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歲,初三,還擁有了八位數的資產,莊沫曦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小富婆。
梧桐街的別墅,莊沫曦已經住了兩年多了。這一天,放學回家的時候,莊沫曦看到有兩個老人,正坐在自己家門口等著。
待近距離看到兩人的面容,莊沫曦立馬從記憶中翻出了兩人的資料,正是這棟洋房的主人。盡管幾人只在剛租房的時候見過面,換做一般人可能記不清了,不過誰讓莊沫曦有著超凡的記憶力呢。
「齊先生,齊太太,你們好。」莊沫曦從書包里掏出鑰匙,打開了院門,請兩位主人進去。
從禮貌上來說,莊沫曦應該稱呼對方為齊爺爺齊女乃女乃。只是,莊沫曦還記得自己兩年前那樣叫他們的時候,對方冷然以及不屑的眼神,輕飄飄的說「我們比較習慣被稱作齊先生齊太太。」
「你們換鎖了?」兩位老人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只是仗著身份不能隨意發泄,可在語氣上還是能听出來的。任誰一回家,發現自己房子的鎖被換了,心里都會不舒服的。
「是的,齊太太。這兩年魔都不是很太平,家里的鎖都被撬了幾次,雖然沒造成損失,我媽為了安全,還是找人換了鎖。」莊沫曦其實撒了一點謊,的確有人想要翻到家里來,只是沒成功罷了。
莊沫曦換的鎖是從空間弄出來的高級貨,每把鑰匙都是進行過配對的。若是有人偷偷地拓了模子去制造一把,哪怕齒都一樣,也不能打開門。相反,還會引起警報。
「你母親什麼時候回來,我們有事想找她談。」齊太太覺得自己是有身份的人,說話的時候特別喜歡顯示自己的高人一等。例如,她說話只用母親,不用媽媽。
「我媽出去了,要晚點才能到。齊先生、齊太太,你們先到客廳坐一下,我去給你們泡杯茶。」莊沫曦將兩人引到客廳,放下書包,就轉身去廚房泡茶。
一進門,齊太太就開始不動聲色的打量屋內的擺設。除了一些細微的地方,其余的東西跟她們離開的時候一樣,有些東西都已經用舊了。心里頭有了一番定義,覺得這家人的經濟條件可能也麼那麼好,不然不會還用著這些過時的東西。
將兩杯綠茶端到齊先生和齊太太面前的茶幾上,莊沫曦重新拿起書包回房間了,「齊先生齊太太,你們兩位先坐著等一下,我先去把書包放回房間。」
「去吧。」齊太太坐姿頗為端莊,一派女主人姿態,仿佛莊沫曦才是客人。
回到房間,莊沫曦立即用精神力進入空間,雇佣了那位一直扮演自己媽媽的角色。拿到卡片之後,莊沫曦開始思考怎樣才能不動聲色的將卡片放到外面比較隱蔽的地方。
要是到雇佣卡片有個限制性,那就是卡片放在那里,雇佣人物就從哪里出現和消失。家里肯定不不行的了,齊先生和齊太太既然在門口等,那肯定是按過門鈴了。要知道莊沫曦選得門鈴,聲音都特別的明顯,幾乎不可能漏听。
往外面扔也不實際,正好被人撞到卡片變成人,那可就攤上大事了。
家里幾個主要的房間都經過了改造,莊沫曦有些擔心他們會亂看。像自己的主臥,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空間出品,還單獨配置了一個後現代的衛生間。想了想,莊沫曦只得去把所有的房門都上了鎖。
齊先生和齊太太自持身份,應該不會做出窺人行徑的事。
雖然把客人單獨扔在家里不禮貌,莊沫曦還是下樓說道,「齊先生、齊太太,我去附近看看我媽回來沒有。」
當然,莊沫曦還特意給兩人準備了一個果盤,放著一些常見的零嘴和水果。
出了門,莊沫曦立馬往外面走。梧桐街這里幾乎都是一棟一棟的洋房,並沒有什麼視角盲點。那些道路,只要站在二樓就能夠看到,莊沫曦不打算冒險。
梧桐街距離鬧市有一段距離,所以出了洋房區域之後,有一片空地帶。這里沒有人住,據說是梧桐街的住戶特意要求留這麼一塊緩沖地帶,說是為了保持安靜。,又或者是不想讓那些沒身份的人靠近。
到底是什麼原因,莊沫曦不知道。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對她來說是有利的。找了一塊有樹木遮擋的區域,莊沫曦使用雇佣卡把人召喚了出來。
等莊沫曦和段秋雲回家的時候,齊先生和齊太太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一來一回,至少讓他們等了半個多小時。
況且,莊沫曦沒有在客廳安裝電視機,兩人只能枯燥的坐在那里等。齊太太倒是想著上樓看看,只不過被齊先生制止了。他可不像自己的老婆這麼眼光短淺,光靠一些外表進行判斷。光從每個月花費三百多來租房子這點上來說,這母女倆不簡單。
這房子,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是齊家的。只不過齊先生以前有些地位,動了些手段,就把它弄到了自己的名下。不管過程怎麼樣,結果才是最重要的,齊先生的確是這洋房的擁有者。
「齊先生,齊太太,讓你們久等了,真是抱歉。你看由于事前不知道你們來,也沒準備什麼,這茶還喝的習慣嗎?」段秋雲一進門就十分真誠的表達自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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