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陰魂不散的男人。
安歌頭疼地撫額,她房間隔壁就是權墨睡的地方?
房間是隨時隨地能通的?這個別墅里還能不能有點**了?
「……」
權墨卻跟看不到她一樣,徑自在酒櫃中挑選著紅酒,修長的手指優雅地托著一瓶紅酒,渾身上下散著貴族式的氣息。
酒?
不會是想灌醉了她對她……
「喂!」
安歌出聲,喊得有些疲累。
「……」權墨這才轉過他尊貴的頭顱,黑瞳冷冰冰地掃向她,「權墨。」
他的嗓音很冷,但冷得很性感。
「權墨。」其實她更想稱呼他為人渣。
「怎麼?」
「不要用酒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也不指望你會柏拉圖。」
安歌從小到大都是干脆利落的人,說著,她開始伸手無力地解著睡衣的扣子。
她現在虛弱的身體狀況哪能踫酒。
就算被虐待,她也要把這種虐待痛苦降到最低。
「……」
權墨站在那里,黑眸緊緊鎖住她解扣子的動作,薄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這麼想……被做什麼?」
「少裝。不想做什麼你把兩個房間打通干什麼?」
安歌繼續解扣子,琢磨著她要是挺不過他的折騰,他是不是能落個先-奸-後殺罪……
畢竟他們還沒成為合法夫妻。
「……」
權墨沒有辯解,只是看著她解扣子,解睡衣上的系帶。
這女人,是想勾-引他麼?
安歌坐在床頭,視死如歸般地伸手拉下睡衣,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胛,皮膚在燈光的輔襯下嬌女敕得吹彈可破一般……
她的皮膚很好。
「……」
權墨的喉頭莫名發緊,往高腳玻璃杯中倒了一點紅酒,送進薄唇,以緩解身體的躁動。
他這是怎麼了?
又不是沒見過女人身體的小孩子。
他還喝酒?
「能不能別拖延時間,早做早完,我還要睡覺。」她現在的身體迫切需要休息。
「……」
權墨的腳往前動了動,目光停在她的身上游移不開。
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不是麼?
或許……
「權少——」
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忽然傳來。
只見一個女人穿著浴袍從隔壁房間的浴室里走出來,一臉嬌笑地奔向權墨,從後摟住他的腰,聲音柔得化水,「權少,是不是等我很久啦?我洗得有點慢哦……」
是之前那個清涼女。
「……」
安歌一驚,連忙抓起被子遮住自己,尷尬無比,窘得臉熱起來。
搞什麼?
他房里還有女人?
權墨的眸光閃了閃,雙腿沒再動,對清涼女的擁抱毫不拒絕,優雅地飲盡杯中的紅酒,伸手拿起酒櫃上的一個搖控器,冷淡地道,「我按錯了搖控。」
「……」
按、按錯搖控?
「還有。」權墨不屑一顧地朝安歌斜了一眼,「我對植物人的身-體沒興趣。」
「砰——」
隨著一聲重響,隔著兩個房間的牆重新升了起來……
「……」
安歌傻眼地看著清涼女摟住權墨,在他背上纏-綿地親吻起來……
升起來的牆緩緩將這不堪的畫面遮住,直到全部掩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