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懷孕了,胃口不好,就帶到您這兒來了。」丁可顏實話實說。
「臭丫頭,是不是如果不是你朋友懷孕,你就忘了我這個老頭子了。」老者抬手在可顏的額頭上彈了彈。
「很疼的!」丁可顏縮了縮脖子,「牟老,您最近感覺還好麼?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丁可顏邊打量這老人家一邊關切的詢問。
「我很好,下個月該做常規檢查,你回來了,我就不用去美國了。」老者說道。
他對丁可顏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當年本來他是躺在可顏導師的手術台上進行換心手術,可顏是作為實習生觀摩學習的,可是手術進行一半的時候,可顏的導師突然暈倒,如果不是可顏的當時力排眾議的堅持由她接著手術,那麼他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當他術後出現排異反映的時候,他的體質非常特殊,無法如同其他病人一樣服用常規的抗排異藥物,丁可顏嘗試著問他,可以為他配出重要來減緩排異反映,但是這種藥物沒有經過臨床驗證。
當時,牟老覺得冥冥之中這個女孩子挽救了他一次生命,就一定會挽救他第二次,很顯然,他賭贏了這場豪賭,憑借可顏的藥,這兩年他活的安然無恙,沒有出現任何不舒服的現象,他就認為自己這條命是丁可顏給的。
可顏的這張會員卡,就是牟老送給她的超級vip卡,這個全店視角最好的包間,也常年為丁可顏預留,甚至許諾過可顏,不管是她抑或是她的家人有任何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只要開口他一定做到。
丁可顏雖然笑笑的應好,雖然她能理解老人的心情,但是發自內心她始終認為這就是她應該做的事情,反倒是她還需要經常提醒老人需要注意什麼,提醒老人按時復查,這是她醫好的第一個病人,自然也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
「對啊,以後檢查方便多了,你就不用舟車勞頓的去美國找我了。」可顏甜甜的笑著。
「到時候給你帶你最喜歡的草莓布丁,你和你的朋友慢用,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需要你找小田就行。」老者寵愛的揉了揉丁可顏的發絲說道,意味深長的看了墨涵一眼,轉身離開了。
「可顏,你和牟老很熟?」待老者關上門離開後,墨涵緩緩開口。
「嗯,很熟,他是我第一個手術的病人。」丁可顏說道。
「你了解他的身份背景麼?」墨涵問道。
「我當然知道啊,他是這間會所的*oss,我偷偷告訴你們啊,他做的甜品簡直是人間的極品,我猜他原來一定是做甜品的大廚。」丁可顏邊吃邊將雙皮女乃放如嘴里,一臉的滿足,神秘兮兮的仿佛在說一個驚天大秘密。
墨涵無奈的搖搖頭,這麼一個大財神爺放在你眼前,你居然不識廬山真面目,恐怕只有你會如此的白痴,你除了手術你還對什麼有興趣啊。
「可顏!」李穆寒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聲音帶著刻意的討好和溫柔,听起來那麼的……甜蜜,丁可顏搓了搓手臂,示意她很冷。
「李穆寒,你這是看我懷孕了不方便伺候你,要搞**的節奏咩,這小聲音多少個加號啊!」安映雪專心的埋首在與雙皮女乃的戰斗中,連眼楮都沒抬起來,含糊不清的說道。
「老婆,相信我,這絕對是你的錯覺!」李穆寒討好的說道。
「映雪,差不多就可以了,別吃了!你要少食多餐,否則一會會不舒服的。」丁可顏伸手奪過安映雪手中的精致的小銀匙,將竹葉水輕輕的推到了安映雪的面前。
「可顏,你年薪多少?」李穆寒手握成空拳,輕輕的咳了一聲,喚回大家的注意力,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看向他,看得他有些惡寒。
「個人*,不方便透露。」丁可顏咯咯的笑著。
「可顏,我給你年薪的十倍,你來做小雪的私人醫生。」李穆寒雙眸緊緊的盯著丁可顏,語氣極其的認真。
「你沒事兒吧,小雪的心髒又沒問題,你找我干嘛?」丁可顏繼續小口小口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雙皮女乃,神情專注,完全不道理某人的抽風行徑。
「可是你看剛她還想吐,你帶她出來她的胃口多好,而且你對于照顧孕婦多有經驗啊,我沒懷過孕,你有經驗,所以……」李穆寒語無倫次的說道,安映雪都不禁撫額,這貨真的是李穆寒麼?快點把這不正常的家伙帶走吧,求解月兌啊,長此以往,容易拉低她兒子的智商,這是神馬胎教啊。
「李先生,您沒懷過,難道我懷過?」丁可顏快速的打斷了李穆寒的話,「你別這麼緊張,我剛說的所有關于照顧孕婦的都是常識,普通的醫學常識,是我考醫師執照時候背的好麼?」丁可顏翻了翻白眼說道。
「你真的不考慮跳槽麼?你飛了這廝跟我走,你照顧小雪,我認識很多青年才俊,他這款根本不算什麼?」李穆寒指了指墨涵說道。
「我不是婦產專科的,你找我也沒用,李先生。」丁可顏歪著小腦袋糾結了半天,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青年才俊這件事兒,然後才給出了答案。看的墨涵想直接拍飛了丁可顏,這事兒用思考這麼久麼?用麼?用麼?
可顏無比的想對李穆寒說,也許世上有青年才俊千千萬,勝過墨涵的男子也有千千萬,可是卻只有一個墨涵常駐我心間。
「姓李的,你要不要這麼喪心病狂的帶我老婆走?你不會是對我老婆有什麼想法吧!」墨涵開頭攔住了還要說話的某人,果斷的搬弄是非。
「李先生,在你離開之前,我會找個時間好好給映雪把個脈,根據她的脈象為你提供一份詳細報告,會寫明整個孕期你該如何照顧映雪,而且我會留我的私人號碼給你,遇到問題隨時打給我,嗯,她的各項檢查數據也可以傳給我,我會給出建議供你參考,你覺得這樣可以麼?」丁可顏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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