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萱開動腦筋,說道︰「有了,那就讓他給我當保鏢得了,現在哪個有錢人後面,沒幾個跟班啊。」她指著蕭晨。
張全立刻反對道︰「不行,你的安全有我保護就行了,我還是再想想好了,說不定有適合他的工作哪。」
他不能讓兩人走得太近,那會誤了董事長的大事。
陳紫萱突然在張全的胸口輕輕打了一拳,由于沒有防備,張全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
陳紫萱笑著說道︰「看看,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不要爭論了,這里我的職位最大是吧,那我說了算就這麼定了。等下雨哥陪我去練拳,這里的一切就都交給你了,張叔。」
張全看著大小姐那堅決又帶著耍賴的表情,無奈的搖搖頭,她的脾氣和老爺很一樣倔,決定的事都很難有商量的余地。
不過,也不是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張全老謀深算的看著蕭晨。他決定用武力硬逼,讓後者有自知之明的自動離開!
對于兩人的爭論,蕭晨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候。他只是想找一份工作而已,至于工作性質,那不是他考慮的事。
兩人的爭論塵埃落定,意味著蕭晨的工作有了著落。陪大小姐練拳!
他不確定這樣的工作和搬運工比起來算不算幸運。也許外人會很羨慕做了一個美女的護花使者,可又有誰知道護著的是一朵帶很多刺又經常會扎到手的玫瑰呢。
……
拳擊館里,‘砰砰’聲不斷。
陪著一個脾氣野蠻又很暴躁的老板練打拳,結束了蕭晨一天的工作。雖然沒有干什麼重活,可照樣把他累得不輕,畢竟教人打架也是很費腦子的。
在和陳紫萱練習對打的時候,他還得時刻小心防備著。出手太重吧,還怕萬一把美女老板給傷著,她一生氣或許會開除自己,丟掉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太輕了吧,又會把自己傷著,因為陳紫萱這個野蠻的對手,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一天下來,蕭晨雖然沒累死,也沒有殘廢,卻也傷的不輕,鼻子貼起了一塊創口貼。原因是在開始的時候低估了她的實力和野蠻,一不小心鼻子就和她的拳頭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終于熬到下班了,蕭晨象勞改犯重新見到天日一樣開心。不用再陪像神經病一樣發瘋的陳紫萱了,模下自己可憐的鼻子,還真痛,還好她有點良心給弄了個創口貼,否則真不知道等下見到蕭曉雲該怎麼解釋。
……
蕭曉雲見到蕭晨原本打算訴苦來著,可看到他可憐的鼻子後,把一肚子的苦水又咽回到自己肚子里。關切的問道︰
「哥你怎麼了,誰把你的鼻子弄破了。」
蕭晨在心里狠狠地鄙視了下陳紫萱,然後傻傻的笑著道︰「沒事,自己一不小心撞門上了。你怎麼樣,在這里還習慣嗎?」
蕭曉雲悶悶不樂得道︰「一切都還好啦,只是老板的那位千金大小姐一直看我不順眼,老是拿我開心。」
蕭晨向面館瞅了眼,打算用眼光找到惹妹妹不開心的凶手,然後用眼神替她報仇。狠狠地看了幾眼後,確定為妹妹出了口氣,才安慰道︰「開心點,誰讓咱們是給人家打工呢。不想上班那些無聊的事情了,來哥教你一招出氣的方法,心里想著你討厭的那個人,然後跟著哥這麼做。」
說著蕭晨把兩個拳頭攥住,然後伸出中指狠狠的向地面指了指小聲得道︰「鄙視她。」
蕭曉雲听從他的話,學著他的樣子,心里想著蕭曉芳,小聲的道「鄙視你。」
果然,這種畫圈圈詛咒人的幼稚辦法讓蕭曉雲心里輕松了不少。「哈哈哥這招太好使了,就是有點損,以後她再捉弄我就這麼對她。」
蕭晨道︰「呵呵你開心就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吧。」
曉芳面館的二樓,梁萍正通過窗戶觀察著樓下有說有笑的兄妹倆‘難道自己真的認錯了,如果他們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可衣服又怎麼解釋呢。明明第一次蕭曉雲還承認說衣服是她老爹的,為何今天再問的時候,她又改口說是別人送的呢。
現在的他過得還好嗎?’雖然過去了十六年,她依然無法把蕭善從心底抹去。
兄妹倆邊走邊聊,開心的走在街上。
當經過一個胡同的時候,有幾個地痞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的一個像是領頭的走過來問道︰「你就叫蕭晨是吧?」
蕭晨很好奇,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看到來者不善,他本能的把蕭曉雲擋在身後說道︰「不錯,我就是,你們認識我?」
那人很干脆的答道︰「不認識,不過剛才有人給了爺一筆錢,讓我在這等你,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道理你應該明白吧。」他活動了下渾身上下的筋骨,發出「 嚓, 嚓」的聲音,繼續說道︰「識相的答應我一件事,從今以後就不要去上班了或者另找份工作,要不然我可就要對不起了。」
蕭晨的臉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霜,冷冷的道︰「好好說話我也許會考慮你的建議,不過現在就請你讓開路。」他說的話很冷,現在他的人更冷,蕭曉雲在後面悄悄看了他一眼,不禁打了個哆嗦,這還是剛才和自己說笑的哥哥嗎?
小小的胡同火藥味十足,看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蕭曉雲拽了下他的衣服,有些害怕小聲說道︰「哥,他們是誰,要不我們往回走吧。」
蕭晨回頭沖她笑了笑,臉上的霜像是遇到了初升的太陽,暖暖的融化了。看著她有些驚慌的臉,蕭晨安慰道︰「別怕,閉上眼楮站在這兒別動,好好待會。」
蕭曉雲听話的閉上眼楮,蕭晨重新轉過頭來看著那幾個地痞,恢復了冷冷的表情道︰「看來你們不打算讓路了,那好,我們開始吧。」
那個地痞頭頭也冷冷的笑了笑道︰「好,有種,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爺人多欺負人少了。」說著幾個人便攻了上來。
蕭晨看他們的眼神里藏著一股輕視與高傲,小的時候,師傅就開始教自己和師弟們一些防身的功夫,以便外出化緣不時之需用。幾乎每次化緣都能踫到一些欺負人的地痞流氓,那時還己小經常挨打。
隨著歲月的流逝,經常挨打的人自然也就學會了如何打人,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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