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竟敢打傷仙子的弟弟,讓她傷心,這簡直是不可饒恕,我要教訓你。」在軒轅子龍思考之際,突然一個狂傲的聲音傳來,讓他皺了皺眉頭,臉色突然很難看。
可是一瞬間,軒轅子龍又笑了,笑得很開心,可是他的眼神卻很陰冷,冷酷無比。「你說我是在找死,那你想怎麼讓我死?」軒轅子龍笑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狂傲囂張的男子,眼中滿是寒意。
「哼!你白痴啊,這也要我告訴你,當然是廢了你的手筋腳筋,把你打成殘廢,難道還能怎樣?」男子囂張得沒邊,讓軒轅子龍感到好笑,自己很白痴嗎?
「額!你的意思是打斷我的手筋腳筋,廢了我,會不會太輕了。我的意思是說,不如你廢了我的第五肢,那就更好了。」軒轅子龍疑惑的樣子說道,他笑得更開心了,這個家伙要廢了他。
「哈哈哈,你還笑得出來,說你傻,你竟然真的是個白痴,廢了你還不夠,不然你還想我怎麼樣啊,是不是讓你鑽我褲襠啊。不過,你有第五肢嗎?」男子猖狂的笑著,用傻子的眼神看著軒轅子龍。
而下面的人眼神也是古怪不已,看著男子有些無語,軒轅子龍如此威勢,竟然還敢去招惹,人家在耍他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在耍別人,渾然不知道自己才是那條被戲耍的猴子,是小丑!
「有啊!!難道你哪里沒有,我想應該是的,那麼現在可以開始了吧!」軒轅子龍露出燦爛的笑容,露出了皓月般潔白的牙齒,如磚石一樣璀璨。可是他陽光的笑容卻讓感覺到很陰森。
這時的軒轅子龍正值心情不好,急需一個出氣筒,一個可以發泄的沙包,現在這家伙,無巧不巧的自己送上了門來。
「哈哈哈,好啊,第五肢原來是這個啊,很好,小子,你等不及爺來教訓你啊,,這麼識時務,我今天發發慈悲,就打斷你的腿和第五肢就好了,然後給爺爺磕三個響頭,我就饒過你。」
「可以啊!不過是小爺要你的全部五肢。」軒轅子龍桀桀一笑,突然抬起了恐怖的遮天魔劍,一劍就拍下去。
「轟!」男子被拍飛出去,但是卻沒有任何傷害,只是有些狼狽,他生生止住了身形,同樣笑著看著軒轅子龍。軒轅子龍心中好笑,看來這家伙還真有幾把刷子,所以才敢說出這樣的話吧,不過他真以為這樣的實力就能就得了他嗎?
軒轅子龍手中的劍再次揚起,滔天的魔氣遮天蔽日,帶著恐怖的能量,無雙的氣勢,洶涌的向男子拍去,這一劍,必定要把他打得個半死。
「轟隆!」軒轅子龍一劍拍出去,洶涌的靈氣爆破,一下子,這只遮天魔劍就降臨在男子的身上,讓他避無可避。男子雙手環胸,雙掌拍出,一股金色的靈氣爆發出來,鋒利無比,十分的凝練,至少是四星玄皇的境界,強悍的靈氣企圖抵擋遮天魔劍。
「轟隆!轟隆!」能量爆炸,男子被迫退幾丈,卻並沒有受傷,他的靈氣是金屬性的,不管防御還是威力上都很強大。遮天魔劍余勢不減,轟隆一聲拍在男子站立的位置,男子立即轟擊,嘴角溢出鮮血。」難怪你有自信要弄殘我,原來是四星玄皇,如果你面對的是別的低級玄皇境界,可能真的不是你的對手,可是我軒轅子龍不是柿子,你能夠隨便捏。」軒轅子龍含笑看著男子,調侃道。
「哼!我知道你這招支持不了多少時間,一定會有一個虛弱期,我就不信了,到時候你還有多少戰力,是不是可以戰勝我。」男子看著軒轅子龍詭笑道。他很自信,並沒有因為此刻落了下風而失去信心。
「哦,你就是因為憑借這個才挑釁我的,不怕告訴你,你的眼光很準,的確是有限制,不過,我依然可以鎮壓你,你要失算了。」軒轅子龍看著男子,依然笑容不減。
「哈哈哈,果然是如此,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支撐到什麼時候。」男子猖狂大笑,好似放下了心口的大石。他得意的看著軒轅子龍,好似已經算計到了軒轅子龍的結局。
