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自家院門,林錦鴻的心不知怎的,竟是跳得厲害,他將這種情緒歸結為近鄉情怯,雖然有點不妥,但也沒更好的解釋。**-**,盡在迎著落日的余輝,狠狠的吸了口氣,拋卻這種情緒,緩緩的推開院門,客廳里的聲音一下子堙沒。他微微一愣,搖了搖頭,跨進院子,回身緩緩的關上院門,朝客廳走去。
客廳的門是打開著的,站在門口,見爺爺、女乃女乃以及媽媽三人正一臉耐人尋味的看著自己,沙上放著一個很新潮的背包。「你們怎麼啦,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林錦鴻上下打量了下自己,並無不妥之處,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褲子拉鏈也完好。
他話剛問完,隱隱約約的聞到一股香味,這是女人身上散出來的幽香,「家里是不是來客人……」話音未落,腦後風聲響起,幽香撲鼻而來,接著是兩只柔若無骨的縴手蒙著自己的雙眼。耳邊響起怪異的聲調:猜猜我是誰?
林錦鴻愣了下,心中一股暖流迸,鼻子微微酸,被蒙住的雙眼悄悄的濕潤了。他的手中的兩個袋子落地,雙手抓著那雙柔若無骨的縴手,移到嘴邊輕輕吻了下。喃喃的道:「丫頭,想死你了!」他陡然轉身,一把將丫頭摟在懷里。
不知什麼時候,爺爺三人都已經離開客廳,空曠的客廳里只剩下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人。擁抱很有力,周欣怡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但心中的幸福卻在不斷的擴散。兩人的唇緊緊的貼在一起,****的吸允著,好像要品味出分開一年多思念的滋味。
窒息,兩人的腦中一片空白,他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如果可能,他們願意永恆的擁抱在一起。身後傳來輕微的咳嗽聲,兩人霍然驚醒,連忙分開,周欣怡的一雙美目早已水汪汪,臉上浮起了絲紅暈,艷麗動人。
「先吃飯吧,飯菜都要涼了!」說話的是爺爺,剛才的咳嗽聲也是他出的。
林錦鴻兩人各自點了下頭,前往位于廚房一側的餐廳,林家吃飯的地方有兩個,有時候直接在客廳里吃,有時候才到餐廳。說是餐廳,其實也只是一個小房間,里面擺著一張大圓桌,房間四個角落各擺著一些花盆。
來到餐廳,滿滿的一桌菜,色香味俱全,不過不像是老媽做的,而在他的記憶中,丫頭周欣怡的廚藝並不是很高,要不然也不會煮面都煮糊了。酒是茅台,旁邊還有支紅酒。
周欣怡仰著頭,看著林錦鴻,眼中充滿柔意:「鴻哥,怎麼樣,香吧?」
「不要告訴我,這菜是你做的吧?」林錦鴻詫異的道。
女乃女乃和媽媽兩人同時一笑:「為什麼不能是欣怡做的,這桌菜是她獨自一個人忙了一個下午的成果呢,瞧著就想吃。小鴻,這下你有福了,欣怡這丫頭人漂亮,還做得一手好菜。」
周欣怡聞言微咬著嘴唇,低著頭。林錦鴻呵呵一笑,拉著丫頭一起坐下,「那要嘗嘗看了,丫頭以前做的菜可是狗不理,哈哈!」
周欣怡翹著嘴,狠狠的在他腰間掐了一把,附在他耳旁,輕聲的道:「鴻哥,以前你不是說很好吃嗎!」
林錦鴻訕訕一笑,「那時候還小,鑒別能力比較差,嘿嘿。」說完,拿過那瓶茅台酒,為爺爺和自己倒上一杯,周欣怡也打開紅酒,又去取來三個高腳杯子,為三個女性倒上紅酒。
「來,大家為欣怡丫頭到來,干杯!」說話的是爺爺,看他的眼神,是將丫頭當成孫媳了吧,其實林家從上到下所有人的想法跟他都一樣。
大家同時舉杯,踫了下杯子,仰一飲而盡。溫馨的氣氛在飯桌上彌漫,林錦鴻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家吃飯了,更何況身旁有丫頭在,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雖不至于三杯倒,但半瓶茅台下肚,竟有了五六分醉意,以前就算是兩瓶茅台下肚也未必有這樣效果。
結束溫馨的晚餐,林錦鴻在客廳里與家人看了會兒電視,酒醒了幾分,然後去沖了個熱水澡,站在樓梯口,向丫頭遞了個眼神後上樓。
周欣怡臉一紅,起身向爺爺三人招呼後,落荒而逃。
三樓林錦鴻房間,林錦鴻剛進房,丫頭也進了房間。兩人獨處,林錦鴻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一年沒見的丫頭。一頭飄逸的秀沒變,緋紅的臉上明艷的欲滴出水來,臉上並沒化過妝的痕跡,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唯一變化的是,舉手投足間,有了絲雍容大氣,不再像是以前的小家碧玉。
「鴻哥,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周欣怡低著頭,蚊訥般的道。
林錦鴻悠悠的嘆了口氣道:「丫頭變了許多!」
她頓時有些緊張,忙仰著頭:「是不是變難看了?」
「越來越漂亮了,鴻哥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了,算了還是別面對吧。」他說著邪笑一聲,上前兩步,將她打橫抱起,幸福瞬間在兩人的心頭彌漫……
這一夜,兩人極盡瘋狂的纏綿,這一夜,滿室皆春……
清晨,兩人才筋疲力盡,相擁而眠。農歷八月的天,白天睡覺已感覺不到熱。林錦鴻直到下午才悠悠醒來,看著蜷縮在自己懷里如小貓一樣的丫頭,心頭又蠢蠢欲動。
丫頭睜開眼,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褪去,嚶聲道:「鴻哥,你又想要嗎?」林錦鴻頓時血脈噴張,戰意昂然,廝殺再次展開……
下午兩點多鐘,兩人起床,打掃過戰場。下樓現家里沒有一個人,鍋里有兩碗面,還冒著熱氣。
兩人吃過面,或許是體力消耗過甚的原因,兩人都有些意猶未盡。「鴻哥,要不要我再煮面給你吃。」
「還是別麻煩了,等下就要吃晚飯了。對了,丫頭是什麼時候開始學做飯的?」
「畢業後啊,以後跟鴻哥在一起,就可以天天做飯給你吃了。」
「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丫頭說著臉色一黯,「鴻哥,又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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