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俯,食指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幾乎吻上她的下頜,「我不喜歡逼女人。」
換言之,她可以拒絕。
只是,資料別想看了。
「你這還不算逼嗎?」安歌問。
想要保住爸爸不被口誅筆伐就要嫁給他;想要查資料就要徹底把自己交給他……她就是一步一步被他逼成這樣。
對權墨,安歌真得很矛盾,她感激他的收留,可同時也討厭他咄咄逼人的手段。
「這只是交易。」權墨捏住她沒什麼肉感的下巴。
她已經一無所有了,為了守護爸爸才嫁給他,既然如此,保清白還有什麼用?還不如換資料。
「好,成交!」
安歌是個一旦下定決心就絕不悔改的女孩子,說好听叫執著,說難听就是一根筋,認定了必然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把筆記本往旁邊一扔,安歌主動勾住權墨的脖子,仰起頭吻上他的薄唇。
她寬慰自己,至少權墨這男人帥得夠可以,第一次交給他也沒什麼。
出人意料的,他的唇不像他這個人那麼冷,有著溫熱,有著薄荷的香氣……
權墨很快反被動為主動,吻住她的唇火熱索取,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臉。
「等下!」安歌想起一事抓住了他的手,「換個地方。」
這張床想必昨晚是權墨和那個清涼女翻-雲-覆-雨的地方……
太惡心。
「不用!」權墨繼續吻她。
「不行!」
「矯情。」
權墨冷嗤一聲,卻也沒再強來,一把將她從床-上橫抱起來,往她的房間走去。
走到牆邊,權墨把安歌放了下來,讓她赤-luo的雙腳踩在他的腳上,伸手打開一個櫃子。
「做什麼?」安歌不解。
權墨從櫃子里拿出一條真絲絲巾,純白的顏色,一角用黑色絲線繡著一個音符。
下一秒,權墨將絲巾蒙上了她的眼楮。
頓時安歌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你干什麼?」安歌不滿地要拿開。
「別動!」
權墨厲聲喝止。
「……」安歌被他斥得愣了下,真得乖乖地沒再動,人猛地被權墨再度抱起來。
權墨的吻落了下來,吻得比剛剛瘋狂、凶猛,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了一樣。
「唔——」
安歌什麼都看不到被動極了,只能任由他將她抱到一旁。
不知道是權墨的吻來得太狂熱,還是她因為第一次而緊張了,安歌開始害怕,身體開始顫抖、戰栗,心跳劇烈地加速起來……
她突然不想了。
她怕這些……
「害怕了?」權墨細細吻著她精致的鎖骨,一眼看透,嗓音冷酷地道,「安歌,你已經無路可退了。」
「……」
他說的沒錯。
她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
安歌閉上眼,沒有反抗,白皙的手無助地抓住了被子,死死地抓住……
睡衣很快離她離去,權墨徹底地佔-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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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安歌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沒有一點睡意。
伸手拿下眼楮上的絲巾,安歌一雙漂亮的瞳仁發呆地望著天花板,男-女-之事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恐怖,也不是疼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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