「遮天魔劍,蔽日神劍,鎮壓,鎮壓!」額軒轅子龍也不再廢話,一瞬間使出了兩大招式,一手神劍,一手魔劍。左手劍神光陣陣,璀璨無比,整個劍身晶瑩如玉,無比的通透。如琉璃一般純淨無暇。右手的遮天魔劍,魔氣涌動,如墨晶一般,純淨的黑色,是無邊的黑暗。
兩大神魔之劍同時出擊,浩瀚如海,可以鎮壓諸天萬界,八荒**的力量,讓整片虛空都在顫抖。軒轅子龍身後神魔虛影的劍芒並沒有發出去,他兩劍突然一合,接觸在一起,手上能量激烈起來,洶涌澎湃,電光閃爍,火石陣陣。
「他要干什麼,兩種絕然相反的能量,難道他想要融合他,這怎麼可能,這簡直是違背了天地大道,是逆天而行的事情,是不可能成功的,失敗的下場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看著洶涌踫撞的能量,神秘院主立即注意到了,震驚之余,做好了營救的準備。
「他在干什麼,如此強悍的武技,難道還沒有完全施展出來,威力還可以更大,這怎麼可能,他到底是什麼境界,怎麼可以做到這種地步。」潛龍高級學院內,眾人屏住呼吸,看著軒轅子龍的動作,他們的心情隨著軒轅子龍的動作,沉重起來。
滋滋!滋滋!神魔虛影兩手之上的能量爆發,在踫撞,天生對立的他們是不可能融合在一起的,強行融合,只會適得其反。
「哼!真是膽大包天,這種事情都敢做,你在強勢又如何,不過是傻瓜一個,看我不弄殘你。」男子冷笑,看著軒轅子龍的眼神陰冷起來,一個毒計已經在心中形成。
「金元噬天,毀滅吧!」在軒轅子龍專注融合能量的之際,男子看準時機,一劍金元噬天,夾雜這濃烈的金元,鋒利無比的一劍,直刺軒轅子龍心髒而來,心思不可謂不毒。
一劍殺來,快速絕倫,濃烈的劍氣鋒芒,璀璨的金行靈氣,刺激得眾人睜不開眼楮。
軒轅子龍額根本不在意,他的精神全部都集中在神魔融合兩大能量中,可是用盡一切辦法都是無法。就在這危機之刻,存在于他腦海中的誅天星辰訣運轉起來,那亙古不變的靈魂空間照射出意思本源能量,還在激烈踫撞,不死不休的兩大能量立即融合起來。
「嗡!嗡!」突然異變發生了,時間好似禁止了一般,軒轅子龍身後的神魔虛影手中的劍突然凝練出一個光球,璀璨無比,似乎可以照耀萬千世界,刺眼的光芒爆發,武台之上被一道強烈的光芒籠罩,這光芒好似天地初開之際生出的。同時軒轅子龍環手中的辰羽星劍也想身後的神魔軒轅的神魔之劍一樣,閃起了絢麗的光芒,其中蘊含規則之力。
「嗡!」男子刺來的一劍突然禁止了,牢牢的被禁錮了,一動不動。他的眼楮被強烈的聖光照射,一瞬間慘叫了起來,掉下來手中的劍,捂著眼楮。
演武場的情況眾人都不清楚,就算是玄君強者也無法看清楚,听到慘叫,有人並以為這是軒轅子龍的,侍琴,軒轅紫琳等很是擔憂,想要上去看看,卻是沒有辦法。
軒轅子龍眼神蘊含神光,看破一切,他單手舉起辰羽星劍,環抱天地規則之力,似乎天地萬物都懷抱在手中的劍身上。他看著男子,冷酷的笑了,一瞬間將辰羽星劍直斬而下,而身後神魔虛影的神魔之劍也同時斬下。
「轟!轟!轟!」劍身上強烈的光球轟擊在男子身上,男子毫無準備的身體立即拋飛出去。
「啊!啊!你好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男子在撕心裂肺的慘叫,還不忘對軒轅子龍威脅。他被軒轅子龍這一下打得吐血,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可怕無比。
「想殺我,你找死,廢我五肢,你倒是敢想,我到要看看,你還怎麼廢我五肢。」軒轅子龍邪氣凜然,冷笑道。
男子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臉色並不好看,剛剛是他叫囂著要廢了軒轅子龍,可現在,廢的卻是他自己。
