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優不知道金分是臥底,更不知道金分……是愛她的。
「我去幫你叫權總。」小優不知道安歌在想什麼,自告奮勇地道。
「好啊。」
安歌點頭,拿出搖控開了餐廳里的音樂,調到權墨之前彈給她的一首鋼琴曲。
關掉餐廳里的燈,安歌坐到餐桌前,靜靜地看著燭台上的燭光,她一定要把以前的權墨拉回來……
那個表面冷漠實則重情重義的權墨。
「權墨,我知道,我不該總咄咄逼人,讓你反感……」安歌抿了抿唇,這麼說好麼?
還是換個開場白?
「權墨,這是我們一家三口的第一次燭光晚餐。」
「權墨,我們未來的路還很長,不要被仇恨和憤怒左右,好嗎……」
安歌想了無數的開場白,左等右等都不見權墨過來。
小優叫人叫去哪了?
安歌站起來往外走去,大廳里安安靜靜的,沒什麼人,她走向前往樓上看了一眼,正要走,余光瞥到一旁的電話機。
電話線是被拔掉的。
安歌有些愕然,走過去,拿起被拔掉的電話線……哪個佣人這麼粗心?
安歌正要把電話線插上去,一個幽冷、嘲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怎麼,想和你的學長通風報信?」
安歌回過頭,權墨朝她走來。
「什麼通風報信?」安歌茫然地看向他。
權墨似乎是剛洗過澡,短發凌亂,濕漉漉的,水漬沿著短發緩緩滴落,沿著額角淌落下來,性感極了,身上穿著黑色浴袍,腰間的腰帶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胸膛,一張俊龐冷得沒有半點溫度。
「听到外公說的,你更覺得席南星無辜了吧?」權墨冷笑一聲,嘲弄地看向她,「想告訴他,我是罪魁禍首?」
「席川斷會和他說的。」
現在還用得著她來說麼?
權墨冷冷地睨著她的臉,「你知不知道我正在讓人暗中收購集團股份對吧……小額大量收購……惡意收購……」
「知道。」之前,她偷听到了。
「所以,你要告訴你那無辜的學長?」權墨低眸瞥了一眼電話機。
「我沒有。」
「沒有你拿著電話做什麼?!」權墨的臉色猛地冷卻下來,長臂一伸拿起電話機就砸到地上。
「砰」
權墨的用勁狠辣,電話機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安歌就站在那里,震驚地看向電話機,電話機的零件砸到她的腿上,被砸得很疼。
他又發脾氣。
「權墨,你干什麼?」安歌錯愕地看向權墨陰沉的臉色。
他哪只眼楮看到她要通風報信了?
他現在是怎麼了,老是發脾氣,總是暴力。
「裝什麼無辜!」權墨冷笑一聲,一腳踢開電話機,黑眸陰戾地瞪著她,「在魚塘邊兩人去散步;把自己的飲料給他喝,還是咖啡館偶遇,真的是偶遇嗎?哪有這麼巧!在喪禮外的花園里和席南星卿卿我我;拿我送你的東西去變賣把錢送給席南星!安歌,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
安歌被他指責得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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