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這麼不喜歡拿話筒,非要拿槍,我今天就把你的手廢了!我看你以後用什麼來拿槍!」
權墨突然一把將她的手按到車門上,死死地按住,一手從腰間利落地掏出一把匕首,丟開保護套,寒芒刀鋒直接對準她縴細的手……
一旁有手下看到,個個驚呆地站在那里。
「……」
安歌還是沉默,一動不動,就是不肯說他愛听的話。
權墨揚起手中的匕首,作勢要刺下去,安歌站在那里,手指也連抖也沒抖一下。
他手中的匕首到底是沒有刺下。
權墨轉過臉瞪向她,黑眸閃了閃。
安歌站在那里,小巧的臉上有著分明的固執,淚水從眼眶里掉落下來,倔強地看著他……
「……」
權墨的心一下子軟得一塌糊涂。
匕首從他手里掉下去,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就是不愛拿話筒,你廢吧。」
安歌站著,手還被他按在車上,她開口,聲音哽咽,眼淚淌進嘴里,混著嘴上的血苦澀極了。
「……」
權墨瞪著她,安歌也毫不示弱地迎向他的視線,眼淚卻控制不住地不斷落下。
「啪。」
權墨一把丟開她的手。
力氣之大,安歌被甩得往後退了一步。
權墨冷冷地瞪她一眼,呼吸加重,轉頭就走。
一米。
兩米。
他離她越來越遠,他頎長的身形在夜色下顯得格外清冷,毫無感情。
他總是這麼冷、這麼決絕。
他不喜歡的事,就是不能讓她做,霸道得不容商量。
安歌看著他冷漠的背影,眼淚更加難以控制……
驀地,權墨忽然回頭朝她大步走過來,大掌一把從後按住她的後腦久,霸道地托起,低頭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嘴。
一絲血腥味在兩人嘴里彌漫開來。
安歌的眼淚掉得更加負,淌過她的臉頰,在兩人的唇間擴散開來,咸而苦澀。
「你干什麼?」
安歌推開他。
他剛才才要廢了她的手。
「我干什麼?我要吻你!吻你這個瘋子!」權墨再度按住她的後腦,將她撈進懷里,低頭就堵上她所有的聲音,如獸般狂吻,瘋狂極了。
他們的身旁,還有手下在搬動傷者。
血腥味和硝煙味成了這條馬路的味道……
安歌想掙月兌開,卻被權墨吻得更加用力,突然,權墨一把拉開車門,將她塞進副駕駛座上。
「砰」
權墨用力地甩門。
「給我滾下來!」權墨冷聲命令司機,自己坐進駕駛座上,傾身過去,替安歌系上安全帶,然後一腳踩下油門,將手下們全拋在後面,把跑車開得飛馳而去。
權墨開車開得很快。
像在發泄著什麼。
安歌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前方。
一路無話。
權墨將車開進度假村,抄小路直接開到他們的房間前。
權墨迅速下車,安歌幾乎是被權墨拖出車里,他用力地攥住她的手往前走去。
「karma。」
看門的手下恭敬地低頭。
權墨的臉色冷漠,連應也沒應一聲,朝門上就是一腳,抓住安歌的手往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