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著泰式風情的別墅光里,燈光迷醉,安靜非常,一股纏-綿在兩人的唇齒之間散發開來。
天時。
地利。
人和。
安歌忽然想到一件,猛地推開權墨,緊張地問道,「對了,這個月怎麼辦,你還沒吃藥。」
「沒事,我扛不住自然有辦法和alina拿到藥。」
權墨道。
這點小事也值得她緊張。
「哦。」安歌松了口氣。
權墨盯著她,黑眸越發深邃露-骨,臉再一次逼近她,安歌的眼神有些迷離,清純間不乏嫵媚,誘人極了。
權墨含住她的唇。
然後,安歌的肚子叫了一聲。
她餓了。
氣氛消失殆盡。
「……」安歌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晚上那頓我只顧著不讓你們兩個針鋒相對,于是沒怎麼吃。」
她連腐-女大日漫都搬出來了,絞盡腦汁地讓他們兩個和平相處……哪有胃口吃東西。
「……」
權墨伸手煩燥地扯開衣領上的兩顆扣子,骨出性感突出的鎖骨,黑眸冷冷地瞪她一眼,狠狠地壓住她的唇一頓蹂躪狂吻,邊吻邊低聲道,「我就不信今晚辦不了你!」
從他出發去希科爾後,回來她已經懷孕,他一忍再忍,于是……就忍到了現在。
再忍下去,他離瘋也不遠了。
他吻得越發用力,恨不得吻破她的嘴唇一樣,安歌勾住他的脖子,沒有回避,這一點點餓她還是撐得住的……
她回吻著他,技巧一般的吻卻徹底勾起了他一身的魂魄。
頭頂上方的燈光,越發曖-昧迷離。
驀地,權墨從後按住她的後頸,拉開兩人的距離,粗重地低喘呼吸著,黑眸染了一抹深色似地盯著她。
「……」
安歌懵懂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權墨咬牙切齒地開口,「不行,我還是得給你做飯。」
「噗哧。」
聞言,安歌情不自禁地笑了,眼楮彎彎的,額頭靠過去,撞了撞他的額頭。
「干什麼?」
權墨蹙眉。
「開心。」安歌道,「權墨真的回來了。」
權墨的眸光深了深,喑啞性感地開口,「我沒離開過。」
「可我差一點失去你了。」
直到現在,安歌想起前面那一段黑暗的日子還是全身發怵。
「按照我之前的劇本,你不是失去我,是擺月兌我。」這是不同的意義。
權墨站起來,往廚房的方向走去,準備填飽她的五髒廟。
「那你什麼時候該看看我的劇本。」安歌道。
權墨往前走,頭也沒回,聲音飄回來,「你的劇本是什麼?」
「現在不告訴你,以後你會知道的。」
安歌賣了個關子,從沙發上起來跟過去,走在他的身後。
權墨也沒追問,只道,「想吃什麼?」
「燒烤禁欲弟弟。」
安歌故意調侃。
「最好不要提禁欲兩個字。」權墨轉頭睨了她一眼,眼里掠過一抹濃烈的欲-求不滿,嗓音低沉,威脅的味道很濃,「否則,到最後哭著喊饒命的肯定不是我。」
「……」
也不會是她好麼。
安歌逞強地想挑釁,想想還是算了,不要輕易挑戰近好多個月吃素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