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美飯店1201室,簡美華正為易濟民的事傷腦筋,電話響。
「簡董事長您好。我是徐恆。」電話是美國湯姆通訊駐楚辦主任徐恆打來的。
「哦,徐大主任。好久不見。」簡美華見易濟民的頂頭上司打來的電話,心忖是不是易濟民因為個人的問題影響到工作了,忙問:「徐主任,濟民近來工作情況怎麼樣?」
「簡董事長,濟民工作上就沒說的了,只是最近好像有心事。他今天向我交了一份請調報告,要求調到公司本部去工作。我怕他是一時感情用事,所以和您通個信息。」
「徐主任,您說的是今天的事兒嗎?」簡美華大吃一驚:「您能不能把他的報告壓一段時間?濟民和女朋友鬧了一點小別扭,真的就是一時沖動。」
「這件事您真的不知道嗎?我就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所以才打您的電話想確認一下。」
「真的謝謝您的關心。拜托了。」
簡美華一回到家里,就敲易濟民的房門,但沒有敲開。易瘦秋聳聳肩,說自己也沒有敲開。兩口子回到客廳,一籌莫展。
「濟民真的陷得太深,不能自拔了。」簡美華搖著頭。
「都是你給逼的。」易瘦秋不滿地望了她一眼。
「我逼的?你怎麼說話傷人?」
「還不是你逼的?他不喜歡鄭春萍,你偏要拉郎配。他喜歡德馨,你又說德馨的不是。愛孩子也不是這個愛法。愛到孩子要躲開,這不都是你的功勞嗎?」
「教授,斗字眼我不是你的對手。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他現在對我們產生了逆反心理,不和我們溝通了。他和德馨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不得而知,現在的關鍵在于找一個能和他溝通的人,要弄清楚他心里到底是怎麼個想法才好對癥下藥。」
「哎喲,教授,你說那麼復雜干嘛?不過你這句話倒提醒了我,給簡哲打個電話不就得了嗎?」
劉家灣21號,鄭春萍一回來,郝紅妹就過來了。
「今天老公告訴我說陳德馨和易濟民鬧翻了。」
「這應該不算新聞了。」鄭春萍得意地一笑。
「你以為是因為你那幾張照片嗎?」
「難道不是嗎?」
「你以為是易濟民生陳德馨的氣了嗎?恰恰相反,是陳德馨要休易濟民。」
「這不可能。」
「實話告訴你吧,是我這次住院時濟民給我送飯,不知怎麼讓陳德馨踫見了。」
「這有什麼,解釋一下不就完了?」
「怎麼解釋?濟民他能把德全抬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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