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表面看起來呆呆的不想事,但心里還是能分辯出些什麼的。
老實講,她不相信什麼菜能催-情,她當時那麼難受怎麼會是簡單的菜能催出來的。
尤其看權墨那麼注重保全工作,連身邊的人都要一一過濾,可能真會發生點什麼事吧……
沖權墨而來還是沖她?
沖她的話,應該只有白萱吧,畢竟白萱連家里的女佣都會防,連自己都能下狠手,權墨這次去退婚,白萱面子里子都會沒了……搞不好手腳真能從美國長到國內外。
防備一點總是好的。
「我這一周哪都不會去。」安歌說道,「權家地界的保全系統時時關注,別出問題。」
「是,少女乃女乃。」
女佣下樓。
說完,安歌突然之間不知道做什麼了,她還有兩個配音的網絡單子,是惡搞類型的,可她現在很沒心情。
安歌躺在沙發上,仰頭望著打開的穹頂,望著陽光投在整個大廳。
女佣拿來荔枝。
安歌看了兩眼,想到那次她只剝給自己吃,權墨吃不著氣得瞪她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手機震動起來。
是權墨發來的短信——
我給你講的,一條都不準忘。
真跟教導主任一樣。
安歌的眼珠子轉了轉,在手機發出去短信——
主任一路順風,我會想你的。
碼完字。
發送。
拿著手機在手里轉了半圈,安歌久久都沒等到權墨的回復,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以為是權墨的電話,安歌連忙去接,卻發現號碼是國外的。
是席南星。
「喂,學長。」安歌開口。
「我知道白萱已經回美國,听說她正讓白家向權家催婚。」席南星把第一手的消息提供給她。
聞言,安歌從沙發上坐直了身體,「白家比權家厲害嗎?」
「財富現下沒人比得過權墨,但論家世背景自然是白家根深蒂固一些。」席南星在大洋彼岸那端說道,「權家早已沒落,三年前靠權墨掌了大權才重新威望起來。」
「……」
「想當初,知道外面怎麼形容權家麼?」
「怎麼形容?」安歌並不了解這些豪門背景。
「權墨的父親娶了我姑姑,權家就相當于我們席家一支坐吃等死的外戚而已。」席南星說道,「如今權墨大權在握,富貴自然是不在話下,只是家族與家族間仍清高地講究名望背景,權墨一娶白萱,他就什麼都有了。」
娶下白萱,就等于娶下貴族名望,鞏固權家在上流社會的地位,席家逐漸被架成一個貴族的空架子,那權墨dk集團的總裁大位誰都拿不跑了。
權家徹底名聲大震。
「是嗎?」
原來權墨的家族婚姻還暗含了這麼多的講究。
名望?那是什麼,能吃麼。
安歌酸溜溜地想著。
「怎麼,怕了?」席南星听出她的不開心。
「沒有,只是我沒想到一段婚姻會這麼復雜,夾雜那麼多利益。」安歌道,「權墨剛剛走了,他說去美國退婚。」
「什麼?!」席南星被震驚得吼出來,「他真的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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