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有女人。」
權墨睨了一眼桌上的盒子。
「哦……我在牢里看過新聞,說是你訂婚了,但新聞播得太快,沒看到你老婆的真面目。」席南星又聳了聳肩,「下次見見。」
「咚咚——」
門被敲了兩下。
李珍珠徑自推門進來,手上拿著文件,「總裁,有一份緊急文件需要您簽字。」
「拿過來。」
權墨握起筆。
席南星看了一眼,發現文件上的東西他十之**都看不懂,而權墨卻只瞥了一眼,便指出錯誤之處,然後洋洋灑灑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十年了。
他們兄弟二人十年里一個牢底坐穿,一個意氣風發,天差地別。
席南星沉默地看著,眼神越發陰郁。
「我杜絕她認識其他男人的一切渠道。」
秘書李珍珠離開後,權墨忽然說道,聲音低沉、冷淡、佔有意味十足。
席南星怔了下,一秒之後反應過來權墨是在說見他未婚妻的事,不禁笑了,站起來背起自己陳舊的背包,感慨一句,「權墨,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權墨自小就是個冷漠、獨佔性極強的人,他認定了的東西,別人求也求不走、搶也搶不走,他就是砸壞毀滅在自己手里都不會轉給他人一分一毫。
說完,席南星轉身離開……
權墨盯著席南星的背影,英俊的臉龐輪廓如削,目光深然。
他當然沒變,變的是……席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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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一回到權家別墅,就直沖廚房冰箱拿酸女乃。
廚師們正圍在一起嘰嘰喳喳——
「你們說,少爺是吃清蒸呢,紅燒呢,還是炖湯呢?」
「這種廉價的魚少爺肯吃嗎?」
「要死了你,這是少爺和少女乃女乃親自去釣的。」
「……」
聞言,安歌咬著酸女乃吸管鑽進人群里,只見廚師們正對她和權墨釣回來的一堆雜魚犯難。
「少女乃女乃好。」見到她,廚師們立刻分散開。
「你們好,慢慢頭疼,我先上樓了。」
安歌對于他們遇上權墨這種挑剔的主子表示萬分同情,轉身拿了兩個特大的面包離開。
「少女乃女乃,您不等少爺一起用晚餐嗎?」一個廚師問道。
那兩個面包都夠少女乃女乃吃到夜宵了吧。
「不了。」
安歌說著就消失在廚房里。
權墨是踩著晚餐的時間點踏入別墅的,佣人伶俐地上前為他月兌下西裝,奉上拖鞋,「少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嗯。」權墨冷冷地應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走進餐廳,修長的手握著一方小小的盒子。
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進入餐廳,權墨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餐桌上,菜肴豐盛,但只擺了一副碗筷,孤零零的特別刺眼。
「安歌呢?」權墨開口,面色不豫。
「少女乃女乃說不用等她晚餐。」
「把她給我叫下來。」權墨捏緊了盒子,臉色更加難看,聲音冷漠得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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