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權墨伸手點她的鼻子,「就不告訴你。」
他多了一個愛好,逗趣她很有意思。
「……」
安歌瞬間瘋了,張嘴就去咬他,卻被權墨趁機含住了唇,一個火辣的法式長吻,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他的吻技越來越好,安歌承認自己沉迷其中。
她的身子慢慢傾斜下去,跌進他的懷里。
「咚咚——」
病房門被敲了兩下,打斷兩人的纏-綿。
安歌從權墨的腿上跳下去,跑去開門,門外是個小護士,見到她微笑著道,「權太太,這是你的藥,服用過就可以出院了。」
「藥?」對了,剛剛權墨也提到了藥,安歌問道,「護士小姐,我得的什麼病?」
她昨晚是怎麼回事?
突然就變得跟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
「不是什麼病。」護士早被權墨的人公關好,笑著說道,「權先生聯系了私人會所,是你們昨晚的晚餐中有幾道佐料和配菜本身是帶有一點催-人-情-欲的,再吃兩顆藥就沒什麼了。」
菜會……催-情?
她怎麼從來沒听過。
被護士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她是被催-情了,安歌有些尷尬,連忙拿過藥袋,「謝謝你。」
護士微笑著點頭,轉身離開。
安歌忙關上門,一臉窘迫地轉過身,晃了晃手中的藥袋,「這私人會所也真是的,菜有這種效果為什麼不提前通知客人?」
弄得她出盡洋相。
出盡洋相就算了,她還斷片,她現在強烈想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些什麼,才會被一向冷冰冰的權墨說成什麼驚喜……
「可能是為了故意討好我。」權墨不動聲色地道。
「也是。」安歌贊同,自己找著台階下,「他們一看就知道你對我把持不住。」
「……」
權墨眼角抽搐,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病床,低沉地開口,「我躺一會,你什麼地方都別去。」
「你今天不是還要去美國?」
「晚上的飛機。」
「那你睡吧。」
權墨在床上躺下來,安歌站在床邊,拿起水杯把藥吃了下去,低眸看向床上的男人,他很快入睡,雙眼闔著,長睫覆在幾乎看不出毛孔的皮膚上,呼吸均勻,她這才發現他眉間有著一抹疲憊的。
醒著的時候,他能把這抹疲憊掩藏得很好。
莫非……她昨晚真讓他累到精疲力竭了?
該死,她到底忘了什麼?
「咚咚。」
病房門又被敲響。
權墨的眉頭皺了皺,安歌連忙跑到門口開門,外面站著的是剛剛那個保鏢,她認識。
安歌關上病房門,和保鏢站在走廊上說話,「權墨他睡著了,沒重要的事就別打擾他。」
「權總守了您一晚上沒有闔眼,肯定是累了。」保鏢表示理解。
「……」
權墨守她一整晚?
听到這話,安歌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
「是這樣,少女乃女乃身邊的保鏢和整個別墅的保安、佣人、司機我們都濾了一遍,保證個個忠心耿耿。」保鏢報告道。
反正都是為保護少女乃女乃做的準備,告訴少女乃女乃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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