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安歌回來,所有佣人和保安都傻住了,全都張口想喊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喊什麼了,喊少女乃女乃顯然是不合時宜的……
安歌哪管得了他們的心理活動,直接沖到別墅里,只見三個女佣站在沙發前。
安歌走過去。
三個女佣一驚,齊齊地把手負到身後。
沙發上,一只丑八怪兔子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安歌震驚地抱著白兔,呆呆地看著它……
兔子的毛雜七雜八,短了不少。
本來毛絨絨的白兔現在是丑得不行,有兩個地方甚至是禿的。
「大冬天的你們怎麼給兔子剪毛?」安歌把白兔抱到懷里,匪夷所思地看向三個女佣。
「不、不是剪的,掉、掉毛……」女佣結結巴巴地回道。
「……」
欺負她眼瞎嗎?
這明顯是用剪刀剪成的架勢,掉毛能掉得這麼齊整?
安歌緊緊抱著白兔,看著三個女佣,「你們干嘛把手放在後面,伸出來。」
「……」女佣齊齊搖頭。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命令我的佣人了?」權墨走進大廳,冷冷地出聲。
女佣們如臨大赦,連忙跑走。
一些兔毛從她們身上掉下來。
安歌看著懷里發抖的兔子,有些無語地看向權墨,「不要告訴我,在我們回來的路上,你讓佣人給兔子剪了毛。」
「我沒那麼無聊。」權墨冷哼一聲。
安歌低頭親了親現在已經變成丑八怪的小鴿子,然後伸手從沙發上拿起一把剪子,「那這是什麼?」
剪子上還沾著大量白絨絨的兔毛。
「……」權墨的臉又冷下來,眼里掠過一抹難堪。
這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女佣,開除!
「你和小鴿子有仇嗎?」安歌緊緊抱著白兔,質疑地看著權墨,「干嘛剪它毛,大冬天讓它涼快涼快?還是你想見我,拿兔子當借口?」
如果是後者,完全不需要這樣。
「你再說我把你剪成禿子。」權墨冷冷地瞪她一眼。
「……」安歌氣得無語,「我把小鴿子帶回去照顧。」
「不行。」
「這本來就是我的。」
「它上面刻了我的名字。」權墨的聲音涼薄而強勢。
安歌立刻舉起手中的白兔,「哪有……」
權墨臉色冷冷的,沒有表情,伸手從西裝內袋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印章,然後朝白兔腦門上一按,理所當然地道,「現在有了。」
「……」
安歌徹底沒語言了。
小鴿子留在這里,遲早會被權墨這種主人給禍害死吧……
權墨伸手月兌下西裝丟給一旁的佣人,轉身離開。
「喂,你不管兔子啦?」安歌看著他的背影道。
「死就死了,一只寵物而已。」
「你……」
安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抱著白兔輕輕撫模著,不知道是冷還是因為被剪毛嚇著了,白兔一直在發抖。
她從網上找了獸醫聯絡過來。
半個小時左右,獸醫跟著佣人進來。
「醫生,你快看看兔子。」安歌像看到救命星一樣連忙把兔子遞給獸醫。
「太太別急,我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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