男子眼含血絲,一身衣袍破裂的不成樣子,他躺在地面的一個巨坑中,動蕩不得。
他突然拿出了一顆透明的丹藥扔進了嘴中,身上的傷痕立即就修復了起來。他的身體之上立即冒出陣陣白光,身上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軒轅子龍面無表色,混不在意,在看來一起都是徒勞。」哈哈哈,軒轅子龍你死定了,知道嗎,這是地元丹,乃地乳精華凝練而成,可以瞬間修復我的傷勢,修為暫時增加三倍,可笑的是,你竟然不阻止我,現在一切都晚了,我要你死。「男子瘋狂的大笑。男子很瘋狂的吼道,隨即他的身上更加強烈的白色光華閃爍,氣勢一爆發,竟是如此的強大。
「可笑,你以為增長三倍的修為可以改變一切嗎,現在得意未免太早了吧!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絕望。」軒轅子龍強勢的道,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男子,如看一只螞蟻。神魔之劍融合,才是神魔亂舞這套聖級上品劍技的真正威力,軒轅子龍現在還不能完全施展出來,但其威力已經不是一般的玄皇修者能夠媲美的,除非你也會相同的技能,不過顯然男子不會。
「是嗎?我倒是想知道什麼叫絕望,我要在你身上表演。」男子猖狂道,囂張的看著軒轅子龍。
「金行拳,無堅不摧,切割萬物!」男子狂吼!一瞬間使出了金行拳。那拳頭之上金行靈氣璀璨,如神鐵一般,無堅不摧,散發著陣陣鋒芒,游弋在虛空,切割一切。
「諸天神魔,遮雲蔽日,神之左手劍,遮天魔劍,交融合一。」軒轅子龍伸起了右手,一劍就拍了過去。
「嗡!」能量踫撞,神魔之劍一劍就把男子毫無抵抗的拍飛出去,在口、虛空中吐血。
男子不敢相信這一切,。明明自己的力量已經增長了三倍,為什麼還是無法打敗,信心滿滿的他,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可是軒轅子龍卻並不打算放過他,冷笑一聲,邪氣凜然,他手中的劍再次抬起,一劍再次拍了出去,洶涌的能量,夾雜著無上的氣勢,拍在了男子的胸口。
「啊!你好狠,」男子的胸膛被破開,胸骨斷裂了幾根,讓他慘叫出來,刺耳慘叫聲,揮發在空氣中,讓人听到後,不禁感到毛骨悚不等男子落地,軒轅子龍再次一劍拍出,一劍拍在了男子的腿上,男子再次慘叫,腿斷了,他的臉色蒼白了起來,胸骨,大腿的斷裂,讓他忍受不了。
可是他的痛苦還沒有結束,軒轅子龍眼神冷酷,沒有感情波動,男子的行徑真的讓他很不爽,還有軒轅文靜的原因,讓他心情更加不爽,男子無疑是最好的發泄對象。
「轟!嗡!」男子再次被一劍拍在了背上,頓時背上血肉模糊,不成樣子,白森森的骨頭都冒了出來,恐怖嚇人。
「 !」男子落地,發出一聲巨響,他躺在地上,申吟,慘叫。
軒轅子龍邪氣一笑,一步一步的向男子走去,臉上笑容讓人尖叫,少女看到,絕對是要尖叫,這樣的男人太有魅力了。強勢,霸道。這不就是他們想要的男人嗎?
軒轅子龍的笑意在男子看來無疑比魔鬼還要恐怖,他算是見識了軒轅子龍的手段,他絕望了,真的絕望了,軒轅子龍就是一尊魔鬼,那腳步聲在他听來無疑是催命符,讓他心膽欲裂,恐懼到了極點。
「不要過來,我不敢了,我那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男子恐懼的看著軒轅子龍,眼神幻亂,沒有焦距。他拖著殘廢了一只腿的腳,一點點挪動,在地面山劃出一條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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