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低頭吻向她的唇,將她唇上的酸女乃一一含去後,也不放過她,就這麼吻著她,舌尖輕挑她的唇。
安歌雙手還握著酸女乃瓶,人被他推到後面的牆上。
他欺身而上。
他一手按在牆上,一手挑著她的下巴,不急不燥地吻著她,低眸深深地凝視著她,安歌被吻得忘情,微微張開嘴,權墨立刻強勢深入,輾轉流連。
這個吻,立刻變得火熱起來。
「砰——」
酸女乃瓶從她手里落下。
安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踮起腳,柔軟的唇更加迎合向他。
權墨吻得越發狂熱,呼吸加重起來,透露著他壓抑的熱情,大掌自她的下巴往下,撫過她精致的鎖骨。
「……」
安歌瑟縮了下,眼楮有些迷離地看著他,退開難解難分的唇,「你要去參加婚禮了。」
「跟我上車。」
權墨說著繼續堵住她的唇,繼續撩撥她,聲音喑啞得性感。
「才不要呢。」
安歌貼著他的唇嬌嗔,她才不要自己上了他的車,讓他獸-性大發。
「是麼。」權墨吻了吻她略腫的唇,喑啞地道,「那你在這里欲-火-焚-生怎麼辦?」
「……」
安歌張嘴就咬了他一口,「我才不會。」
她才不會像他說的這樣。
「那是我做得還不夠多。」說著,權墨的唇纏-綿地吻上她的臉、她的眼,一副不把她折磨得投降不罷休的架勢。
「別別……」
安歌連連躲開,臉埋在他胸膛上不出來。
吻一通再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里,這種事他真的做得出來,嗯,他也沒什麼做不出來的。
「真不去?」權墨擁著她問。
「嗯。」
反正去了,他也不會讓她去參加婚禮,坐在車里等上幾個小時太煩燥了。
「那你在酒店里挑婚紗照。」權墨給她安排了任務。
這段時間以來,他天天如此。
要麼就黏在她身邊,要麼出門就給她安排很多事情,不讓她有空閑下來的時候。
是不願意她一個人有閑暇胡思亂想吧。
「權墨。」安歌靠著他的胸膛,道,「你別這樣,我已經答應你了,不會反悔的。」
他這樣的小心翼翼、謹慎戒備,反而讓她容易胡思亂想。
「……」
權墨的身體僵了僵。
「權墨,我願意為了你,放棄那段記憶。」安歌認真地說道。
所以,他別再這樣了。
她累,他恐怕更累。
「反悔我就打斷你的腿。」權墨說道。
「……」
安歌目送著權墨離開,雨下得有些大,黑沉沉的天讓人不舒服,保鏢們撐著傘,權墨坐進車里。
車緩緩離開。
安歌站在酒店門口凝望了很久,才轉身進去。
回到房間,安歌就看到那兩本結婚證,翻開一看,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她本人都沒去,這結婚證能有法律效應嗎?
真性急。
好像在跟學長比誰結婚更快一樣。
既然已成定局,她就好好做他的權太太,再也不想以前的事。
這段時間來,她和權墨的關系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或許,該找點什麼事來提升一下他們的感情……
******
作者的話︰一會還有加更哦。大家都歇歇吧,很感動啦,麼麼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