟王不懂人類的感情」
側近的騎士如此自言自語。
大家都懷有那份不安嗎。
以王而言完美某種地步時,大家對自己的君主產生疑問。
沒有人類感情的人是無法治理人的。
幾個有名的騎士離開離白色的王城,連這樣子王也像當然的事情地接受,看成是統治的一部分。
但即使如此,王應該保護國家,這個誓言是不能被破壞的,從拔劍的那一刻開始,這份誓言就永遠不能改變。」
猶如史料般冷硬的文字,處處透露著亞瑟王作為王孤獨。
孤獨,彷徨,與其說你是為了保護國家倒不如說是在克守誓言,這是唯一能從那些話里讀出來的東西。
「你作為王是認真的,努力的,合格的,但同樣也是可憐的。」
「但是,阿爾托莉雅啊,你還是沒弄清楚啊……」
「所謂王
並非是單純的一個稱呼,更加是一種權力與榮耀的象征。
擁有「王」之稱呼的人,皆為人類之中的尊中之尊。
王者立于普通人類的巔峰,站立于權力的巔峰。
王者的一個眼神,一個命令,一個動作,都會要世界隨著他的思想而轉動。
何為王?
擁有大覺悟之人,大毅力之人!皆為王!
何為王的榮耀?
用血河澆灌出來的枯骨!方為王之榮耀!」
「否定自己的一切作為,那麼一直以來跟隨在你左右的騎士們,支持著你的人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演出了一場無聊的戲劇麼?他們所建立的成就,又算是什麼?」
「…………」
「貝狄威爾……追隨到你最後的騎士,他的榮譽只是陪著少女做了一場無聊的夢麼?」
「貝狄威爾……」saber低聲重復著守護她的騎士的名字,久久沒有出聲。
「…………」
「…………」
沉默著,少女將拳頭攥的緊緊的,心在掙扎著。
因為辰九夜的話語,少女迷惘了。「哎」嘆了口氣,辰九夜仰頭看著空中同樣孤寂的明月,他何嘗不是迷失了自己的道路呢
「也許,明天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繼續漫長的漂流也不一定……」
走過一個又一個位面……到底哪里……才是自己的終點……
總是一個人……
走著一條孤獨而沒有盡頭的路……
沒有朋友……沒有親人……
從出生到現在……沒有了母親……以前的朋友一個個的背叛、離去……
總是自己一個人……
不知覺的眼楮微微有點濕潤……
在saber眼里,就坐在眼前的男人仿佛消失了一般,飄渺而遙遠……
微風中
他的長發紛紛揚揚
卻遮不住他眼角的淚痕
淡淡的微笑
卻遮不住他眉宇間的落寞
這,是孤獨嗎
淡淡的月光下,無言的兩人,同樣迷惘著,默默的,靜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