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涵看著葉柳誠離開的方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小看了自己老婆的人格魅力啊,這惦記自己老婆的人不少啊,墨涵轉身將西裝外套月兌了下來,輕輕的蓋在了丁可顏的肩膀上。
「你剛剛出了很多汗,小心感冒。」守望這套禮服是整理露背的設計,墨涵擔心她會著涼。
「不用了,一會化妝別弄髒了你的衣服。甜甜,幫我拿個浴袍!」丁可顏面無表情的單手將衣服拿下來,遞給墨涵。這算什麼,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可是這巴掌還疼呢,壓根沒心情吃甜棗,哼!
「浴袍沒有了,可顏,剛葉先生幫你處理傷口的時候出汗了吧,這樣很容易感冒,披我的吧!」邁克爾似乎看出了丁可顏的想法,體貼將掛在邊上椅子上的外套拿過來扔給了可顏。
小爺的她都沒要,能穿你的才怪,不自量力,哼哼,墨涵冷艷的想,可是接下來的發展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姐姐手壞了,你不幫我披一下,真沒紳士風度。」丁可顏撇個小嘴,在她淡淡的笑容下邁克爾將外套披在了可顏的肩膀上,絲毫不顧及某人要殺人的眼神。
某人的心頭不可抑的泛起了酸水,尼瑪,小爺的限量版衣服你不要,你穿他個路邊攤的衣服,真沒眼光,但是為了阻止這倆人的深情對望墨涵還是果斷的開口了。
「邁克爾,快點給她補妝,別耽誤工作。」墨涵壓著心頭的不舒服,並未深究。
「邁克爾,你想辦法把這個紗布弄成跟我皮膚一個顏色。」丁可顏嘟著臉,將自己的手舉到邁克爾面前,嬌滴滴的說。
墨涵微微蹙眉,自己都沒見過如此嬌俏的丁可顏,大多時候她在自己都是優雅端莊的大家閨秀,其實他更喜歡見到這樣靈動活潑的丁可顏,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直覺上更喜歡這樣的丁可顏,他自己都沒感覺到,他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充其量給紗布蓋層粉底,不是這麼慘白得像花圈一樣,那也不會和皮膚一個顏色,這個粽子是不可能變成手的。」邁克爾用手拍落丁可顏的手,慢條斯理的說道。
丁可顏醫生嬌呼,疼死了啊啊啊,你妹啊,你當老娘不知道疼啊。
「邁克爾,你是真不想干了。」墨涵忍著怒火,磨牙道。
「顏顏,沒事兒吧!」霍斯甜蹲在丁可顏的面前,輕輕的托起丁可顏的手,仔細的吹著。
「沒關系,已經注射過止疼藥了,大概再有十分鐘就會起效了,雖然沒有杜冷丁來得欲仙欲死,這個效果也很棒的。」丁可顏小心的解釋。
「你為什麼不用杜冷丁?是不是現在就不會再疼了。」霍斯甜漂亮的大眼楮里盈滿了淚水,看得季羨彬心頭一陣柔軟。
「甜甜,杜冷丁是屬于嚴格管制藥品,要是剛那麼滿滿的一只,我估計就翹辮子了。」丁可顏笑著說道,說完單手抱了抱霍斯甜,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慰她。
「邁克爾,我想稍微清雅一點的妝面。」丁可顏說道。
「嗯,我也這麼想的,咱還真是心有靈犀啊。」邁克爾應聲,快速的做好造型,尼瑪,為什麼小爺的老婆要和你心有靈犀啊,你腫麼不去shi,墨涵默默的吐槽,隨即有原諒邁克爾了,跟一個不懂中文的外國人較勁有失風度。
「墨涵,我好了!咱們走吧!」丁可顏側頭戴好右耳上的耳環說道。
墨涵抬手摘去丁可顏右耳上的耳環,右手附上丁可顏白女敕的耳垂,丁可顏一陣輕顫,墨涵手指輕動,將一個耳圈戴在了丁可顏的耳朵上,那是一個成色極好的黑曜石耳圈,隨著可顏頭部的轉動,里面仿佛有水流過般。
「這個不搭啦!」丁可顏抬手準備摘下這個耳圈,可是不管她如何用力都摘不下來。
「可顏,這是墨家長媳的身份象征,需要靠墨家的繼承人指紋才可以打開的。」墨涵輕輕的抓住丁可顏的小手輕輕的說道,可顏的心仿佛浸潤在絲滑的巧克力般舒服,但是自己的手被墨涵這樣抓著,她的小臉還是不受控的紅了。
「可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如果不舒服,我們可以不去招呼他們的。」墨涵雙手握著丁可顏的肩膀,深深的看著她的眼楮,想要從她的眼里看出她最真實的情緒,他一點都不喜歡丁可顏總是勉強自己。
經過化妝這段時間,丁可顏也想通了很多事情,她受傷這件事兒不管怎麼說都是個意外,怪到墨涵頭上,墨涵屬實有些委屈。
雖然後來墨涵對蘇羽的維護,雖然讓可顏心碎,但是她本就不是他心頭上的女子,那是他從小的呵護的妹妹,墨涵如此冷血的人,能這般待她實屬不易了。
丁可顏優雅的站了起來,將自己受傷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放入墨涵的臂彎中,甜甜的笑了,「還是去吧,這是我們兩個家族的事情,失了禮數可不好。」
「現在還疼麼?」墨涵輕輕的撫模了下臂彎里的小手。
「藥效已經起來了,不疼了。」丁可顏心里冒出了快樂的小泡泡,墨涵哥哥第一次直截了當的關心她,什麼都不因為,只是單純的關心她,可顏不是個貪心的女孩子,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問候,就讓她覺得無比的滿足與幸福。
他們一張桌一張桌的走,就算每個桌只簡單的 一口酒,那也喝得不少,但是墨涵依然是面不改色的樣子,丁可顏心想,你是有多能喝啊。
他們緩步來到了家人這一桌,蘇羽也是坐在這桌的。
「嫂子,對不起啊,今天不小心踩了你的手,還好吧,骨頭沒斷吧!」蘇羽說道,她臉上掛這笑容,但是丁可顏怎麼听著都覺得這句話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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