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雅楠難過的啜泣,淚眼婆娑︰「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我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感覺,我也沒辦法叫它不要去刻意在乎你,關心你,喜歡你………你知道這種無法得到回應的感情有多麼痛苦嗎?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真的很辛苦,很累…。每次看見你和蘇沫沫那麼親熱的出現在我眼前,我的心很痛,甚至覺得呼吸都不是自己的…林希,我要求的不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給我一點點的關心就夠了,只要一點點都不行嗎…?」
林希沉默了一會,替她拭去留下來的淚水︰「雅雅,這樣對你不公平,知道嗎?」
「我不強迫你愛我,我只要…。你不要每次那麼狠心的拒絕我的好意就可以…」仿佛看見一絲希冀,田雅楠激動的拉住林希的手,語氣過分的小心翼翼,天知道她愛得有多卑微。
話止于此,林希真的無語了,他實在不忍心在這個時候繼續傷害雅雅。她沒有錯,她只是愛錯了人。
包間里,蘇沫沫實在敵不過眾人的軟磨硬泡,生生的被他們灌了好幾大杯後勁十足的酒,最後,她只好佯裝要上廁所來逃過一群人的熱情攻勢。
暈乎乎的游蕩在樓層過道里,酒精已經開始麻醉她的神經,整個人覺得燥熱難受,頭昏腦脹。也不知林希去了哪里,怎麼還不回來,說了就來一會,這下人影都找不到。這里四通八達,剛走出包廂才多大一會,就找不見回去的路了。蘇沫沫有些懵了,迷迷糊糊的站在原地,左顧右盼,酒精的作用繼續揮發,她連站都要站不穩了。一個轉身,覺得頭暈目眩,眼看就要往後栽去,這時,兩只大手趁勢接住她欲倒下去的身子。下一秒,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游竄她整個鼻腔。
定楮看去,眼前放大的是一張看著還算不難看的年輕男人的臉。只是,她討厭極了這男人眼里流露的褻瀆猥瑣的目光,尤其還肆意流連在她的全身。今天蘇沫沫穿了一件白色絲質無袖襯衫搭配一條藍色九分鉛筆褲,女乃油色細跟高跟鞋,長長的秀發隨意的挽起一個丸子頭,如此簡潔清新的打扮在這種見慣了濃妝艷抹的**無不視為一道清粥小菜。
「小姐,你不舒服嗎?我可以幫你。」男人出聲,口氣卻讓蘇沫沫覺得很很輕浮,吊兒郎當。
蘇沫沫微微皺眉,打算推開男人,可男人更加得寸進尺的拉過她的身子,並大膽的湊近蘇沫沫早已紅撲撲的臉蛋,語氣浪蕩不堪︰「別裝了,你不是也很想要嗎?」
「流氓!滾開!」蘇沫沫徹底被激怒,很不客氣的使力氣推開男人。可能男人沒料到這個女人這麼大的力氣,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推開。
他覺得沒面子,惱羞成怒,粗魯的要去抓她的手。誰知,手還沒踫到蘇沫沫,便慘兮兮的听見自己骨節錯位的聲音,伴隨一聲狼嚎鬼叫。
「呀呀呀…。痛痛痛!!!他媽的,誰給我放手,老子廢了你!」未見其人,反倒听見猥瑣男囂張的叫嚷。
蘇沫沫驚詫的看著慕少臣出現,就這麼輕輕松松的將猥瑣男手指弄骨折了。她愣在原地不知所雲,?*?? br />
慕少臣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出現在猥瑣男的視線里,也許是小人物,並不認識這尊大佛,慕少臣全身氣勢逼人,無視他的叫囂。面對蘇沫沫,儼然一張閻羅臉,他二話不說以強勢的氣息瞬間籠罩她,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下來。聞見她滿嘴的酒精味,慕少臣不悅的皺起眉,臉上冷意更甚。輕易撬開她柔軟的唇瓣,舌尖長驅直入,肆意品嘗她的馨香,直到酒味散去,全部植入屬于他的味道,慕少臣才眷戀不舍的放開她。
猥瑣男早已氣到不行,他揮起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拳頭就要落下來,慕少臣一掌接住,抬起右腿一掃,將他直接ko。
解決了這個煩人的障礙,慕少臣才剛轉過頭,就實實的承受了蘇沫沫尖銳的一巴掌。剛才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才驚覺自己又被這個男人佔盡了便宜。
「你要不要臉啊!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蘇沫沫嘶聲朝他吼道,一手使勁的去擦拭嘴唇,仿佛這樣才可以把侮辱清除干淨。
慕少臣很不滿她的這個動作,好像他有多髒似的︰「死女人,你敢打我!你沒看見我在幫你嗎?」
因為他太高的緣故,蘇沫沫被迫仰起小臉才能正視他的眼楮︰「幫我?你這樣跟那個渣男有什麼區別!」
「你敢把我跟那個混蛋混為一談!蘇沫沫,你不要不識好歹!」慕少臣一向有著傲人的自制力,卻沒想到在這個女人面前這麼不堪一擊,隨隨便便就被她的一句話氣到吐血。
「這麼說,我還要跟一只強吻我的豬道謝咯?」蘇沫沫這時變得伶牙俐齒,句句在挑戰著慕少臣的忍耐力。
忽地,蘇沫沫意識到一個問題,她犀利的眸光掃向早已怒發沖冠的慕少臣。
「你知道我的名字?那這麼說,那天在孤兒院你是故意耍我的對不對!」她怒不可遏的瞪著慕少臣。
誰知,慕少臣一副不以為然的欠揍樣,冷哼︰「沒錯,就是耍你,怎樣!」
他明顯被蘇沫沫氣到心口不一,胡言亂語了。
「你!…。你到底是誰啊你!」蘇沫沫忍氣雙手拽拳,尖聲大叫著,完全失了平日一貫的淑女修養。
「想知道我的名字嗎?記住了,我只說一遍,慕少臣。以後會同你一起出現在結婚證上的名字。」慕少臣神態自若的欣賞著蘇沫沫氣極的鵝蛋臉,他實在喜歡極了蘇沫沫這樣隨便逗逗就臉紅的模樣。
果然,蘇沫沫氣得七竅生煙,反咬著下唇,很想掄起拳頭去揍扁他這副笑屁的嘴臉。自己被他氣得不行,他卻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真是不公平。
這家伙就這麼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里,她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看著挺賞心悅目的一個男人,說出的話卻這麼令人討厭。明白自己再跟他廢話下去只會憋出內傷,索性甩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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