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趙若一行人舉起酒杯,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不行,陳雪玉,來,喝酒喝酒!」許子陽奪過陳雪玉手里牛女乃,「今天必須喝酒!你也不能例外。」
「我從沒喝過啤酒。」陳雪玉紅著臉爭辯。「那現在就試試,放心,要是醉了,還有我們呢。我們負責把你送回去。」許子陽拿過一個杯子,給陳雪玉倒了滿滿一杯啤酒,說道。「好啦,陳雪玉,你就喝這一杯吧,其他的就算了!」鄧文軒笑著說。
「那好吧!」陳雪玉看著許子陽舉在她面前的就,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接過酒,抿著唇一點點把酒全給喝了。
「真棒!」孫康笑道。大家都沒想到陳雪玉竟然一口氣把酒都給喝完了,真是個實誠的孩子。瞧瞧,嗆得一臉通紅。
「好啦,陳雪玉都喝了,你們也要喝啊!」許子陽指著這些女孩子說。「知道啦,要你說,不就是點啤酒嗎!」黃榕爽快的拿起杯子就往自己嘴里灌。
趙若和王佳佳一口一口的抿著,時不時吃上兩串燒烤,倒也悠然自樂。「來,小若若,我敬你。」許子陽端著酒對趙若說。趙若放下手里的肉串,拿起就,對著許子陽一敬,便把酒給喝了。
「哈哈,趙若真厲害,我也敬你。」孫康笑著說。「這是最後一杯,我不能多喝,會發酒瘋。」趙若拿起酒,說了這麼一句。她可不想待會兒男生全給她敬酒,就算再能喝,身為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些,何況江初還在這里。
聚會結束後,大家三三兩兩的結伴回家。因為王佳佳就住在附近,所以她已經走了。趙若、江初、陳雪玉、許子陽、鄧文軒、李麗同路。趙若很久沒喝酒,腦子有些迷糊,折了一根柳枝,一個人走在最後面,手里的柳枝不停的蕩啊蕩。
「趙若,你說是不是?」許子陽扭過頭,看見趙若悠閑的散著步子。「啊?什麼啊?」趙若抬起頭迷糊的問。「你不會是喝醉了吧!」許子陽看見趙若臉色潮紅,眼圈周圍更是紅的不能見人,還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大叫了一句,把其他人都引了過來。
「沒有啊!」趙若慢慢吞吞的說。「完了,真醉了!」鄧文軒看了一下趙若說。「那怎麼辦?」江初問道。「我扶著她吧」李麗說。
「噓-,我真沒醉!」趙若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江初說,「我偷偷的告訴你,我的最高紀錄是五瓶,」趙若伸出五個白白女敕女敕的手指頭,往江初臉上蓋過去,江初頭一閃躲開了,「今天才喝了,」趙若也沒在意繼續說,「才喝了,咦,忘了!」趙若扳著手指頭,苦惱的皺了皺眉頭,「算了,我就是沒喝醉。」最後趙若還是決定自己沒喝醉。
「誰知道她家住哪?」江初額頭扭成一個「川」字問道。大家都搖了搖頭。「我知道。」趙若笑著看著江初說。「那你住在哪里呀,告訴我們好不好?」許子陽用哄小孩的聲音在趙若耳邊說道。
「我不告訴你。」小若若驕傲的抬起頭,對許子陽說。這句話一出,旁邊的人都是一頭黑線。「陳雪玉,你家快到了吧,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再說。」鄧文軒看著陳雪玉說。「哦,好。」陳雪玉細聲答道。
「小初初,我就告訴你。」趙若看著江初說,她拉著江初不肯放手,江初只好任她拉著,李麗則跟在江初旁邊。江初听到那句小初初差點崴了腳。「哈哈」走在前面的許子陽和鄧文軒笑道,「小初初。哈哈。」
「閉嘴!」江初說了句,然後無奈的看著趙若。「我到家了。」陳雪玉突然停在一個巷子門口說。「這里面?」鄧文軒問。「嗯。」陳雪玉點點頭。「我送你進去。」鄧文軒說著,便走進了巷子。
「許子陽我也到了,就在那里。」李麗指著前面不遠的店鋪,不情不願的說道。「那你過去吧!」許子陽說。「拜拜,江初。」李麗看著江初說。「嗯。」江初應了句。
「咦,李麗也走了?」鄧文軒出來問道。「嗯,現在就是要解決趙若這個家伙了!」許子陽頭疼的看著不肯放開江初的趙若說,「江初,你真不知道她住哪嗎?」
「我只知道大概的位子。」江初說道。「那就先走吧!」鄧文軒決定道。
「小若若,走啊!」許子陽見趙若遲遲不肯動腳,說了一句。「我要小初初背我!」趙若拽著江初的胳膊,鳥也不鳥許子陽。「我怎麼覺得我們應該避一避?」鄧文軒調笑的看著江初,踫了踫許子陽的肩膀。「要不我們先走吧!」許子陽也笑著說。「你們夠了。」江初淡淡的說了一句,又看看還吊在自己胳膊上的趙若,認命的蹲了下來。
趙若高興的趴上去,江初把她背起來,背上的溫熱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駕!馬兒快快走。」趙若在江初背上也不安分,拍了拍江初的腦袋說。江初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趙若往上挪了挪,加快了腳步。許子陽和鄧文軒在背後離他們遠遠的,偷著笑。
「小初初。」「不要揪我耳朵。」江初冷靜的說。
「小初初。」「不要轉來轉去。」江初依然冷靜。
「小初初。」「不要扯我頭發。」這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初初初。」「那是臉,不是橡皮泥!」江初甩了甩頭,想把在自己臉上亂來的手甩開。
「初初初。」「再動我把你扔下去!」江初停住腳步。
終于後面的人,沒有什麼動作了,他才開始走。
「哼!」趙若用鼻子哼了一聲,把頭埋進某男生的背里。江初頓了頓繼續走。
「我要下來!」快到家的時候,趙若又開始不安分了。江初把她放下來。「干嘛?」「到家了,自己走。」趙若笑眯眯的又攀上了江初的胳膊。
回了家,趙若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傻呵呵的笑。其實她雖然喝多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只不過酒壯慫人膽,借酒做了某些一直都想做的事。「呵呵」趙若想著想著又在被子里滾了好幾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