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看著所有人在上躥下跳,忙得不可開交,邁著小步子走到權墨身旁。
書桌上擺了三台顯示屏,監控著整個酒店。
畫面中,酒店的大門正有一批批的客人拎著行李箱或包包往外走。
「他們怎麼都走了?」安歌不解。
「權總已經包下整個酒店。」旁邊的保鏢搶著回答,「包括清場附近整條街,少女乃女乃,您接下來的一周可以在這里自由活動。」
反正不會有外人。
包下整條街?
這陣勢是不是太大了,國內和美國同樣不安全。
「是白萱要對付我嗎?」安歌問了出來,雙手抱著臂膀,看著顯示屏上一小格一小格的監控畫面就不寒而栗。
她還是感覺到了。
「我去哪都會這樣。」權墨伸手將她拉進自己懷里,淡漠地說道,臉上沒什麼表情,唯有黑瞳深邃得很,讓人看不透里邊究竟藏了些什麼。
「是嗎?」
安歌淡淡地道,沒有多問,她知道她再問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接受被保護。
也許,她該去學一點防身術、月兌身術。
「我一會出趟門。」權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面向自己,「你一個人行不行?」
「哪是一個人。」安歌故作無謂地笑,看著周圍忙碌的的保鏢們,「整條街我能見到的估計都是你的人吧。」
權墨沒有說話,直接吻上她的唇,修長的五指插-進她柔軟的發間,固定住她的腦袋。
安歌睜大了眼楮,想躲開,卻動不了,只能承受著他的吻。
旁邊好多人。
安歌瞪大眼楮,拼命用眼神示意權墨。
這種私密的事就別再在大庭廣眾表演吧……
權墨不管不顧地吻著她,撬開她的唇,越吻越深入,安歌臉薄,脖子以上騰地就升溫了,又羞又窘。
權墨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豎起,帥氣地一揚。
「權總,您忙,我們去檢查里邊的套間!」
保鏢們分分秒秒領會。
「……」
您忙!您忙!忙個鬼!
安歌無語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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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墨走了,安歌一個人呆在總統套房里,每個單間的窗簾都被拉得嚴嚴實實,她連去看一下紐約夜景的機會都沒有。
她像是權墨身上的一個掛件,就這樣被帶著出來,人身自由自然是不能討要的,選擇什麼樣的路就得承受什麼樣的後果。
安歌在浴室泡了個澡,穿上自帶的真綢吊帶睡衣,外面披著一件,想到浴室外的重重監控,她果斷將外面的睡衣絲袍帶子系得緊緊實實。
她雙手拿著毛巾邊擦頭發邊走出浴室,被她丟在床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安歌騰出一只手去拿手機,是個未知名顯示。
這手機到了國外連號碼都不顯示了?
安歌沒深想便接起電話,只听里邊一個女人幽幽的聲音傳來,「你不虧心嗎?你還敢跟著到美國來……」
那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安歌自己做配音,慢慢對人的聲音敏感。
不是白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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