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換上衣服站在大廳的窗口前,手上緊緊攥著一枚戒指,女戒,鑽石發著光。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載安歌出去的司機此刻正跪在地上,埋著頭,害怕得全身發抖。
「權少。」
一個保鏢匆匆跑過來,低頭道,「我們調了咖啡店的監控錄像,發現全被擋住,店里的員工也沒注意少女乃女乃朝哪個方向走了。」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把安陸市所有可能路線的監控錄像都給我調出來。天亮以前,我要看到安歌活著站在我面前。」
權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聲音冷看著窗外,東方正有一抹光線破開黑暗。
「是,權少。」
保鏢連忙匆匆離去。
驀地,權墨轉過身,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司機,慢慢將女戒戴上自己的尾指。
下一秒,權墨抄起一張椅子就朝司機砸過去,用盡力氣。
司機連忙閃躲,椅子在他身邊開了花。
椅子支離破碎得宛如戰爭現場……
所有人都嚇得面色慘白,呆呆地看向權墨,在權家別墅干了三年,從來沒見過少爺發這麼大的火……
「在我回來之前,給我滾!」權墨陰冷地開口,「滾得越遠越好,我不保證我不找你麻煩!」
「……」
司機整個人抖成了篩子。
權墨轉身走出去,從佣人手上拿過車鑰匙,親自去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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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破曉。
陽光落在33天酒店的大樓上,灑下一片金暉。
總統套房里,豪華的古歐式大床上躺著一個熟睡的身影,薄被蓋在她身上,睡得極是安靜,長睫如蝶翼,嘴唇抿著,呼吸均勻……
床尾的單人沙發上,席南星單手支撐著腦袋入睡。
門被推開,助理明雷走進來,朝席南星低頭,畢恭畢敬,「席少,我把一路上的監控錄像都毀了。」
席南星緩緩睜開眼,「辛苦了。」
明雷低頭,轉身看向床上睡得香甜的安歌,眼明掠過一抹算計,「席少,既然她是權墨的弱點,你就該把她辦了,先出口氣再說,以後可沒這麼好的機會。」
「她例假來。」席南星找了個理由。
「那也能辦。」明雷說話一貫硬邦邦的。
「禽-獸。」
席南星笑了一聲,臉上掛著邪氣,隨即道,「你去休息一會,到了美國我還有事交待給你。」
明雷靜待吩咐,「什麼事?」
席南星收斂起笑容,眼里多出一抹仇意,「我要你查清楚10年前的事,拿到相關證據,等我報仇成功,我要把證據砸在他們臉上。」
「那我不是應該留在國內查?」
畢竟十年前的惡性-強-奸案是發生在國內的。
「十年前的事該抹的都被抹差不多了。」席南星冷笑一聲,「可我那個好姑父在美國,從他身上下手。」
十年前,他被捕時從門口看到權奕天那一抹得逞的笑容,從權奕天到處為他奔走,他卻還是被判了重刑時……他就知道是誰害了他。
權奕天的動機再簡單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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