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鼓聲停,女子一跳,輕盈的落在地上,她的身子不似司徒若瑜的柔弱無骨,她則帶著朝氣,給人的感覺如她的才藝,朝氣蓬勃。
「你是何人?」皇上緩緩問道,沒有嚴厲,倒顯得有些親切。
「回皇上,小女七品縣令之女,有幸參與百花會,而有幸得見龍顏,實屬小女之幸。」一句話下來,倒是夸了皇上,不過高位上的人卻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哦?龍顏?有幸?」似是疑惑重重的看著她。
「回皇上,家父乃紫嶺一帶的縣官,曾發大水,本以是天災,無從躲過,因皇上開倉放糧,才得以現如今紫嶺的繁榮,紫嶺眾人無不感謝皇恩浩蕩。索性小女有緣的得見隆恩,乃小女之幸。」一句話下來,夸了皇上的功德政績,作為上位者需要的便是這些,可是出乎意料,皇上沉吟不語「你父親是?」半晌皇上問出一句,女子的臉有些蒼白,但卻隱藏的很好。
「家父白清廉,臣女白顏。」有些咬牙,眼里滿是痛,父親,我在皇上面前呢。你看的到嗎?
「白清廉?」白清廉不是一個月之前去世了嗎?她來這里是為了什麼,那個諾言?
「是啊!家父已經不在了,臣女亦是無處可去,才漂泊到了京城。」雖然說的實話,但是有些人卻不這麼想了,因為他們寧願相信這是說自己怎麼好,然後就不會漂泊不定了,因為這里養一個人很簡單。
「鄭答應你父親的是自然不會忘記。你先在京城住下吧。」皇上有些無奈的揮了揮手,讓她下去。白清廉,鄭答應的事哪有沒做到的,你的女兒朕一樣寵。
「謝皇上隆恩。」白顏跪在地上,眉眼沒了之前的擔憂,多了股冷寂。讓沫千舞疑惑的是,那股氣息還不是因為皇上,而是因為誰呢。
「皇上,那花王?」皇後雖沒听懂他們的對話,但她的大體上還要做足,現在是百花會,選出花王才是主要。眾人也是等著這句話,他們的疑惑不比皇上少。
愣著的皇上似乎回神,轉頭看了眼白顏,又看著下面的人。
「眾位以為如何?」對著下面一問,倒是做了好人,把問題拋了出去。
「臣等以皇上為首。」一些大臣自然是阿諛自己的主子了。而那些家主還是心向著自己女兒的。一時間,有些不確定。
皇上皺了皺眉,看著司徒家,司徒家兩位小姐表現優秀,不排除花王獲獎者。繼而墨家,墨家兩女亦是表演新穎。
等等,那個戴面紗的女子是誰?
「墨家主,你旁邊的女子是?」皇上眼楮一亮,她沒表演,讓她來評論好了。
「皇上,她是墨某的孫女。」一句介紹,眾人交頭接耳的說了起來。
「墨家大公子有了孩子?」
「他不是一直不在家嗎?」
「難道是野種,如今才帶回來了?」眾人的疑問,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沫千舞眼里的寒芒一閃一閃的,希望不要逼自己就好,即使自己什麼都沒有,但自己就夠了。真是不管在哪,人的好奇心永遠不變,連自己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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