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從沙發上站起來,轉了轉無名指上的婚戒,冷眼睨著病床上的席南星,「你想拿任何東西,我都給你公平競爭的機會。」
「哦?」席南星質疑。
「除了安歌。」權墨末了補上一句,聲音份外冰冷。
「是嗎?你是對所有男人都這麼防著嗎?」席南星看著他,笑了笑,「你不覺得你對我防備過度,好像我一出手就能將安歌搶走。你這麼沒自信?」
「我回國了,等你和白萱的好消息。」
權墨冷冷地丟下一句,轉身離開,沒再搭理席南星。
席南星坐在病床上,盯著權墨離開的身影,目光越來越陰郁。
權墨,十年前,你父親陷害我坐冤獄的事情你究竟知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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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在醫院內部的販售機上買了兩瓶水,站在那里無聊地踢著腿,腦袋里仍放不下那張在廢墟中找到的照片。
「權總。」保鏢們的聲音響起。
安歌轉頭,只見權墨朝這邊走來,她迎上去,「你們說什麼呀這麼神秘,還不讓我听?」
「回國。」
權墨拉過她的手,從薄唇間說出兩個字。
「這麼快?」安歌愣了下,他不是說要呆一周的麼。
「嗯。」他已經沒心情再呆在這里等席南星的好戲完成,夜長夢多。
「那我去和學長告個別。」
安歌說著就朝病房的方向走去,被權墨強勢地一把拉回,硬是被拖著往醫院外走去,根本不給她機會去道什麼別……
被塞進車里,安歌給席南星發短信,發到一半連手機都被權墨搶走。
「你有什麼信息和他一直發的。」權墨冷冷地看著她。
她哪有一直發。
她只是想和席南星說聲抱歉,先走了。
「權墨。」安歌有些生氣了,「你已經不讓我當面告別,這已經很不禮貌了。你不能連這一點人身自由都剝奪我,我不是你掌心的橡皮泥,捏圓捏扁都由你。」
他小氣得她心塞。
再乖巧的小貓惹急了也會舉起爪子撓人。
權墨冷冷地盯著她,目光一片陰霾,安歌被他盯得頭皮又麻了,完蛋,他是不是又不高興了?
她現在把話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安歌小心翼翼地盯著他。
權墨的眼神越來越幽冷,最後從唇齒間硬生生地逼出一句,「我沒有。」
呃……
不是發火。
安歌立刻順桿爬,「哪里沒有。」
「我只是不允許你和席南星交往過密。」權墨道。
「難道我可以和其他男人發短信嗎?」
別說男人了,她連女的朋友也沒有。
「可以。」權墨的嗓音磁性、嚴肅。
「誒?」安歌愣住了,真的可以?
「比如封達的王總。」
「……」
安歌眼前立刻浮現出王總那肥胖的體態樣貌,無語了,誰要和他發短信啊……
「我很大方,很尊重你,不小氣。」權墨連狡辯都狡辯得一本正經、理所當然。
安歌吐了吐舌,習慣地朝他腿上一趴,「權墨,回去後婚禮的事交給我籌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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