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她怎麼樣?」邪冥擔憂地看著床上的人兒。
「對呀,大夫,我們小姐沒事吧?」寶兒也擔憂的問,一邊的紅衣則是沉默不語。剛要不是寶兒去請大夫,她還不知道主子病了,好好的怎麼病了?他又是怎麼在這的?一連串的問題在紅衣腦海閃過。
「你閉嘴,吵死了。」
「你。」寶兒憋了憋嘴。
「這位姑娘是中毒了,所以才會暈厥,不過所幸是中毒不深,但是體內好像有兩股不一樣的毒素,這老夫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個大夫不緊不慢的說。
「什麼?中毒?」寶兒大叫。
「什麼」
「什麼」邪冥與紅衣也驚呼道。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小姐給你吸毒的時候,你把毒素傳染給我家小姐了,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小姐就不會這樣了,嗚嗚,小姐。」寶兒哭訴著說。
「什麼」
「什麼」紅衣與邪冥再次驚呼。
「為我吸毒?」邪冥疑惑了。
「是啊。」寶兒把蘇冷沁救邪冥的過程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旁邊的紅衣听了臉色鐵青。
邪冥滿臉情緒,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那也就是一種毒素啊,可是老夫明明看出她體內有兩種毒素,」那大夫再次的話又讓在場的人疑惑了。
「啊,我知道了。」寶兒拿起蘇冷沁的手給大夫看,「大夫,你看是不是和這個有關?」
「這。這是蛇咬的?」看著手背上的傷口,有點發黑大夫疑惑的問。
「我也不知道,小姐回來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當時那個大夫,還說要給她看看,小姐說沒事,就沒在意了,」寶兒關鍵的說。
「那就應該是這個原因,錯不了了,索性這蛇毒倒不是很糟糕,就怕這幽冥毒王的余毒,怕沒那麼好一下驅除干淨啊,還好這只是余毒,不是很深,老夫開幾貼藥調理一下,休息個半月應該差不多了。」
「啊,好的,沒事就好,嚇死我了,那大夫,我去跟你拿藥。」
「恩,好。」
邪冥一直沉默不語,眼神從未離開過蘇冷沁昏睡的臉。眼里有擔憂有關心,又像有看不懂的情緒。
房間里就剩下邪冥,紅衣,還有躺在床上的蘇冷沁。
紅衣看了看邪冥,遲疑了一會,走了出去。
邪冥蹲在床前,看著蘇冷沁熟睡的臉龐,心里不是一翻滋味。
女人,你……邪冥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話堵在了口邊。
忽然,邪冥眼神一凜,好像想到什麼事一樣。
「女人,你好好養病,我有事,先走了,回頭再來看你。」說完迅速的轉身離去。
邪敖樓
「都听明白了嗎?我要你們用的速度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到,不惜一切都要找到她」邪冥冷冷地對面前幾個黑衣手說。
「是,屬下遵命。」說完,一干人等飛快離去,只留下邪冥一人獨自在那沉思。
︰雲兒,是你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邪冥眼中看似有痛苦又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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