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您快回去看看吧。」司機一副「你再不回去就趕不上最後一面了」的焦灼狀態。
安歌的臉色白了下,當即朝車內的席南星道,「學長,我不能陪你吃午餐了,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再見。」
說完,也不等席南星說什麼,安歌就急急忙忙跟著司機離開。
「……」
席南星坐在車里,陰郁的眼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又看向身旁空空蕩蕩的副駕駛座位……
他的跑車空間很小,卻瞬間空曠。
席南星拿起安歌用廣告紙折的簡易煙灰缸,小小的,還沒有他的手掌心大,這麼看了一會兒,席南星把煙灰缸放回去,開車離開。
呵,又是一個人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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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安陸市的天氣十分清爽,風中吹來清新,一路樹木郁郁蔥蔥。
一排名車在路上形成一道豪華的風景。
安歌坐在車上沒有什麼心情欣賞外面的風景,焦急地問身邊的司機,「權墨到底怎麼樣了?生病的話怎麼不去醫院?」
難道是因為……已經來不及了?
什麼病會突發得這麼快啊。
「……」司機神情「凝重」地開車,一路無話。
「到底什麼病啊?你快告訴我。」安歌急死。
「哎呀,少女乃女乃,您別問我了,一會見到總裁您就知道了。」司機目不轉楮開著車,極其心虛地回答。
不知道咒總裁病,會不會被開除?
車開到權家地界。
安歌咬手指,「再開快點。」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禍害遺千年,權墨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忽然,一個人影從公路旁沖到路中間,張開雙臂,攔住她們的去路。
「呲——」
司機猛地急剎車,安歌往前撞去,抬起臉望過去,只見何小莎站在車閃,眼眶紅紅的,臉上全是淚痕……
搞什麼?
安歌一頭霧水地按下車窗。
何小莎立刻跑過來,扒住她的車窗哀求,「安歌,我知道我錯了,你幫我向權少求求情好不好……我真得很愛他,我不想離開他……」
秀恩愛秀到她面前來了?
「你在說什麼。」安歌皺了皺眉,「你要和權墨說什麼自己進別墅說,你上後面的車。」
她現在急著去看權墨,哪有心情听何小莎廢話。
「權少不讓我進別墅……」何小莎當下又淚目了,眼淚珠子一串一串往外冒,一臉哀傷委屈,「安歌,安歌,權少是個性-冷-淡,你也不會吃醋的對不對……所以我才來找你,我求求你了,我只要陪在他身邊就好,我不求別的……」
「你都在亂七八糟地說什麼啊……放手放手……有話回頭再說。」
什麼性-冷-淡,什麼不吃醋,什麼求她……
都什麼呀。
安歌不管不顧地用力扯開何小莎扒在車窗上的手,轉頭沖司機道,「趕緊走趕緊走。」
權墨都生大病了,搞不好她連最後一面都見不上,哪听得進去。
「是,少女乃女乃。」
司機開著車飛馳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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